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采月泉淮（淮右）】双鸾 （十五）年年今夜（过剧情） (第2/2页)

伤儿带吧。他手下杀过不少不成事的，想必教起来也有些经验。”

    谢采闻言一楞，不禁失笑，嘴上附和道：“那便辛苦岑侍长了。”

    ……

    阴阳流转，日月交替，转眼之间，已至年尾。

    可乱世之下各地都不太平，刘展于楚州叛乱。李重茂又贼心不死，欲与狼牙之流再度勾结。连月泉淮亦收到了来自鬼市的请帖，称此次开市将重铸春秋名剑掩日神剑，愿邀拥月仙人试剑。

    “掩日神剑？有意思。老夫正好还缺把趁手兵器，倒要去看看可否真配得上‘神剑’二字。”月泉淮支着头，侧靠在几案上，捏着请帖，颇有兴致地说道。

    谢采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谢某先前亦有耳闻，掩日神剑是铸剑大家岳家重塑掩日剑胚而成，但传言此剑颇为诡异，能惑人心智，诱人疯邪。似乎更像把魔剑？”

    “谢会首此言差矣”，月泉淮并不认同，收了请帖，轻蔑道：“剑无好善恶，所谓‘魔剑’只是持剑人能力不济，心性不坚的借口罢了。到底还是自身怯弱，不配神兵。”

    论兵器武学，谢采的理解自是不如月泉淮，虽仍觉有不妥之处，但也未再做争辩，只是岔开了话题，旁敲侧击：“月泉宗主有无发觉近来史小将军的传书少了许多？”

    虽不知为何谢采有此一问，但月泉淮依旧瞟了一眼书案，估算了一下信件的厚度，道：“确是不如以往。”

    谢采折扇轻扣手掌，缓缓说道：“史朝义与其父关系愈加恶劣，在此要紧关头反而淡了与在下的联系，绝非正常。我猜测，他另寻了旁人为谋。”

    月泉淮冷笑一声：“怎地，谢会首这是伤怀自己受了冷落？”

    谢采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哪里会在乎这些。鬼市与我之前也本是有些往来，还算熟悉。可此次开市，月泉宗主却比在下先收到消息……由此看来，你我关系过密似是引起他们的忌惮了，史小将军转投了鬼市。而此次相邀，是约请亦是示威，还当小心为上。”

    “区区鬼市，何足为惧。管他计划为何，那掩日神剑老夫要定了。”月泉淮神采奕奕，势在必得。

    谢采轻叹一声，说道：“在下与月泉宗主同去。不知您想何时出发？鬼市元月十五开市，如要带大队人马，怕是当下便要动身。若只是你我二人轻装，还可在此处过个除夕再走。”

    月泉淮本不在意这种俗世节日，稍作考虑后，还是权衡道：“你家小辈在此，陪他过完年在出发吧。老夫对鬼市售卖的其它物品并无兴趣，直接取剑即可。”

    “好，多谢月泉宗主体谅。”谢采虽面带浅笑，可心中依然对鬼市存疑。但此时多思无益，还是先探探对方的意图后再做考量。

    一年将尽，之后数日各处都很是忙碌，零碎琐事极其繁复。好在谢采用人有方，一切井井有条，但待到万事妥当之时，也正是除夕。

    月泉淮与谢采两方人马皆不是本地人，所以也不甚在意当地的习俗。给弟子和护卫们多发了些例钱与年货后，便让他们自行玩乐。

    尚无家室的亲信如陈徽、岑伤之流，就留下一起吃了个团圆宴。酒足饭饱，又散了一圈红包后，月泉淮本欲让大家直接散了，谢采却表示：“难得人齐，不若一起守岁至子时”。

    月泉淮觉得并无不可，也就应下。也不拘着小辈，让他们随意活动。

    于是，谢奕与安小逢兴冲冲地跑去烧爆竹。陈徽与岑伤许是喝多了，不知何时较上了劲，竟然在院外伞剑相向，比起武来。月泉淮端着酒杯看了一阵，随意点拨了几句后便被谢采牵着离了席。

    谢采拉着他飞上一旁的房檐。大年三十本就无月，空中又有些阴沉，不见星子。但从高楼远眺，可见百溪万家灯火。灯烛荧煌，顺着海岸，错落铺开，汇成一条人间星河。俯首近看，又可见院中小辈嬉笑玩耍，颇为热闹。

    两人相互偎依，并无言语。腊月虽寒，可那红红橙橙的明暗火光与高高低低的喧嚣打闹，看在眼中，听在耳畔，却如同炉火一般，将人煨出了丝丝暖意，熏人欲醉。

    伴着一阵打更声传来，四周欢呼、拜年声不绝于耳。子时已至，新春已临。

    谢采抬首与月泉淮相视一笑。

    愿天上人间，占得欢愉，年年今夜。②

    是年，上元二年76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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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后世流传的商鞅驭民五术是：“弱民、贫民、疲民、辱民、愚民。五者若不灵，杀之。”但《商君书》里面貌似只查到了“愚民、贫民、弱民、辱民”这四法，但意思大同小异。

    注②：出自北宋词人柳永《二郎神·炎光谢》，我知道时代不对，但是个人很喜欢这一句，纠结了一下，还是放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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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目前出场的角色中，谁最适合去少林剃度？

    －答：岑伤、陈徽、谢奕——灯泡三人组。

    －问：为啥岑伤和陈徽打起来了？

    －答：可能觉得对方是CP逆/对家?

    －问：岑伤带谢奕啥感觉？

    －答：天天在思考，问什么这个小屁孩不能直接杀了。

    －问：比熊孩子更恐怖的是什么？

    －答：两大反派联手教出来的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