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他》父子文、含男女剧情;作者:了无生趣_第二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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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 (第3/4页)

身主动拉着我的手,往人迹罕至的村西跑去。

    我们一直跑到村子西边的山坡停下。

    我喘着粗气问道,“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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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辉笑而不语,示意我低下身子,我本犹豫,却听见山坡下窸窸窣窣的打闹声,跟在晓辉身后,弯着身子悄悄移动。

    “你看。”晓辉来到山坡的边缘,伸手指着下方。上前,趴在山坡上,顺着手指的方向往下眺望。

    一男一女站在山坡下,男人我瞧着面熟,仔细回想,原来是昨天傍晚来淑芬婶家送龙头灯饰的王德庆!女的却是瞧着面生,不过年纪瞧着跟王德庆差不多大。

    两人举止亲密,王德庆更是将一只手塞进女人的羽绒服内捣鼓,羽绒服表面东鼓西鼓。

    “他在耍流氓。”我压低声音,紧张的对晓辉说道。

    晓辉点点头,示意我看下去,熟络的模样显然早有“前科”,想不到向来以正人君子自居的王晓辉还有这样的一面。

    我不做声,继续趴在山坡上瞧着,期待紧张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你也太猴急了……死鬼…轻点”

    见女人没有反抗,王德庆变本加厉,掀开女人上衣,将脸庞整个埋进女人的rufang,反手按在女人丰满的臀部肆意揉捏。

    “好香……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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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闻够了女人身上的香味,王德庆将女人压在身下,从裤拉链里掏出一截黑湫湫的roubang,我和晓辉一同屏住呼吸,望着眼前的一幕,山坡临近村西头的坟墓,就连大白天也很少有人会路过,北风吹过,从领口灌入,我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只见王德庆俯身将那截黑溜的roubang刺进女人的身体,女人发出声矛盾的惨叫,几分痛苦几分愉悦。

    眼前的一幕就像路边野狗“打架”,两人此起彼伏的喊叫声,回荡在空寂无人的山坡下。

    我望着眼前的一幕,顿时感到口干舌燥,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时候,晓辉在我浑然不知时,便半蹲在坡上手持弹弓,将其拉满,对准底下的二人。

    我转头看到,不知道他所欲何为,担心暴露,急忙出声制止道,“你干嘛?”

    一时没控制住音量,我的呵斥声顿时盖过了坡下二人的呻吟声。底下的人听到突兀的声音,王德庆浑身一个激灵,便从身下的女人体内抽离出来,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打量着四周,而晓辉也受到惊吓,弹弓下意识间松开。

    未等我们反应,山坡下便传来了声惨叫。

    我和晓辉对视一眼,不敢探出头看,急忙撒开腿往回跑。

    奔跑间,我突然回想,此时此刻的场景不就如同我小时候跟滇滇在田地里偷地瓜,害怕被人发现,当时便是同样的心情,不过好在这次我俩没有任何一个人掉队,我和晓辉猛足气,直到跑回我家才松口气。

    我和晓辉蹲坐我家门内不敢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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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门外响起脚步声,我的心中不由一紧,莫非是……

    门被推开,看见眼前之人,我和晓辉一同暗暗松口气,眼前眉眼高挺,相貌俊朗之人怎会是王德庆,原来是父亲!

    “爸。”我喊道。

    父亲瞧见蹲坐在门内的我们二人也是一愣,开口问道,“又在玩什么游戏?”

    我心虚,手忙脚乱的说道,“没……没有玩游戏。”

    “晚些我带你们去看元宵游灯。”父亲说完,转身便往屋子走去。

    父亲走后。

    我开门,屋外平静。

    “别多想。”晓辉站在我耳后说道。

    我点点头,心里还是担心不已,不解的看向晓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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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你管。”晓辉撂下这句话后,转头离开。

    神经病!我在心中骂道,闷闷不乐的转身回家。

    正巧碰见父亲拿了袋衣服从屋内出来。

    “怎么了?一脸不开心。”父亲问道。

    “没什么。”我嘟囔着嘴。

    我瞧见父亲手中的袋子,问父亲“爸,你是要去哪里?”

    父亲闻言一愣,露出不自然的神色,解释道,“出去一趟,晚上回来带你去看元宵游灯。”

    “好。”我站在门口,看着车子一点点消失在视线里。

    担忧王德庆认得出我的声音,我便小心谨慎的反锁上门。回到房间,脑中回想起刚刚在山坡上瞧见的春光还是会面红耳赤。

    也不知道王德庆人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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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时候,淑芬婶将我接到她家吃饭,说是父亲的意思,他一时半会回不来,鹏飞叔也不在家。家中只有淑芬婶一人。

    “叔咋不在家呀?”我问道。

    “你叔去村庙排练去了,过会儿就回来吃饭。”淑芬婶解释道。

    “那我叔今年还扛龙头不?”我好奇问道。

    “是!”屋外传来男子中气十足的喊声。

    淑芬婶站起,为来人端了碗饭出来,嗔怪的说道,“你也不知道出点动静,吼一声吓我一跳。”

    “咋地?我家娃被叔吓到了?”鹏飞叔伸手在我脸上宠溺的捏了捏。

    “没!”我大声回应道。

    “诶?你今天咋这么早回来,不是说要排练嘛。”淑芬婶盛来一大碗米饭问道。

    “你还记得昨天来的那王八犊子不!”王鹏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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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谁?”淑芬婶疑惑问。

    “唉,就是我表姐家的孬种——王德庆!”王鹏飞说道。

    我听到这名字,想起自己今早与晓辉的行径,急忙低头扒饭,吓得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人怀疑。

    “跟他有啥关系?”淑芬婶问。

    “也不知道这小子在哪偷吃跟别家女人搞一块了,那玩意儿听说给人给打着了!”王鹏飞说。

    “什么玩意儿?”淑芬婶不解的看着鹏飞叔。

    王鹏飞瞄了我一眼,侧过身去用手给淑芬婶比了个手指插进洞的手势。

    我偷瞄见,似懂非懂的胡思乱想,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他那玩意儿被人打着!”淑芬婶脸上带着惊讶和几分幸灾乐祸的问道。

    “对!”

    淑芬婶回想起王德庆昨天不规矩的模样,解气的说道“像他这种人也是活该!让他昨天还笑咱家没娃,被打坏了才好,让他绝后。”淑芬婶说完,从桌上拿过我的碗,又盛了满满一碗。

    “要搁平日这种人的死活,我才懒得管,也不知道我叔是怎么想的,让这么个残废加到我们队里来,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这么档子事,少了个人还怎么抬游灯。”王鹏飞不忿的说道。

    要说,平常抬游灯要少个一两个人倒是无关紧要,只是元宵游灯不比平常,不仅对抬灯的人性别身高有要求,就连人数也是固定,这都是王家村祖上便流传下来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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