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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矜贵总裁跪地换鞋 茶水淋身 dirty talk (第1/1页)
那是江与郴第一次和表哥来恭家做客,这显然是间婚房,目光所及之处,很多红色喜字还没撕干净。 “先生。” 江与郴站在两个男人身后,循声望去,立刻像只傻狗一样张大了嘴巴,不为别的,跪在地上的这个男人居然是晖兴的总裁——梁笙,出身名门,身份尊贵,连他爹碰见了都要说几句漂亮话。 剪裁得当的家居裤却能在男人保持跪姿的情况下完美地勾勒出他优越的臀部线条来,梁笙低垂着眉眼,目光也很规矩地放在新婚丈夫的皮鞋上,白皙的手指上下翻飞,轻柔又迅速地解开鞋带,为恭纶换好拖鞋,动作上几乎挑不出任何错处。 但高高在上的大总裁显然还不太适应这种场合,恭司长换好鞋后还在扭头和表哥讲话,江与郴清清楚楚地看到,梁笙仍安静地跪在这个人脚下,喉结却翻滚了几下,贴在膝盖上的手指也微微颤抖,羞得耳根都要红透了。 正经算起来,相较于才从地方调回来的恭纶,竟是梁笙和吴副部长、江少爷打交道更多一点。 “梁总,还没祝您新婚快乐。” 吴越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向跪着的男人礼貌致意。 梁笙缓缓抬眸,先看向恭纶,才对着这个精神奕奕的中年男人露出笑容,“多谢吴副部长。” 浑身上下都是顺从和恭敬的气质,和在商场上叱诧风云的模样判若两人。 “吴副部长?”恭纶愣了一下,然后随意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笑说:“兮儿以后就随着我称呼,叫师哥。” 兮儿?梁笙瞬间就红透了脸,身体也似过电一般狠狠颤栗了一下,半晌才回过神来,呐呐道: “好的,先生。” 凉兮,这个娇娇软软的,和自己完全不匹配的小名,竟被他就这样当众叫了出来,总归是有种难以启齿的羞耻感的。 但梁笙又不得不承认,那两个字从那个人口中念出来的那一刻,他心中的欢喜是大于难堪的,只是再抬眼看去时,先生已经带着两位客人入座了,只留给自己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 这孩子啊,越来越会逢场作戏了……吴越不动声色地瞟了眼门口,正好看到梁笙扶着鞋柜偷偷揉着膝盖,怎么看怎么不像受到优待的模样,恭纶性子冷清,今天的所作所为,已经是人前刻意的亲昵了。 梁笙的茶艺练得很漂亮,吴越在四个人里面年纪最大,官职也高,倒是能心安理得地接一杯梁大总裁跪着奉上的热茶,江与郴就不行了,屁股都只敢坐在沙发上半个,左一个谢谢梁总,右一个谢谢恭司长,恨不得他也去地毯上陪梁笙跪着才能安心。 “啧。”恭纶嫌弃地皱了皱眉,他本来挺喜欢师哥家这个活泼的小表弟,但看他连茶杯都拿不稳的样子实在煞风景,索性抛给他一个橙子,无奈道:“后院湖里有小船,让兮儿陪你逛逛。” 都是深秋了,湖面上能有什么景色?江与郴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丝毫不敢反抗,直到今天他才直观地感受到,恭家在京城的势力是有多么的“根深蒂固”。 但他也真的怕,今天看到了这么多不该看的画面,待会儿梁总会不会把他淹死在湖里。 “是。”梁笙放下手中的茶壶,恭顺颔首,起身面向江与郴,嘴角扬起恰到好处的微笑,“江少爷稍等,容我去添件衣裳。” 只是耳后的那抹嫣红从未消下去过。 …… “江少爷请随我来。” “好。”江与郴的小腿肚子抖了抖,连忙跟了上去。 “荷花都开败了,倒是可以去喂喂那几只水鸟。”小船渐渐驶向湖面深处,梁笙把目光投向窗外,抱歉地笑了笑,嗓音温和,俨然一个完美的人妻:“江少爷这回来的不巧,听说夏天的时候,这里开满了并蒂莲。” 恭纶在官场上混久了,无论对谁都是一副温和的模样,反观梁笙,他以前是一向不屑于和江与郴这种没闯出什么名堂的小辈多说一句话的,但现在不一样,江与郴是先生交待给他的客人,是一定要陪好的。 江与郴自然也不敢逆着梁笙说话,两个人就这么不尴不尬地沿着湖面转了几圈,直到表哥的电话打来,他才逃也似得离开了恭家。 