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男妓他被清冷神明强制爱了_厕所掰B诱惑被抓/把自己打包送礼穿情趣衣讨好神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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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厕所掰B诱惑被抓/把自己打包送礼穿情趣衣讨好神明() (第2/2页)

了头,留下点点湿痕。

    他越发空虚,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那人怎么还不脱了裤子干进来啊,搁那儿钻木取火吗?!

    白谦野急死了,夹着嗓子无力问道:“哥哥的jiba不喜欢谦野吗?”

    话落,白谦野的rou臀遭受了恶意满满的一巴掌,被打得肥臀乱颤,浪rou翻飞。

    “哥哥当然不喜欢。因为我是jiejie。”

    满心欢喜摇屁股摇到一半的白谦野:?!

    姐什么?姐···什么?!

    陈,陈默笼!

    白谦野萎了。

    ···所以是先起身,再提裤子才没那么尴尬,还是先提裤子再起身和她打招呼比较好?好难抉择!

    AorB中,白谦野总能选中or,他脑子一抽,就着现在这个姿势说:“你才是你才是,你还进男厕所呢!大变态反弹。”

    沉默。

    他很想在沉默中表现得适配这一氛围,比如萎靡不振,比如尴尬之类的。

    ···但是,啊啊啊他的sao屁股怎么还在抖,连带着烂逼配合着节奏一张一合!都怪陈默笼打得太猛了呜呜呜,专往靠近逼口的臀尖扇。

    ···

    “噢,反弹无效。”她道。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想死。

    啊——还没等他再啊一次,手掌下的yingying支撑感消失,身体前倾下坠,这是?他急促惊呼一声,来不及反应,便寒毛直竖地跌进了不知道什么玩意儿里。

    “啊啊啊啊啊,我掉进坑里了!”他扑腾起来。

    “是床。”

    陈默笼忍了又忍,不能再忍,“你觉得假装扑腾着开溜会不被我发现吗?”

    “···哦。”

    又被捉回来扔进了床里,以大白屁股高高撅的姿势。

    想死。

    他现在的状态是,牛仔裤掉在脚脖子处,刻意买小一号的开档丝袜勒腿又卡逼,愣是在股沟两侧挤出两片肥厚白rou来,像极了蚌rou般的yinchun。

    真的想死。

    啊啊啊啊!

    估计是陈默笼实在是看不下去这yin秽画面了,沉声道:“起来穿衣服。不,给我把衣服换了。”

    “我,客人,那个后果···”白谦野小小挣扎了一下。

    “换!”这字儿念得,像是被上下牙嚼过似的。

    这个情况下,他敢问陈默笼为什么出现在男厕吗,敢和她叫板要回去继续晃屁股吗···

    他吓得都快魂飞魄散了。

    “呵呵,好嘞!”识时务者为俊杰,白谦野立刻回答,那叫一个狗腿又谄媚。

    但他不敢起身,脸依旧深埋被子里,保持着高撅屁股的姿势,腿踢踏两下,把裤子拱上去,手再摸索过去,提好了。

    “我说的是,换!”那咬牙切齿的劲儿像是下一秒就要来扇他的逼。

    唔!

    意识到这一点,白谦野忍不住往床里边蛄蛹了几下。

    那挪动的零点一厘米给了他极大的勇气,白谦野咳咳两声,弱弱道:“人家肯定听你的话吖。可这不是我家吧,没衣服,咋换呀···”

    于是。

    呼——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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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发出一声相当明显的深呼吸音儿。

    妈耶,这是水牛在换气吧。

    啊啊啊救命,真的会被她扇巴掌扇到逼飞奶炸吧!

    ···白谦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仿佛陈默笼厕所拨他那一下的触感仍在作乱。

    那样下去,会被扇到红肿发烫,彻底坏掉的。

    呜呜,趴的是她的床,攥的是她的床单,呼出的水汽蒸出了上面陈默笼的味道,口鼻间被她塞得满满当当,那气息过于浓郁,像是自己正埋在她下腹专心致志舔jiba一样,唔,口腔内疯狂分泌唾液了···又有被她高度折叠后入打桩的错觉,他哼哼一声,腿不自觉分开,做好了白给她cao一次,两次,好几次的准备。

    “我出去,你起来,翻衣柜,你,给我换掉。”

    卧室门万分克制地吱了一声,她人就去外边了。

    白谦野和xiaoxue:诶?

