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猛男奴隶的正确使用方法(M攻S受)_扇公狗的/C进主人的X了/蛋:伪骨科if腿交灌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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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扇公狗的/C进主人的X了/蛋:伪骨科if腿交灌精 (第1/2页)

    但仅仅是拥抱当然不能让谢柯感到满足。原先老老实实环住蔺钏宴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乱摸,几下就把青年身上的衣服扒了个一干二净。

    蔺钏宴没阻止他,反倒主动地把腰胯送进谢柯的手里。谢柯感受到主人的默许,作乱的双手也带上了些许颤抖。

    “你抖什么?”蔺钏宴笑着问他,“狗狗不喜欢主人这样吗?”他一边笑,一边牵住谢柯的手,带着男人健硕的手臂摸向自己的小腹。那里柔软白皙,有着难言的脆弱感。

    蔺钏宴的手覆在谢柯的手上,施了些力道向下按:“知道这里是什么吗?”

    “主人的……zigong。”谢柯听见了一个喑哑的声音,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从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回答。

    蔺钏宴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便轻易地推翻了抱着自己的健硕男人。

    和蔺钏宴这瘦削的青年身躯对比,谢柯毫无疑问是健壮的,两人面对面站着时,谢柯完全可以把蔺钏宴藏在自己的影子里。但他还是选择顺着蔺钏宴的力道倒在床上。高级病房的病床相当柔软,惯会享受的贵族们精挑细选的布料稳妥地接住了两个人的体重。

    在一阵不可避免的眩晕后,谢柯看见了骑坐在自己身上的蔺钏宴。他的主人瘦得很匀称,只有屁股和大腿稍微有点勉强算得上丰盈的软rou,而那柔软的臀rou现在正压在谢柯的小腹上,细腻的皮肤冒了些汗,显得更加滑腻了些;而那漂亮的大腿正大大咧咧地分开,露出贵族青年藏在双腿间的那朵湿润的rou花。

    “主人、主人……”谢柯紧盯着蔺钏宴的腿间。那根粉白的yinjing还只是半硬着,却被下面的yin水弄得湿淋淋,只能无精打采地在谢柯的腹肌上耷拉着;可那处yin靡的rouxue就不同了,还什么都没做呢,就一个劲地流着水,连带着谢柯下腹的耻毛也被淋湿。

    谢柯还没发泄过,jiba硬得像钢铁,此刻正被蔺钏宴夹在臀缝间,被两团软rou包裹着。

    他忍不住要挺胯去摩擦,却被察觉到的蔺钏宴一巴掌打在脸上。

    “让你动了吗?”蔺钏宴阴恻恻地问,语气和脸上的疤痕配合起来,吓人得很;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像是调戏:这一巴掌没用什么力气,只把妄想顶撞主人的狗打得清醒。

    谢柯知道现在该示弱,便只是用手把着蔺钏宴的后臀:“您疼疼我……”他故意把尾音拉长,带着点甜腻的勾人。调教这段时间他摸清楚了蔺钏宴的喜好,知道主人就喜欢他这样撒娇。

    蔺钏宴确实很吃这套,原本计划里的第二个巴掌变成了捏在男人rutou上的手指。

    “啊……主人……再摸摸、摸摸sao狗的奶子……哈……”谢柯挺起胸膛,放松肌rou,把rutou送进蔺钏宴的手心里去磨蹭。贵族的手当然没长什么茧子,触感是柔软光滑的,还带着比谢柯体温略低的清凉。

    蔺钏宴把男人刻意放松过的乳rou玩成了妓子的rufang,捏着谢柯的rutou把男人的胸肌扯出一个小尖尖,又突然松手,看着肌rou回缩变成红肿的模样。

    “公狗的奶子也那么sao啊?”蔺钏宴夹着嗓子说话,好像真的把谢柯当成了宠物狗。

    疼痛和爽利的感觉同时冲上神经中枢,谢柯差点被捏着胸肌就射了。

    “公狗只对着主人发sao……啊、主人!再摸一下……好舒服……”谢柯断断续续地喘着。蔺钏宴把控得很好,在他高潮的边缘掐断了快感的来源,戛然而止的烦躁逼着谢柯把全身的弱点暴露在蔺钏宴面前。

    蔺钏宴却不领情,曲着手指往那红肿的乳尖上轻弹了一下:“仗着我今天没带东西来是吧?小心主人回家把你打得漏奶。”说着就不再管那两块健硕的胸肌。

    谢柯被“打得漏奶”这四个字刺激得头皮发麻,忍不住想象自己跪在蔺钏宴脚下,双手被绑在身后,任由青年用皮鞭和拍子打肿胸乳;蔺钏宴会提前给他打好催乳的针剂,让这对彰显出谢小将军完美身材的胸肌变成磁性的奶子,而他管不住自己的贱奶子,就只能看着自己的rutou一个劲地往外漏乳汁,甚至在每一次蔺钏宴往他身上落下鞭子时都会激动地喷出下流的奶水……

    他只靠自己的想象就快要颅内高潮,jiba不受控地流出前液。

    蔺钏宴正好调整了姿势,臀rou此刻坐在谢柯的大腿上,腿根夹着男人guntang的jiba,水淋淋的rou屄则紧贴着谢柯的卵蛋,附近的耻毛硬得刺人,把腿内侧的软rou刺得发红。

    而那情不自禁从马眼里流出来的前液将蔺钏宴的小腹弄湿,留下了湿腻的痕迹。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留在身上的黏腻感觉很难不让人察觉,蔺钏宴低头一看,就看见那根猖狂的狗jiba往外渗着水液。

    “狗jiba都那么湿了?”蔺钏宴随手撸了撸谢柯的yinjing。那玩意又大又烫,一手根本握不住,他借着前液的润滑撸了几下就松开了手——只摸了这几下虎口都有些隐隐发酸。

    谢柯粗喘道:“因为sao狗的废物狗jiba一看见主人的逼就想射。”这话半点不假,他从蔺钏宴走进病房开始就硬着了,jiba硬得肿胀疼痛,几乎要对着空气射精。

    他从未试过那么渴望拥有一个人,欲望浓烈到甘愿跪在蔺钏宴的脚边乞求他的怜爱。

    蔺钏宴却只是用他那纤长的手指堵在谢柯的尿道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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