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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蝴蝶扇动翅膀  (第2/2页)
样!”    ***    任瓷对盛阳一见如故,自从萧轻把她带回来,这位萧夫人脸上的笑意就没有停过。    一会儿问她冷不冷饿不饿,一会儿送她自己年轻时戴的玉镯,一会儿又邀她去城中商铺要给她买衣服,活脱脱当成女儿养了。    萧轻撑着下巴,看着换了一身新装,更加明艳动人的盛阳,隐隐也有一种老父亲的成就感。    啊……穿着粉色小裙子的盛阳也很好看。    任瓷替盛阳梳头,绾了一个少女的盘发,将她那朵向日葵插在发髻中间,再为她戴了一双碧玉流苏耳坠,看起来更有少女的灵气。    “子琤?”    萧轻回过神,“怎么了?”    “擦擦口水。”任瓷白了一眼自己儿子,满脸嫌弃。    “啊?”萧轻擦了擦嘴,发现没有口水,身前两个美人笑得花枝乱颤,他也无奈笑了笑。    任瓷清楚,自己儿子喜欢眼前这个少女。    三人一同出街,盛阳被萧夫人打扮得看起来和天华城里的贵族小姐没有区别,只有那双乌黑的大眼比其他少女都要亮,叫萧轻挪不开眼。    此时街边围了一圈人,挡在三人要过的路上,本想绕过去,却发现里面似乎有一伙人围着个瘦小少年,他衣衫褴褛伏在地上,正被人摁着用鞭子抽打。    那瘦小少年一面呜咽一面想往前爬,看了着实可怜。    萧轻多看了几眼,忽然想起自己在盛阳前立的慈善人设,要就这么走了确实有点不太符合人设,顿了几步,他挤开人群,道:“为何要如此对一个小孩?”    巧的是,动手的刚好是软香阁的龟公,萧轻出手阔绰,在那边一壶千金的茶连点了大半个月,人人都认得他,便停了手,谄媚解释道:“您有所不知,这是我们新买的小倌,不听话,跑了三回了,一点记性不长……”    那瘦小少年得了空,又想跑,被摁在地上,抬起眼来是一双不屈不挠的眸,颜色有些浅,泛着淡淡的紫色,把萧轻看得一愣。    也是猎刃一族的,但瞳色没有重瑟那样纯粹的紫,看样子继承的血脉并不多。    虽说猎刃一族长久没有族人入过世,还有焚魔玄镜这一上古神器阻隔外界,让外人无法入内,可从来看,此时猎刃一族内部已有嫌隙,重瑟的母亲就是逃出来的祭刀人,那么一定不止有一个逃出来的人,偶尔看见也不算奇怪。    那龟公瞧见萧轻惊愕的眼神,道:“您瞧他的眼,是不是有些稀奇?”    萧轻道:“多少钱,我买了。”    “这……这可是稀货,得加钱……”    最后萧轻到赫连夫人那里把这瘦小少年买走了,花了一大笔钱,不过这对萧家来说不算什么,萧夫人也没什么异议,她看得出来,自家儿子在这刷好感呢。    果不其然,盛阳看着萧轻的眼神都有了几分敬佩。    萧轻没打算多养个人,他额外出了笔钱,给那少年,叫他好好读书,将来……    话还没说完,少年一把抢过钱袋,一溜烟跑得没影。    ……    萧轻怎么觉得有点被骗的意思。    小插曲后,他们提了一圈糕点,路过酒楼时,盛阳忽然停下了脚步,目光望向里面,“阿重?”    萧轻看见带着黑色斗篷的重瑟坐在里面,他的桌旁有个和人谈笑风生的俊逸男子,腰间别着一把铁扇。    是连决。    萧轻警觉起来,生怕盛阳在重瑟抽出剑的一瞬间冲上去挡剑。    可现在剧情也变了,发展的轨迹也和原并不一样,盛阳喊出声时,连决竟然早有防备,一把铁扇展开,射出无数利刃。    盛阳想也不想冲上前去,萧轻紧跟而上,一把推开盛阳,挡在重瑟面前,硬是吃下了三枚淬满寒毒的飞刀。    萧轻只觉得喉口一甜,吐出一口鲜血,剧烈的疼痛袭来,他只觉得周身又冷又热。    “子琤!!!”萧夫人尖叫着跑过去。    失去意识前,萧轻在想。    有没有可能,其实重瑟自己完全游刃有余,不需要别人来挡呢?    为什么要冲上去啊盛阳?!    为什么自己也要冲上去啊?!    明明自己也有五重绝境的力量,为什么不能很帅的冲上去把飞刀甩退,然后再很帅地抱住盛阳,在半空旋转,用气泡音问她:没事errrrrrrrrr吧?    而不是这样很他妈狼狈地挨了三下,然后像狗吃屎一样摔倒在重瑟面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后一眼,萧轻似乎在重瑟眼中看到一点松动和慌张。    看来是真的相信了,再强大的主角,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天选之人时,还是比较珍惜性命的。    1    连决见暗器未中,将铁扇彻底展开,之间那宛如钢刃的铁扇展成圆形,朝重瑟袭来。    重瑟侧身闪过,骨刃自肩后抽出,几下过招,便将连决打倒在地,刃锋指喉,重瑟问:“为何那日要暗算我?”    连决脸上凄然,他恨恨道:“你杀我师兄!还问我为什么?”    “你喜欢他?”不知为何,明明是两个男子,但重瑟还是从他眼底看出一丝不寻常的恨意,他下意识问道。    连决仰着头,他自知没命,只道:“是又如何?”    重瑟冷笑,收了骨刃,“那我便不杀你,留你一人在世上痛苦孤独。”    连决愣在原地,像是受到了极大侮辱似的,站起来企图再追,被重瑟用无形的灵气钉在原地,细看居然还闪烁着属于他师兄的银色含霜之力,连决又哭又笑,抚着那股刺人的灵气,痛苦哀嚎起来,“杀我啊!你不敢吗?!重瑟!”    “我平生最恨你们这种人,同性同亲之间互有肮脏下流的想法,真令人恶心!”似乎让他想起什么不堪的回忆,重瑟的眼中是深深的厌恶。    已经陷入昏迷的萧轻不知道,一些故事线,在悄然改变着,如蝴蝶扇动翅膀,带出一连串让人始料不及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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