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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至六:信与后来  (第1/4页)
    【番外一·信】    傅闻,亲爱的,虽然这封信是写给你的,但你可能永远都看不到了……我情愿你忘了我。    这段日子读到一句话:是的,我爱你。你完全不知道这一点——那是我的错。    一看到这句话,我就不可抑制地想起了你。    因为我也爱你,却没能让你相信我的爱。    我不该对你的爱羞于启齿。    我们的相爱势如燎原,但爱情的破碎却是一个逐渐的过程。    一桩桩一件件,我也无能为力了,我只能看着,就像当初看着mama离开那样,看着。    还记得我们一起看的那部电影吗?    我没有“嫁”给别人,你也没有离开,但我们这次好像真的要永远错过了。    好遗憾。    同样遗憾的还有没能去A市,你说寒假要带我去看看你从小到大生活过的地方……    只是人生遗憾难免,我劝告自己要学会知足。    比起以往,自从遇到你后,我已经得到了太多。    我是灰黑天空中最暗淡的一只鸟,你是我的爱人,也是我的明灯。    亲爱的,你知道吗?你从未明白过你对我是如何的重要。    你是我全部的心灵支撑,你给我勇气,让我勇敢,甚至让我敢于说出曾经如微尘一般的暗恋。    那不再困难,因为我不再在乎。    而你爱我,你肯定着我,连蛋糕都可以不再意味着离别。    所以亲爱的傅闻,不要怪罪我太脆弱。    正因为你这样重要,所以一旦你否定了我,我连原来的自己都回不去了。    领略过光明的人,是无法再忍受无爱的黑暗的。    傅闻,昨晚上我又梦见了你。    我欣喜于别人不认识的那个你只有我知道,可我又想起,其实我在你面前也和在别人是不同的。    只是那点不同无法改变我懦弱自卑的秉性。    如果我能够再自信一些就好了。    那样,在你否定我时,我便不会再相信。    我还会很凶地反驳你——全世界都可以骂皎皎是怪物,除了傅闻!    我从来没有想过天人永隔这个词会早早用在你我之间。    ——生死别离,此生再也不能相见。    那么就来生再见吧。    那时候,我会主动将日记交给你,请求你读我的日记。    这并非当初请求贺堰看我日记时那种尘埃落定,为无疾而终的暗恋画上句号的心情。    我想请你看我的日记,因我想和你有个开始。    而这次,我们不要一见钟情,不要在厕所,不要在酒店,不要在寝室。    就从那天开始吧。    那天,我被人掐住了脖颈,眼前金星闪烁。    而你像个英雄一样,从天而降。    爱你的姜皎。    【番外二·暗恋日记贺堰】    1.    贺堰一直是贺家唯一的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贺良遗虽然情人不断,但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搞出一个私生子来。    ……    S市很多人都会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们知道他是天才,智商天生就碾压别人一大截。    也知道他天生情感淡薄,一点都不像他那个风流的父亲。    所以当他们得知,贺堰竟然也养了一个情人——一个生了重病的情人时,是十分讶异的。    但贺堰将姜皎的信息隐藏得很好。    除了刻意寻找姜皎的人——比如傅闻。    从少年让他把外套拿过来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打算阻止傅闻过来了。    他的小兔子,特别在乎这个人。    2.    贺堰每年会去看姜皎两次。    一次是少年生日,一次是少年死的那天。    除了一大束白玫瑰,他不带其他东西。    ——这个人曾短暂地赐予了他去爱人的感觉。    哪怕如今他的心又沉寂下来。    ……    他偶尔也会想给少年带几本书去看。    他知道姜皎最爱看书。    只是以前时间金钱不支持,后面去了他那里,却没有精力读太多。    ——这是少年的遗憾。    但他又想,姜皎那样爱书,如果将书摆在那里,无活人再看,少年心中定会不喜。    于是他改变了方式——    每年,他都会捐大量书籍。    以姜皎的名义。    3.    贺堰当初养小兔子的时候,贺良遗说他玩物丧志。    而他这次养的小兔子,算是从贺良遗那里抢过来的。    但父子二人久违相见的时候,贺良遗这次没有说他玩物丧志,也没有说起姜皎相关的只言片语。    ……    他们这次见面是因为贺堰要正式进公司做事了。    他后面没去学数学,而是直接出国读了商。    他无法再安静地做学术。    他总会想起那段日子——    他在书房编程计算看文献,而他的小兔子就坐在他的腿上。    而今那个坐在他腿上,缩在他怀里的人却已经死了。    死了好多年了。    4.    贺堰是在二十八岁这年正式接管的贺家。    作为一个商人,他这些年辗转在名利场上,将贺家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也积累了一大批人脉。    他模样好,身份又高,哪怕脾气冷淡,也有无数家族对他抛出了联姻的橄榄枝。    但他都不留任何余地地拒绝了。    贺良遗也不劝他,只说让他必须留个种。    他同样不听。    ……    二十八岁这一年,他的生日宴会办得十分隆重。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面色冷峻地站在客厅中央。    依然万众瞩目,身姿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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