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的封禁情事_太森/雨の怪夹心饼G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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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森/雨の怪夹心饼G (第1/3页)

    太森/雨の怪

    夹心饼干

    怪物?宰→相对温情森←本世界皮皮宰

    part1

    我今天遇到一个奇怪的人。

    阴沉的天。吹拂的风凉爽带着丝凄凉意味。

    雨淅淅沥沥的下,我拿着伞柄,和萝莉缩在狭小的保护圈内。

    才给爱丽丝买完小蛋糕的我心情不错的逗弄她,却在看到少年的那一刻像被按了噤声键顿时哑然无声。

    他身着灰色条纹状的和服,举着伞,一动不动的站在小道上面,任由雨水冲刷伞布。因风而斜着打来的水珠划过他的和服长袖,有些调皮的雨点还粘在了他鸢色的发上,微微光线下显得亮闪闪的。

    看不清他的脸,但是直觉告诉我,那个瘦弱的和服少年应该长的不差。

    我不知为何停下了步子,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那个身影。那仿佛与世界隔离的非人气息使我在警惕的同时又有些微微的担忧。我下意识的想要催动双腿靠近略显可怜的少年,又因为自身的理智硬生生忍住了奇怪的感觉。

    多可怕,平常的自己不会是去管闲事的人,更何况是个无关紧要的少年。我或许是被那个鸢发少年蛊惑了,竟然想不管不顾的去拉住他的手,把他带到我小小的诊所,真心实切的安慰一番。

    “林太郎,你怎么了啊?”爱丽丝娇嗔的责怪我的不专心,她看了眼在雨气间朦胧的身影,不一会便无趣的收回眼,不明白我为何失态。

    爱丽丝清晰软糯的嗓音把我从怔愣状态唤醒。

    我低下头,感到抱歉的摸了摸她柔顺的黄发。

    “没事,爱丽丝酱,我们继续走吧。”

    像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和服少年侧过身,伞柄向下倾斜,抬起下颚,与我正好相视。

    鸢发鸢眸,洁白的绷带有被渗透的水痕,遮住了他的右眼。

    露出的那只鸢色眼眸,状似混浊在污秽的河水里,接受大自然新鲜的赋予,又毫不留情把所赋予的同化成与他一般的东西。

    那到底是什么,惹人探求却又令人害怕的,不存在这世间的。看过去的瞬间,似乎要被吞噬。

    差点儿,我将要踏出了向他靠近的步子。这个少年,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我克制住了自己,像是躲避洪水猛兽。我牵着爱丽丝的手,带着她走了另一条隐秘的道路,特意绕过了和服少年。

    我怕若自己靠近少年,真的会冲动的抱起他,‘心满意足’的离开。

    多危险的少年,我不敢贸然接近,会被吃掉的吧,一看就不属于人范畴之内的少年。

    我现今不过是个留有野心的普通大夫,穷苦的状态昭示养育外来的少年是不明智的,除非他有足够亮眼的天赋供我利用。

    更何况。更何况。

    简直无法思考,无法判断了。

    我只想快点儿离开这里,脚步声慌乱却被逐渐滂沱的雨声掩盖掉了。

    爱丽丝有些跟不上我的步伐,虽然如此,身为我的人形异能力体她体贴的发现了我的不对,能够与我共情的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尽量小跑着跟上,牵住我的小手变得越发的紧。

    “抱歉,累到了吧,爱丽丝酱。”我回到了诊所,瞬间安全感袭遍全身。确认没有敌人之后,我讪讪笑着拿来毛巾,帮爱丽丝擦拭脸上被雨点沾到的痕迹。

    “都怪林太郎走那么快啦,害的我身上都是臭烘烘的污水!”

    爱丽丝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我笑着道歉,并提议给萝莉换上自己一直很想她穿的蕾丝花边小洋裙。最终结果得到了她的拒绝,并骂了我一句‘hentai’,我一副受伤的模样。

    心里却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

    回想起来。真是可怕啊,雨中的和服怪物。我已经不敢把他称之为少年了。

    part2

    隔天。

    仍是阴雨,瓢泼大雨示威般冲刷着尘世的浑浊。

    我烦恼这不如意的天气,这会让我开的小小医馆生意惨淡。

    受重伤的人大多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雨来求医,隶属贫民窟虚弱的人们,会在跑来诊所的半路,无声摔倒咽气。受轻伤的人不会把钱用在求医方面,他们总是自以为是的选择相信自身的体质和抗力,而不是医生的治疗。就算有轻伤的人想要看病,这么大的雨也会望而却步。

    从军医身份下岗后。这四年来,我一直是这么的艰难。脸上不明显的细细皱纹却越发的多了。即使这样我也能自恋的说出自己仍不减当年风范的这番话语。

    多想,有个白送给我的天才弟子。我一定会像夏目老师教导我一样,把自己的毕生所学以及信念都教会我的学生。这样我也能轻松很多了吧。

    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昨天雨中的身影,顿时肩膀瑟缩了一下,感觉有些冷。

    “林太郎,门外有一个人噢!”爱丽丝趴在窗口脑袋侧过去像看到了什么,整个身子用窗沿支撑,两只脚悬空,她大声的向我报告。

    听到爱丽丝的喊话,我起身过去。即使她是我的异能力体,我仍耐心告诉爱丽丝那样的动作很危险,把她稳稳的抱回了地面。

    这才打开了门,迎着外面吹来的大风,我低下头,伴着不老实胡乱飞舞的头发,我看到了熟悉的绑着绷带的侧脸。

    同样的鸢色发丝,同样的身形。

    “!”我瞳孔紧缩,呼吸一滞,下意识想要关上门隔开与这个少年的距离。

    但不一会儿便诧异的发觉,这不是昨日能蛊惑他人的怪物,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少年,是真的少年,是普通的,令人放心的孩子。

    真巧合,送上门的昏迷少年。是自己的愿望被玄学的生物听到了,可怜我悲惨的处境,故意送来的香饽饽吗?这可吓得我不轻啊。

    我持着冷静的神色,心里却惊魂未定,抱起浑身湿透了的少年,我把他带回了诊所。

    简直一模一样。与雨中的那个和服怪物。

    我仔细描摹着少年精致的脸蛋,把他右眼的绷带解了下来。他的右眼没有受伤,我不太懂他绑住右眼的原因。

    他发了低烧,我帮他换下了湿漉漉的衣服,解开了他身体分丝不露的绷带,露出了无数的伤口。

    不像是受到了虐待,更像常年的自杀所留下的痕迹。我摘下手套抚摸少年腕上的刀疤,冷静的判断,之后给他套上了诊所唯一一件较为保暖的病服。

    少年被脱下的衣服是有些破烂的白衬衫和黑色修身裤,他应该徘徊流浪了一段时间,淋了不知多长时间的雨这才因低烧头部晕眩碰巧倒在我诊所门口吧。

    不知是该感叹少年这么大的雨才发低烧还是该感叹他如此巧合的晕在正确的地方。重要的是,少年为何与昨日的……

    我不敢再想下去,我不想再回忆起自身不受控制想要接近深渊的感受。即使我经历过大风大浪,可那样毛骨悚然的感觉太让人印象深刻,无法忘怀。甚至我觉得,昨晚没有做噩梦都是个喜人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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