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被爱人弄死了(双主角快穿多rou)_半妖篇 十七 半番外 雪豹安凛 不听话的代价 (鞭打、罚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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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妖篇 十七 半番外 雪豹安凛 不听话的代价 (鞭打、罚站) (第2/2页)



    “我希望现在你明白什么叫听话。”训妖师居高临下地望着这只豹子泪水汗水与口水混成一团的惨白脸孔。

    “现在换第二个姿势,我要求你仰躺,把腿举起来,用手抱住。我会抽打你的大腿内侧,二十下。”

    “如果你不听话,我会多打你的yinjing五下,脚底再加十下。”

    安凛空茫地望着这个人族男子的身影,浑身的鞭痕痛得火烧火燎。尤其是睾丸和脚底。比起脊背和腿,这种“不听话的代价”痛得愈发厉害些。

    但是…但是…

    他没有办法挪动自己的身体。不听话有代价…但是听话也有代价。

    从第一次服从开始,他就不会再有任何一点勇气拒绝。他会向着一个乖顺妖奴的方向,毫无选择地滑落。

    小豹子没有动。他浑身颤抖,双眼又绝望又恐慌,可是没有动。

    “没关系,疼的是你。”

    训妖师漫不在乎地说,两个助手把安凛压成训妖师要求的姿势,在刑架上绑紧。

    大腿内侧比脊背和大腿外侧更加娇嫩些。长鞭如蛇般咬着半妖青年娇嫩的肌肤,留下艳丽的红痕。安凛摇动身子,发出嘶哑的哭叫。

    细鞭抽打yinjing,荆条责罚脚心。安凛疯狂崩溃地弹动身子,冷汗一层一层地浸湿全身。

    他们会这样打死我吗…在疼痛的间隙里,安凛茫然地想,又仿佛从这样的想法中品尝出了一点点期冀。如果这样死去,可能也不是最坏的结果。

    “第三个姿势,跪坐,手握在背后,把胸膛挺起来。我会抽打你的前胸。二十鞭。”

    “如果不听话,我会用细鞭责打你的rutou,脚底再补十下。”

    安凛趴伏在地上,头埋在手臂里。

    如果我持续反抗下去,也许他们最终会弄死我…是啊,一个不听话的奴隶,可能弄死了更好。安凛迷迷糊糊地想。也许再这样打一轮,自己就会死了?这样也好…为什么要继续活着呢?

    然而他并不知道,以半妖容易痊愈的体质,这样的伤痕在两三天之内就会褪得一干二净。训妖师十分专业,安凛的身体根本不会受哪怕一点点轻伤。

    妖奴需要受的不是伤,只是疼。反复的疼,让这些疼成为他们刻进骨髓里的恐惧。等他们再也没有勇气反抗,就会成为合格乖顺的妖奴,成为城主喜欢宠爱的乖孩子。

    反抗没有一点用处,拒绝服从也不会有一点用处。

    助手把安凛拖了起来,让他跪好。安凛没有听话地挺起胸,于是被狠狠掐拧了rutou作为惩戒。助手拖来另一个竖直的钢架,把他的双臂扭到背后去,捆在钢架上。

    “没关系,很多妖奴都像你一样。”训妖师笑眯眯地挥起鞭子。在小豹子呜咽的哭声里,又加了一句:“不过后来他们都后悔了。你也会一样。”

    安凛的rutou被打肿了。训妖师的鞭子精准极了,细鞭每一下都精确地抽上小豹子红果子般的乳尖。脚底一共挨了三十下荆条,红痕摞着红痕,整个脚底足足肿起半寸高,已经看不出从前白皙的颜色。

    “好了,现在,不乖的孩子要去罚站,站着好好想一想自己犯的错误。”

    罚站?…听起来比鞭子温和许多。安凛昏昏沉沉地想着,头脑中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股难言的恐惧像冰水一样浸透全身。

    罚站!他的脚!…被打成了这样,怎么站?

    训妖师当然有办法让他站。

    安凛的双手被扭到背后捆紧,助手从架子上打开一个盒子,拿出一根粗长的钝钩,又在一端拴了一根绳子。另一个助手打开另一个盒子,在里面翻找油膏。

    “先生,用哪一种?”

    “如果你听话,我原本会给你用胭脂膏。”训妖师盯着地上浑身鞭痕的半妖,漫不经心地说。“胭脂膏只有润滑的功效,你会很舒服。但是,既然你是个不听话的孩子…今天用火蚁膏。你会跳一会儿舞。”

    助手答应了一声,戴上手套,把一种深红的膏脂厚厚地涂在了手里的钝钩上。

    冰冷滑腻的钩子插进了安凛的屁股。两个助手拖拽着他根本无法站立的身体,把他拖到墙角。助手把肛钩上方连着的绳索向上拉到天花板,穿过一个固定在顶上的银环,又向下拉紧。安凛发出浑浊的呜咽,屁股里的钩子把他向上无情地钩起来。直到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承在钩子上,双脚只有前一半伤痕累累的脚掌着地,两个助手才把绳子固定好。

    “不听话的小豹子,在这里跳着舞反省一下,想一想下一次见到我,是不是该听话。”训妖师拧了拧安凛胸前肿胀的乳尖,在上面加了两个夹子。又拿了一根软质的假阳具,从安凛嘴巴的圆洞插了进去。又把安凛转了个身,让他直对着阴暗空白的墙角。

    小豹子的双脚被压到地面时显然疼极了,两条大腿绷得死紧,呜呜地想抬脚,又没有办法抬。屁股里的钩子没有办法承住他全部重量。训妖师知道,奴隶在用肛钩悬挂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拼命踮脚,希望减轻一点肠道内被勾挂的痛苦。然而这只小豹子的双脚刚刚挨了荆条,正是疼痛肿胀得碰都不能碰的时候——这是不听话的代价。

    “站着,明天我会来给你喂食。”

    安凛身后,一串脚步声向屋门走去。咔嚓一声,沉重的铁门关死了。

    只留他一个人,喉咙里深深地插着假阳具,屁股里挂着肛钩,两只肿胀疼痛的脚掌无力地沾着地面,面朝着墙壁,发出没有意义的呜咽声。

    然而他还记得训妖师口中说过的话。

    跳舞…什么是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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