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下面多了个洞之后_大师兄被师尊摸湿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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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师兄被师尊摸湿了 (第1/2页)

    修养几日,云扬殊气息紊乱的问题得以缓解,只是能调用的灵力还很低微。

    每到夜间,便要被柳瑶遮住双眼,翻来覆去cao干一番,他如今想通了关窍,便乖顺配合,身体越来越敏感,不过是碰一碰,便要腰酸腿软。

    每每被柳瑶抱着,听着他头上珠翠撞击的声音,云扬殊总以为自己好像也变成了女人,可下了地,看着胯下那根rou虫,又想起来自己是个男人。

    这般浑沌着过,躲在院子里,把手里的剑挥了一遍又一遍,终于能够忍耐肚子里转隐丹的冰寒之气,却未能想得明白,自己究竟算是个什么。

    云扬殊头天夜里被柳瑶折腾许久,晨起时身体却格外舒畅,想来是那转隐丹药力已然生效,近日来闭门不出,宗主虽是准了假,他丢下身上责任,心里总归有愧。

    同依依不舍的柳瑶道别之后,往学堂去,小弟子们见他来了,小鸡崽一样围过来叽叽喳喳,这场面温馨过头,惹得他眼里含了泪。

    小弟子们见他这样,全成了哑巴,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云扬殊急忙眨眼,只说被这灵逍山上的风迷了眼睛,草草叮嘱几句,便落荒而逃。

    自从下面多了个洞,他的心里也好似多了个洞,人变得感性,一肚子的情绪总控制不住往外流。

    本想去学堂监督弟子修行,现下也无事可做。

    不知不觉间,却是到了残月的洞府。

    残月性情孤高,无人知晓其名姓祖籍,连云扬殊这个亲传徒弟对他也知之甚少。

    世人只道残月大师真如九天之上的孤月,冷心冷情,无情剑道已修至无人能及的地步,离登大道不过一步之遥。

    云扬殊却知道,他这师尊虽冷,却有副好心肠,否则何苦救下他这个父母不详的孤儿,还将他收为座下唯一的弟子,连他修不得无情道,也仍是亲自教导。

    只是他不争气,总是让师尊失望。

    在门前伫立良久,云扬殊终究没能鼓起勇气,去叩那扇紧闭的门。

    正转身离去,身后的门却开了。

    云扬殊大喜过望,急忙转身,门内只闪过一角纯白的衣摆。

    进门之后,只见得残月盘腿坐在崖边一株桃树下,仍是一身素白,长发披散,日光落上去,映出一层莹润光晕。

    他剑术不止独步天下,若论颜色,也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只是残月大师声名在外,无人敢编排。

    “师尊,弟子为您束发。”

    残月闭着眼,没答应。

    云扬殊便当他没拒绝,抑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他这位师尊不爱理人,允他靠近,便是消了气。

    走到残月身后跪坐,拿出把檀木做的梳子,捧着那银白柔顺的发丝梳理。

    “师尊,这几日,可还安好?”

    见残月始终沉默,云扬殊便自顾自说起先前下山除那yin妖的事情。他在残月身后,自是没能看见那银霜似的眉皱起,脸上神色似是痛苦,又似欢愉,但总不该是他师尊该有的庄严整肃。

    说到后来,云扬殊隐去了结局,只黯然道:“弟子结丹后,身体总有不适,松懈了这许多时日,请师尊责罚。”

    “继续。”

    残月的声音是软和的,或许便是因为此,从初见,云扬殊便不似旁人那般畏惧。

    “噢,好。”

    云扬殊答应着,从怀里拿出一根发带,残月不拘小节,直到他这弟子长大了些,才总算有人帮他把一头银丝束起。

    “修为如何了?”

    “弟子有错,这几日懈怠,金丹仍是不稳。”

    他跪立一旁,话一出口,愧疚更甚。师尊救他一命,养他长大,悉心教导,恩重如山,可他修为不济被yin妖暗算,现下又心志不坚,生出动摇。

    “穿云剑法,使出来让为师看看。”

    “是。”

    云扬殊走到空地上,运转周身灵力,唤出佩剑,对着已起身的残月行了个礼,便舞起剑来。

    初时还见得人影,如兔起鹘落,不过瞬息,便只得见一道寒光,星驰电掣般,脚下草叶被剑气斩落,人已与山风化为一体,吹起残月鬓边一缕遗漏的发丝。

    收剑立定,云扬殊身上起了一层汗水,呼吸也杂乱,低着头,等待残月发落。

    一股浅淡的木香行至身前,距离不过一寸,一点冰凉触到下巴,残月抬起他的脸,银霜的眼瞳里映出他的狼狈。

    “根基不牢,用心不专。”

    “弟子知错。”

    残月看着徒儿泛起潮红的脸,唇里的吐息谨小慎微,仍是打到他的面上,guntang湿润,让他想起那些被隐在夜里的风情。

    他心爱的弟子,乖巧的弟子,在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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