    没衣服换?那就把他出租屋的衣柜连接到自己家这个,空间连结重叠而已,多简单。但白谦野同学若是想用这个理由走掉,呵,怕是没那么容易。

    1

    他那出租屋相当不安全。既然沈恒锻都敢在她家安摄像头,说不定他房里的监控比情趣酒店的都多。

    陈默笼刚坐在客厅沙发平复好心情,就听见卧室门扭扭捏捏叫了一声。

    她抬头望去,只见门是动了,但人没出来。

    陈默笼:···

    这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把戏是要闹哪样?

    许是觉得铺垫够了,里面响起了迟缓的脚步声。

    白谦野同学像个生日礼物一样的就出来了。

    ——她认真的,白谦野同学穿的就是根包装礼品用的红色蝴蝶结彩带,只不过材质是丝绒布而已。

    丝带贴合脖颈一圈而下,在两粒薄皮樱桃间打了个蓬蓬的蝴蝶结,再一分为三,左右两股顺耻骨而下,绕过大腿根往后而去,重中之重是中间那根彩带,直接以他秀气的男根为中间点打了个蝴蝶结,又以那并不足够的宽度,向后堪堪遮住xue眼,而隐隐预约的,丝带两侧露出一点点细密娇嫩的褶皱。

    但他竟不急着跟陈默笼对视,而是眼角含泪,全神贯注着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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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是小蠢货给自己打包时没预留足够长度,可怜了脆弱的玉茎,直直与脖颈相连,他若是抬头,茎身就会被狠狠拉扯,立刻渗出几滴不堪凌虐的黏液来。

    他每一步都艰难。很少受布料摩擦的大腿根立刻沁出一层薄红,红意自此蔓延至卵囊、股沟和后面看不大清楚之地···

    最重要的是,他xue口似乎夹着东西。白的,圆的,嗯,估计是颗大珍珠。

    那就难怪了,他每走一步,臀肌挤压xuerou内壁,里面的珍珠狠狠摩擦过娇嫩肠rou,激得汁水充沛,媚rou越发肥厚敏感,行进任何一步,都是在摩擦,都是在性交。

    他走得摇摇晃晃,像是蹒跚学步的小孩儿,但方向坚定,始终朝她而来,如果忽略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甜腥味,陈默笼或许就动容了。

    突然一声闷哼。

    白谦野摔了。

    陈默笼脸上表情未变一丝一毫。

    但白谦野一点儿也不觉得疼,他知道是陈默笼,瞪起两只水汪汪的眼睛,不说话,咬唇一笑,仿佛真变成了不谙世事的婴儿,但···确实美丽。

    白谦野趴在地上哼,哼的喘息了一会儿,两只眼睛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就是在这种无神状态下,又慢吞吞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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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ejie。”白谦野红肿着xue口,终于到了陈默笼身边,完成了漫长的旅途,但什么都不敢做,只耷拉着眼睛在一旁看着:“jiejie——”

    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语气里是满满的委屈和讨好。

    陈默笼最终决定接了他这份讨好,勾了勾手指头,于是白谦野立刻飞身上来又亲又蹭,蹭脖子的空当还会去偷瞄几眼陈默笼的脸色,来回几下确定环境安全后,眼睛都眯上了,喉咙里还咕噜咕噜响。

    陈默笼掐着秒针转了半个钟面道:

    “行了,重新换衣服去吧。”

    白谦野:哈?

    是不喜欢这一套?

    陈默笼知道他在想什么,挑眉道:“我是让你换一件日常衣服过来,只是没想到白谦野同学却打算用这种方法让我消气儿。”

    “还有,预告一下,你换完衣服我们会聊聊,我要强制囚禁白谦野同学你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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