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心始末_6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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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8 (第4/6页)

嘟咕嘟冒着泡。

    李时处理完了要事,翻过身来找唐知更,唐知更正拿木铲搅动那一锅热红酒。他闻到了混合着水果清香的酒香,眼前似乎浮现出森林里烧着壁炉的木屋,热切失真。那把跳跃的火蔓延到他心口,烧毁了矜持拘礼。

    李时于是蹬掉了修身的西裤,一咬牙把内裤也脱下。他挪动着下床,将掉未掉的衬衫全然不足以保护他摇摇欲坠的羞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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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知更了然地笑起来,他关了火,随后将红酒闷在锅里。他向前走,同时开始解开浴袍的结。

    唐知更的身材很够看,唐知更自己一直知道。他写作之余从未忽视健身,全身上下该有的都有。况且此时观李时的反应——直眉愣眼,又轻轻撇过头去,不敢盯。

    在此之前,唐知更惦念李时那扇蝴蝶骨已久。李时很瘦,不是盈盈一握的那种瘦,他瘦得有质感,他的瘦并不软弱。

    唐知更发现,凑近去看李时的时候,他的瞳孔微缩,会掀起一点潋滟水光。

    慢慢来,好的。

    他太僵硬了,正因此他的背部紧绷,肩胛骨高高耸起。骨与rou仿佛密不可分,粘连在一块,形成一种平滑且很警惕的状态。

    他在紧张。这显而易见。

    唐知更不以为然地俯下身去,他的牙齿和舌头尝到李时凸起的皮rou,在那快要飞起来的骨骼上,留下一串咬痕。

    这片脂肪极少的地带,兴许被人擦了过多的沐浴露,香气四溢,令人流连。唐知更的注意力全在这儿,他舔舐着李时背上的皮肤,舌头它灵活极了,到处游走,游走在李时的一阵战栗间。

    他在抖,为什么?是害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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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知更短暂地停了一下,他用手揉了揉李时的肩背,骨头也很硬,指腹匆匆拂过却感到细腻。

    蝴蝶骨,他的目光向上滑动,定在李时的脖子上。平趴着毫无察觉,但只要李时稍稍再低下去一点,或是动一动,就能看到他非常明显的第七节颈椎。

    不知道是瘦,还是生理曲度有所变化。有点突出,小小的一个坡,像被打上了高光。

    第七节颈椎旁边有一颗痣,并不是边缘很清晰的那一类,一点也不圆,长得很肆意的,又可能是忌惮着什么,就那么点,不敢长大了。

    唐知更的手指在小坡上打转,他使了点劲,李时果然匍匐着,想挣扎,不知为何又顿住不动了。

    他料想李时一定是酸了痛了,常年伏案工作的人颈椎不会太好。李时一看就不锻炼,根本没有发达的肌rou,脖子上薄薄一层皮。

    唐知更不管,他捏住了李时的肩,从颈椎开始继续啃咬他的骨头,当吻过他的痣、他嶙峋的背,唇舌留下的足迹与那具身体产生不知名反应,李时整个人慢慢升温,继而变得粉红馥郁。

    可他还是趴着,几乎是静默的,唐知更望着他的不算深的脊柱沟,忽地起身去拿了一只高脚杯。

    锅里焖的红酒已经降至可以入口的温度,唐知更倒了小半杯。

    酒液带着余温,泼下去的瞬间红色的水珠飞溅,汇成一股,由最下方的肋骨交聚处流到李时的腰间,最终在天然的大坝前犹豫滞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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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知更确定这温度并不guntang,李时却不知不觉地缩了缩——这个谨小慎微的动作无意间打开了这具身体最后的防线。

    昏暗光线下堪称猩红的液体悄然滑过李时的臀沟,想打开他,进到他身体里去。

    唐知更摸过润滑剂,他挤在手上,借着红酒一起做起扩张。李时的后xue生涩地吞吐他的手指,唐知更才想起他忘记摘戒指。

    这个地方是一个温暖的巢。冰凉的玛瑙玉髓随着唐知更的抠弄撞在肛口,xuerou亲密地吸着唐知更的手指。

    李时,李时反应不大。他只是轻轻地、默默地陷进云朵般的被褥里。

    那个小小的洞口比主人的嘴能说会道,碰到戒指会缩,复而缠上来,怕冷贪热。唐知更潦草地做完扩张,拍拍李时的屁股去够安全套。

    手指上滑腻腻的全是润滑油,他咬着包装袋,一手撕开,唐知更其实很不喜欢这个束缚人的玩意儿,他想改天要带李时一起做个体检。

    yinjing顶进肠道,破开绞紧的括约肌。李时在脸下垫了只手,额角密密麻麻出了些冷汗。

    唐知更一面等李时缓过来,一面抓了个枕头塞在他小腹下。真的进去了他倒是不着急,他撑着手俯身舔李时的背,观察他身上浮起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

    李时的一身正装、被扒掉的衬衫凌乱地挂在床边,与平日里一丝不皱的样子相去甚远。

    在唐知更的角度,李时刚洗过的头发半干,属于柔顺的垂坠发质。月光下愈发软,透着盈盈光泽。

    唐知更挺身cao弄起来,他按着自己的节奏进出,guitou在肠道里慢慢地磨。李时大概不好受,但他仍毫无声响,略微把脸转了转,露出了高挺的鼻。

    唐知更是在cao一具死尸么。他好奇地触摸李时的额头,温的,没死。

    唐知更自娱自乐,逗笑了自己。

    床头柜放着包芙蓉王,不知道李时哪来的。唐知更抽出性器,探身去取了根烟。

    他把烟咬在嘴里,一手拢烟,一手打火。李时在看他,唐知更笑着吸了口烟,重新伏到他身上,将yinjing推进去,凶狠地抽插起来。

    胯骨与臀尖的碰撞声啪啪作响,李时无法控制地把头埋起来,他抖得厉害,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腰抬起来,趴着。”唐知更掰过李时的下巴,指间夹烟,“痛?”

    不等李时回答,他吐出一口烟,烟雾腾腾尽数飘到李时脸上。李时呛到了,偏头不住地咳嗽。

    “抽一口,能止疼。”唐知更把烟移到李时嘴边,李时笨拙地含住香烟,哆嗦着用力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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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个瘾君子,像极了在和唐知更间接接吻。

    唐知更用手抚住李时发硬的性器,上下揉搓,抓着guitou擦过马眼,再用指腹沿柱身缓慢地撸动,连底下的yinnang也不放过。

    他抚慰着李时,同时在李时体内横冲直撞。李时的臀是白浪,被疾行的船磨出浪花和泡沫。

    濒临高潮时,李时猛地痉挛起来,他的表情看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唐知更也被他用xue口锁紧,钉在他身上。

    有点活样了,唐知更满意地轻拍李时的会阴后部,因为瘦他摸到李时的耻骨。他在教科书上见过例图,那里的形状与李时的肩胛骨相似。

    一支烟抽完,李时射出来的瞬间,唐知更弹了弹烟灰,在他耳边轻道:“小蝴蝶。”

    做完一轮,唐知更瞄了一眼时间,快到十二点。

    他拢了拢浴袍,把冷透了的红酒热过一遍。加热两次的红酒完全成了热饮,混着浸满酒液的水果倒进马克杯里。

    李时裹在干净的被子里,唐知更临时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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