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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匕首  (第1/2页)
    元冲回到黄狐城,马不停蹄地忙起来。    白天累极了。夜深人静时,却睡不着。不停地回忆小帐里那一夜。    从这里快马回红狼城,只需要两个时辰,偷偷跑回去一次吧!    下次再回去,一定要把他时时刻刻带在身边才能安心。    姜肃跟吕正谈妥了买卖,世子修路的钱自然也就有了。黄狐城太小,没有吕家的钱庄,姜肃准备让邝达直接押送银车去往黄狐城。    安敬之反对。    姜肃说:“从这里去往黄狐城,不过百里,银车走得慢些,一天也赶到了。这沿途也没有山匪,敬之不必担心。”    安敬之说:“我不放心的是邝达。”    “说到他,我正想问你。”    姜肃讲了那日在吕府门外,邝达擅自锁了大门的事情,以及当时他说话时凶恶的样子。    姜肃道:“一点也不似我在牢里认识他时那般憨直。这么看来,这人两副面孔呢。”    安敬之说:“我前两日也去问过他的队正,他也说邝大宝平日里,根本不像你形容得那般可怜。”    “哦?”    “队正说这个邝大宝是个脱田逃户的农籍。大战在即军中招兵,才将他纳入军中。别看他一副傻大个的样子,入了军中四处惹是生非,不服管教。队正确实杀了他的狗,那也是因为他纵狗行凶,咬伤了百姓。队正才将他的狗打死。”    “可他为何要装的如此憨傻接近我?”姜肃不懂。    “我也想不通。”    “如果他过往是骗我的,不管他目的为何,这人确实不能留。”    清晨。    安敬之派了两队侍卫,姜肃用兵符调了一队守军轻骑,押送银车赶往黄狐城。    到了夜里,姜肃等信鸽传回消息,迟迟没有睡。    已经九月初,夜风凉。可他仍然敞了门等。    点了灯倚在榻上看书,就这么睡着了。    元冲进屋时,姜肃都没醒。    元冲索性灭了烛火,生生把人吻醒的。    “世子怎么回来了?”屋里没灯,姜肃也知道是他。    “想你想得睡不着,连夜骑了两个时辰的马赶来见你。”    “明天要罚城防军,违规给你开了城门。”    “不开,也要罚。”    “真难啊……”    “我更难,明明这么近,可为什么见一面这么难……”    “这不就见到了……”    元冲不想多言,他只想把身下人生吞活剥吃到肚子里……    吻深深浅浅,唇齿交缠没有缝隙。    元冲扯掉他的发带,手扶在脑后,让吻更深,一点都不要分开。    姜肃在屋中只穿了中衣,三两下就被元冲剥了精光。    元冲还未来得及宽衣解带,可搂着人不想松开。    “啊……”姜肃轻轻叫了一声,被元冲胸口硬物硌了一下,“世子怀里揣着什么?”    “带给你的,现下不重要。”元冲似乎从怀里掏出什么硬物,扔到地上,又急吼吼地把自地把自己脱个精光,覆吻上来。    上次没有得逞的事,元冲一直惦记着。此刻,他急不可耐地润湿了手指往那处摸去。    ……    姜肃也不再去想什么“有失体统”……便任由着身子去吧……    ……    元冲知道身下人忍着呜咽,喉咙中压抑着快感。可听起来反而情欲十足……    冲撞带来一种极度的快感,绽放在全身。    疼痛混杂着愉悦。    他慢慢感受到怀里这身子在哪里得了意趣,立刻不断地进攻这一处。    ……    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几炷香的时间。    元冲搂着人,心满意足地睡了。    天明,元冲醒时,姜肃已经沐浴更衣,在厅里看书了。    元冲隔着一道半开的门,就这么看着姜肃,真实得像梦一样,他真的得到了这个人。    姜肃都没看过来,就知道他醒了,“沐浴的热水还给世子烧着呢。快起来罢,好些事情要跟世子交代。”    元冲笑道:“还真像个小媳妇。”去屏风后沐浴。    执盏送了干净衣物进来,又问了世子爷早饭想吃什么。    姜肃在屏风外,问道:“银钱收到了?”    “收到了,八百两。所以马不停蹄赶回来谢谢我的……怎么说来着,啊,对,贤内助。”    “人长得挺好看,怎么说话就是不中听呢。”    “初平……”元冲突然喊他。    “怎么?”    “初平刚才夸我好看……”    姜肃忍不住,笑。    执盏端了牛骨汤和包子进来。    元冲穿了衣袍,把梳子塞到初平手里,耍赖道:“给我梳头。”    “世子,要梳什么样式?”    “你觉得好看的!”    姜肃给他束了高马尾,没戴冠,“就这样好看,戴冠显得老成。”    “好!”元冲坐到桌边狼吞虎咽,“初平怎么不吃?”    “我刚才用过早饭了。”    元冲凑过来在初平唇边闻。    姜肃推开他,“正经些!”    “你骗人,你早上只喝了茶,没吃饭。”元冲伸手就把一个包子塞到姜肃嘴里。    “喂!你这人真是……”    “很疼人是不是?”    “很无赖!”    姜肃早上都没什么胃口,可也勉力慢慢吃完了元冲塞给他的包子,“我跟吕正谈了笔买卖。”    姜肃讲完跟吕正的交易,走到卧房,掀开一个箱子,真金白银躺了满满一箱子,他又拿出一个金镶玉的小圆牌子,“不止如此。豫东境内所有吕家钱庄,有这个腰牌,都可以先借再还。”    元冲吃着早饭,听完也是目瞪口呆,“初平,你真是比jianian商还jianian……”    执盏收了桌子,端了茶。    姜肃回到厅堂,从书架上拿下兵符,“还有,你这个兵符,快收回去罢。整天放在我这,让人提心吊胆的。”    姜肃又讲起突然冒出来,似乎别有用心的邝达,提醒道:“世子还是要彻查那些临时招入军中的新兵。”    元冲沉了脸。    姜肃看出他的不悦,“先前我只是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世子若觉得不妥,我以后不用他就是了。我本来也打算给他些银钱,让他……”    元冲却走过来,把人拢在怀里,“看来要弄个锁链,把你关在屋里。果然让人不放心!”    姜肃一愣,心道:“这是哪一出?”    元冲继续说道:“跟我一起去黄狐城吧?一天都不想跟你分开,一刻都不想……”    “我正想跟世子说,我准备去一趟豫东,到吕正父亲那里走一趟。”    元冲却说:“如今,你钱也有了,自己的随从也有了,是要离开我吗?”    姜肃心想:“谁说要离开了……”    “不行,我不准你去。你这招灾的本事,我怕了。你不在我身边,我整日整夜都提心吊胆。”元冲语气是蛮横而认真的,像是真的要立刻打一副锁链,把他锁上似的。    姜肃又妥协了,心里想:“不去也行,倒也确实不急于这一时。毕竟,这买卖做不做得成,也要看这一仗打不打得赢。”    “对了,世子昨夜……怀里揣了什么东西?要给我?”    “啊!我都忘了。”元冲又恢复了小孩儿模样,去卧房地上四处看,诶,昨夜里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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