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月泉淮(淮右)】双鸾_【谢采月泉淮(淮右)】双鸾 (十二)感情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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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采月泉淮(淮右)】双鸾 (十二)感情车 (第1/2页)

    “月泉宗主,谢某愿邀您,执剑划天地纵横,共赴一场苍生棋局。可否?”

    月泉淮抬眸,迎着谢采炙热的目光,面带考量地审视着面前这个俊逸清雅的青年。谢采功法虽稀松平常,但的确多谋善断,有经世之才,若能诚心做事,对月泉宗与自己也大有裨益。左右自己此刻狠不下心,那就先将人放在身旁盯着,等哪日腻了再杀掉便是。

    心中有了决断,月泉淮的面色和煦了许多,他微微挑起谢采的下巴,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昂首倨傲开口:“谢会首既以身相邀,老夫便暂且赏脸应下了。”

    “那多谢月泉宗主厚爱了。”谢采眼中光彩湛湛,伸手将对方一把圈入怀中,俯身温柔地覆上了月泉淮的双唇,轻柔地舔吮着方才被自己咬出的血痕。

    此间院中,暖风一枕,花动两春。

    待到双方都凌乱了气息,谢采撩云拨雨,欲求巫山一会时,却被月泉淮推开了。他低头瞟了眼身上的血渍和污迹,面露嫌弃地说道:“先前与人打了一架,现下身上不是灰就是血的,难受得紧。老夫要先去沐浴。”

    谢采被他这副矫情的作态逗笑,四下望了望,发现周围空无一人,想来刚才都跑光了,也没人可以使唤。他回忆了一下营地附近的地形,抱起月泉淮,往附近一处泉池跃去。

    泉池长宽约有一丈,水色明照如镜,碧天山景倒映其上。清泉潺潺,如银链悬于青山翠柏之间,水流坠散于石上溅起氤氲雾气,飘飘袅袅笼在池上。

    谢采落地后,环顾四周,认定此处确无人迹。他伸手探了探水温,有些凉,但好在西南闷热,两人又是习武之人,倒也不至于感觉寒冷,尚可接受。

    觉得一切妥当,谢采才小心将怀中人放于池边。他贴上月泉淮的耳廓细语:“谢某帮宗主宽衣。”手上直接扯开了对方的衣带,将他剥了出来,然后牵着缓缓步入水中。

    水线刚好没过腰身,月泉淮惬意地靠在谢采胸前闭目养神,任由对方帮他取水擦身,一点点抹去疲惫。

    当自己胸前那道十字形伤疤被扶上时,月泉淮皱了皱眉,将身子略微后撤。倒不是因为疼痛,伤口早已愈合,只是此处每被触碰,总是不由得令他忆起某些不愿再记起的画面。

    这般反应落在谢采眼中,却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注视着那道狰狞的伤口,谢采心中亦是一痛,只恨当初自己筹谋不足,未能护对方周全。

    “高手对决,本当不计生死。老夫只是受伤,那老秃驴现在可是已登西方极乐了。”月泉淮察觉到谢采的目光,淡然说道。

    “月泉宗主虽不在乎,谢某还是心疼的。”谢采叹道。

    “哼,畏首畏尾,难堪大用。”月泉淮不屑,但还是将身体微微侧过,遮挡住了部分伤痕。

    待到月泉淮浑身上下重新清爽时,谢采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变了味,指腹沿着脊背的椎骨一节节向下摩挲着,不再是单纯的揩拭,而是带着撩拨的揉压。

    待落到尾椎后,手指贴着圆润的臀rou,徐徐划至身前,在下腹如轻羽般拂过,描摹着肌理的轮廓。

    一阵痒意袭来,月泉淮扬起脖颈娇吟出声,正好将自己的脸颊送至谢采唇边。谢会首自然不会拒绝,俯首叼起香软的唇瓣,细细品尝。随后顺着诱人的颈项,嶙峋的喉结,精致的锁骨一点点细细密密地轻舐。

    浓密而炽热的呼气打在颈侧,月泉淮悸动不已,喉头不住地吞咽,手上不自觉用力,抓紧了谢采,嗓间溢出的喘息愈发急促。

    知晓这妖精已然情动,谢采满意地笑了笑,在对方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随后将他抱起,轻柔地放在岸边的衣衫上。

    月泉淮粉面含春,双眼迷离,薄唇轻张,可谓是风情万种,摄人心魄。谢采看着眼热,他仿若是迷失在炎炎大漠,忍饥受渴数日的旅人,而月泉淮则是那片苍茫中唯一的甘露,谢采无力抗拒,欲罢不能。

    他痴迷地跪伏于月泉淮身前,由脖至身,用唇舌膜拜着这具精美的身躯,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气息。

    谢采的亲吻濡湿而又灼热,在肌肤上烙上了一抹抹红痕,烫得月泉淮战栗不已。那双狐狸眼中透着水色,看起来我见犹怜。他的手无助地攀在身上人的肩头,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谢采每一下的触碰都在水面掀起了一阵涟漪,虚空感随着波纹一圈圈散开。

    月泉淮难耐地拧动着身子,长腿勾起蹭了蹭谢采,终究受不住,颤着声渴求:“给…给我…”

    “遵命。”谢采低笑出声,将身下人的双腿打开,垂眼去瞧那销魂处,可只一眼他便怔住。艳红水润的xue口竟然肿胀着,花瓣都未闭合,露出了甬道内翕动着的媚rou。

    很明显,在不久之前,这里还被狠狠地打开蹂躏过。

    盯着那烂熟的xue口,谢采意乱如麻,完全无法凝神思考。他竭尽全力试图压制情绪,告诫自己要冷静,可心中还是沉重如有万钧之石,闷顿非常。月泉淮回营地之前曾有过一战,可是那人?

    谢采紧紧攥拳,靠着指甲刺入掌心的疼痛保持着清醒。早些时候自己与月泉宗主尚未说开,又分开了许久,之前种种,他并无资格过问,也不敢过问……

    罢了,无论是谁,以后断不会再有可乘之机!

    见谢采久久未有动静,月泉淮抬眸疑惑地向他望去,虽对方已尽力克制,但月泉淮还是从那僵硬的神情与青筋暴起的手臂中看出了端倪。猝然间,他也想到了什么,面上的情潮猛然褪去,泛出青白。

    那卑劣的天蚕茧凌辱了自己许久,虽帮忙恢复了些气力,但仍是被强插了几日,后xue肯定留下痕迹,想必谢采都看到了…

    月泉淮自然不是在乎忠贞之人,可此间被谢采探破,莫名有些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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