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治国,你们想睡我?_我心悦先生(初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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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悦先生(初夜) (第1/2页)

    天色昏黑,人声俱寂,院子里静的能听见梅枝被雪压断的声音,陈璇拎着酒坛子在院中站了好久,肩头的积雪积了又化,化了又积,到好似她披了一件水晶甲胄

    “什么时候开始的?”陈璇心想

    “啥玩意?”系统一头雾水

    “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求而不得的?”

    “这你问我我哪晓得,你养孩子养歪了你问我”相较陈璇心里的茫然失措,系统声音轻快的像是下一秒就要笑出声来

    陈璇看着被烛火投射在窗棂上的单薄身影,脑海里却是当年那个孩子被缚于梁柱之间,莹白的身体和红绸交相辉映,身形舒展好似敦煌飞天

    “真好,以前在微博上总说跟幼女上床的都是畜牲”陈璇举起酒坛

    “那现在呢?”系统的声音因为憋笑而开始发抖

    “现在我也是跟未成年上床的畜牲了”烈酒划过喉管,像一团火球一样冲入胃里,陈璇终于向书房走去

    书斋里赤烛似林,光明如昼,穆青却感到眼前发黑,太阳xue突突直跳,面前奏折上的字像是天书一样在缓慢旋转着,无论她如何睁大双眼,就是看不清

    就像是先生的心意一样

    她不明白为什么先生不能接受她

    十二岁的时候她就被父皇打包送进了靖王府作为拉拢先生的礼物,不过跟被送去和亲北狄的哥哥相比,穆青还是很知足的

    没有什么不知足的,从小读的圣贤书里,字句都是君臣父子,她是臣子,之后是以天下养的公主,最后才是父皇的女儿,现在君上有令,国家有急,父亲有需

    虽然父皇膝下至今也只有她一个未分化的孩子了,但父皇春秋鼎盛,未尝不能再有孩子,不必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一个未分化的公主而已,一个向权倾朝野的陈相示好的礼物而已,一个只供yin乐的玩具,而已

    穆青知道,她也一直很乖,出宫前父皇拉住她的手细细叮嘱,泪眼婆娑

    “告诉陈璇,站在我这边,她会拥有一个有皇室血脉的孩子,扶其上位,保证江山还是姓穆,行伊尹霍光旧事,名利双收,史书念忠,岂不快哉”

    所以这个眼泪也不是为她流的,不过是心忧社稷罢了

    在饮下化生汤分化成坤泽那天,她在心里做了一万种准备,预备着婉转承欢,预备着委曲求全,听嬷嬷告诉自己侍奉妻主要万事勤谨,床笫之间要娇柔顺媚,谁知入了靖王府,先生教她读书明理,讲春秋史记,说法儒霸王,她倚着桃树散发赤足如谪仙,“圣人之道如狗屁,小青你自己过的开心最重要”

    可当她真的试图依照这句话去向先生陈情在心湖里不见天日的喜欢时,先生夺门而去,留下刚刚穿上冕服的她一个人在金銮殿里听山呼万岁,举目四望,再没有人敢仰面视君,笑着叫她小青

    兜兜转转一圈,穆青上位,江山永固,先生的赤胆忠心看见了,先生的爱人之心她也看见了

    可都不是对她的,前者对天下黎庶,后者对傅帅崔贞

    到头来,她还是一无所有

    穆青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来

    “一个人对着奏折笑什么呢”,陈璇进门就看到穆青对着奏折发笑,心下好奇

    穆青猛地起身,看向眼前芝兰玉树的人,“先先先生”

    陈璇本就举棋不定,心里好似刚刚被马群踏过的牧场,再看自己如洪水猛兽把眼前人吓成了结巴,一时之间眉头皱的像个死结

    “系统,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你不怕在小皇帝心里再来个暴击你就再跑一次嘿嘿嘿”

    穆青看着陈璇紧锁的眉头心头一阵酸涩,教了那么多年连说句先生都会打咯噔,难怪先生不愿意来见她,谁会喜欢一个欺师枉上学无所成的悖逆之徒呢

    “刚刚顺义说有山南道八百里加急的鸡毛折子,要我速速入宫以备不虞,什么情况?”陈璇看着气氛逐渐诡异,赶忙屏蔽系统挑起话题

    “山南郡年中遭汛,下半年里风信不畅,三月未雨,我…朕眼下免了山南三年的赋税,也催促当地的平今仓开仓放粮,但眼前就是饥民百万,一时间不知还能再做什么,所以特命人请先生入宫赐教”