梁笙喜洁,江与郴离开后,他先回卧室换了套家居服,又站在空调口除掉身上的凉气才下来,就见恭纶没开灯,仍坐在沙发原来的位置上,单手拿着茶杯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忙走过去跪在丈夫脚下,手指贴上已经冰凉的茶壶,温柔询问道:“茶已经凉了,兮儿再为先生煮一壶可以吗?” “凉了?”恭纶这才回过神来,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竟把手中那杯递到梁笙唇边。 明明那茶已经凉透了,喝进肚子里面肯定是不舒服的,梁笙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的表情,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暖和下来,却也只能一口一口抿下这无端的刁难。 “呵。兮儿啊。”恭纶的笑声明显愉悦了一些,似乎是被新婚妻子的顺从取悦到,他随手把空杯子扔到地毯上,随即又将那把茶壶提了起来,壶嘴正对着梁笙的嘴巴。 从窗外映过来的一抹落日余晖恰到好处地打在了梁笙脸上,他平静的表情终究还是破碎掉了,跪得稳稳的身形也明显晃动了一下,在用两秒的时间确定了先生的真实意图后,最终还是踉跄着膝行两步,难堪地闭上了眼睛,妥协般地张开嘴巴…… “也不嫌脏的呢。” 在他就要含上细长的茶壶嘴的那一瞬间,恭纶突然把茶壶挪开,不加掩饰地嘲笑出声,梁笙不知道他不需要真的灌下整整一壶凉茶算不算得上一件好事,但显然,此时的情景里,他的难堪并没有减少一分。 “师哥说,让我对你好一点。” 恭纶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他腿间的那团软rou,直到那根东西已经像铁一样硬了才命令凉兮脱下裤子,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扫过他硬挺的粉红色jiba和膝盖上的一片乌青,然后慢条斯理地把一整壶茶水浇在凉兮头上,再是肩膀,最后是胯间,恭纶脚尖用力把那根细长抵在男人精瘦的小腹上面,轻嗤道:“那你说他知不知道梁总是条sao逼里面不插着按摩棒就活不下去的母狗啊?” “啊~~”凉兮高昂起脆弱白皙的脖颈,自觉调整姿势让恭纶踩得更舒服一点,他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喉间溢出来,而眼尾已经因为羞耻红透了,“兮儿……兮儿都听先生的……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先生……” 梁笙或者说是凉兮,此时已深陷情欲,他从头到脚都在滴着茶汤,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却依旧高高在上,冷漠自持,唯独踩在他jiba上的那个脚掌以及那片宽大的裤脚被溅上了一些浅褐色的污渍,就像连接两个人之间的纽带。 恭纶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把脚从那根烫的像烙铁一样的东西上拿下来,对着凉兮伸了伸脚掌,凉兮会意,羞耻地伏下身子,脸都几乎埋进地毯里面,虔诚地亲吻掉男人脚上的水珠。 “阿纶呀,你瞧我这脑子。”吴越在佣人的引领下走进来,懊恼地叹了口气,自嘲道:“居然把外套落你们家了。” 那件外套就搭在恭纶身旁的沙发背上,如果他走过来拿,是一定会看到光着屁股跪在里面的梁笙的,那一瞬间,梁大总裁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他摸不准自己在先生心中的分量,结婚之前,也见过几个不得宠的男妻,就那么光裸着,被丈夫拿出来待客…… “好歹还不算晚。” 好在恭纶的声音随之想起,他自然而然地拿起师哥的外套亲自递了过去,打趣道:“师哥再想想,可别又丢了别的东西。” 吴越笑了笑,又和师弟寒暄了两句,才转身离开恭家,临走前倒是颇为好奇地看了眼恭纶两只脚只穿着一只袜子的奇妙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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