    面前侃侃而谈的少女站在宽大的御案之后,明亮的烛光下衬得她气度端和,陈璇心里长出一口气,看来情况没差到她脑补的那样,孩子只是一时之间没扭过来,现下这不就很好,圣君明君,以安社稷,强催她漏夜前来也不过是为了山南的灾情,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陛下远谋于赋税,近思于开仓,双管齐下,可解山南之患,不必再添忧思”,陈璇放下心头重担,言语之间也变得温和起来,“治大国如烹小鲜,诸事备于前则必行,不要多想”

    眼见陈璇那边即将结束话题,穆青心头突然有些急切,登基至今先生不上朝不入宫不面君,接连告病,她自己亲往探视,却只见得崔贞对她无奈摇头,先生总有万般理由躲在帷幕之后,这是她入宫以来和先生的第一次相见,只恐少看了先生一眼,一时间只感觉血气上涌,足下不稳,向前一扑,将将撑着御案没有倒下

    陈璇说着说着就发觉眼前人一晃,脑子没反应过来身子却已经扑了上去,顾不得避嫌,怀中人身体guntang,眼眶发红,正欲大呼太医,却已经被死死抱住

    “先生我好难受啊,你帮帮我”

    陈璇只觉得眼前一黑,鼻间盈溢着一股清淡的柏香,怀中的温香暖玉登时成了一盆火炭,只觉得气血下流,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陛下为何不用抑信贴?”陈璇压着心头跃跃欲试的野兽,咬着牙艰难发问

    “抑信贴是什么?”和正在疯狂唾弃自己的陈璇比起来,穆青心里却在欢呼雀跃,先生身上带着冰雪和好闻的酒气,贴着先生肩头脸颊被化开的雪水一激,倒让她神清气爽

    “分化之后乾元坤泽皆有信引,平日里为免搅扰旁人都会在腺体上贴上抑信贴以防信引外泄,你的…“陈璇屏气凝神,咬住牙关挤出最后几个字,“抑信贴呢?”

    穆青轻轻的笑了一声,顺着脖颈震的陈璇心头发麻,“我是被先帝灌下化生汤硬催出来的坤泽,先生接我入府之时,我就赶走了跟在我身边的嬷嬷,您当时以为我孩子脾气,现在想想,那些教习嬷嬷是来教导我的,还是来调教我的?”

    “说抑信贴,你讲她们干什么”不是陈璇觉得穆青东拉西扯心生烦厌,而是现时她已经感觉自己牙锋发痒蠢蠢欲动,那处散发着好闻柏树香气的腺体就在她一低头就能咬到的地方,偏偏穆青还在她耳畔厮磨,惹得陈璇识海飘摇

    “因为我是一个要被送往你床上的坤泽,结契过后就不会再有信引外泄之虞,因为我只是一个一生只需待在后院之中不见外人的禁脔,贴不贴的,有甚要紧?”穆青已经发觉信引不再受控,体温的升高带来奇怪的粘腻感,尽管与先生隔着抑信贴,她却仍然能够闻到先生身上似有似无的信引香气,想来像先生这样光风霁月的人,应该是极其清爽的味道吧

    陈璇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人捞起,大步向着书房中的卧榻走去“都什么有的没的,不要胡说,你如今已贵为天子,往事暗沉无需追忆,你要做的是抛下过去,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呵,先生说的好听”穆青突然咬住了陈璇的侧颈,疼得陈璇一个踉跄,“先生你知道坤泽被结契之后,为求乾元一丝信引能做到什么地步吗?”

    穆青含糊的声音阴寒的像是来自一个求解脱而不可得的怨鬼,陈璇只觉得柏香浓郁的像是要淹没她,短短的几步路一时之间难如蜀道,“再怎么,也都是人,人和畜牲最大的不同,就是人会控制自己的欲望”

    话音刚落陈璇就发觉腿间的腺体被隔着衣料轻轻的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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