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jian的月亮_39 认输(被吊环吊着鞭打/烟C尿道/亲吻后背/跪撅读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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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认输(被吊环吊着鞭打/烟C尿道/亲吻后背/跪撅读诗) (第1/2页)

    “嗯。”

    沈沐泽没再说话,他低头翻看文件,偶尔打个电话,车内很安静,两人就这么一坐一跪,由车子带着他们回到陈青生住的公寓。

    进门后,陈青生极为自觉地再度挨着门边跪下。

    沈沐泽将文件放在鞋柜上,睨了他一眼,“把衣服脱了。”

    陈青生跪着的身体顿了顿。

    帆布鞋,白袜子,薄毛衣,牛仔裤,三角内裤……一件一件衣服落在门边,陈青生听话地裸露全身,沉默地跪在冰冷的瓷砖上,等“主人”的下一步吩咐。

    “不在客厅,去调教室。”

    陈青生身体抖了抖,下一秒却听话地低下上半身,手掌撑着地,晃着又白又大的屁股,慢慢往左边的房间爬去。

    他用嘴含着金属门把手,往下压,打开门。

    比起客厅还算中规中矩的装潢,这扇门后的房间称得上是另一个世界,房间并不多么大,墙壁是深棕色的,巨大的落地窗被暗红色绒面窗帘遮得严密,地上铺着柔软的暗红色地毯,头顶一盏圆形灯幽幽散发黄色灯光,昏暗的光将将使人看清室内的布置。

    房间一角是个半透明玻璃围着的浴室厕所,单人床靠墙摆放,同侧墙壁上挂着皮鞭藤条手铐束缚带口球等工具,另一侧放置一间仅容一人的铁笼,往前是一张调教椅,房间中央竖着木制十字架,旁边天花板上有锁链装置,由上至下垂落吊环,亦有粗糙的绳索长至地面,再往旁边五六步处,靠墙的是一张深棕色双人沙发,和一个一人高的黑色书架。

    陈青生恍若未见,他光着身体爬了进去,按从前学好的规矩,手背后,腿分开,垂眸敛目,面向门口,直起上半身跪在中央的空地上。

    沈沐泽随之步入,门“咔嗒”落了锁,将这个奇异的房间彻底与世隔绝。

    过了一会,锃亮的皮鞋映入低着头的陈青生眼里,一条皮鞭自他rutou处开始往上游移,拂过锁骨的“Z”字疤痕时用了点力,最后抵着他的下颌,抬起,迫他直视头顶之人的眼睛。

    “该说什么?也忘了?”

    沈沐泽平静地看着他,棕色瞳孔颜色很淡,声音却有些哑。

    陈青生紧咬的唇线松开,屈辱道:“请主人用鞭子管教贱奴。”

    底线一旦拉开个闸口,很多事情就能接受得顺理其章。

    陈青生的两只手被分开吊起,脖颈被项圈控制着,像圈禁一条狗一样,锁链另一头绕在身后的十字架上,高度不算高,让他还能好好地站着挨鞭子。

    到底是隔了近半年没被如此对待,陈青生怕得眼睛紧闭,身体抖得厉害,带着锁链轻微“哗啦啦”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室内。

    “睁开眼睛,看着我!”

    鞭子猝不及防“嗖啪”打在腰腹部,陈青生闷哼一声,身体晃动,被吊环吊着的两只手倏然抓紧上面的粗黑链条。

    陈青生眼皮颤了颤,又一鞭落在腰部,逼着他睁开了眼睛,直视面前手持藤鞭的男人。

    沈沐泽半挽着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手中的鞭子抵在淡粉色rutou上轻轻摩擦,从上往下,从下往上,绕着圈,又重重划过乳尖,粗糙的鞭身磨得rutou刺激挺立。

    沈沐泽问:“最近都做了什么?”

    rutou处传来又痒又疼的刺激,撩动情欲,yinjing随之微微挺起,陈青生没有回答,他正紧咬牙关,试图堵住嘴里yin荡的呻吟。

    过了一会,一鞭破空而来,这回抽在了左边rutou上,不重,只是麻痒中带着丝丝缕缕的疼痛,与刚刚细细的摩擦相比,倒像是奖励。

    “呃嗯……”陈青生嘴里溢出一抹呻吟,意识到对方正在等他回答,他轻喘着气开口,“主人……只是上课和画画,没、没做什么……”

    鞭梢毫无征兆左右两下打在露出来的yinjing上,加了两分力气,陈青生脑中一片空白,半勃起的yinjing瞬间软了下去。

    他听见沈沐泽温声问:“没有要交代的事情吗?”

    什么事情?

    他光裸着身体吊在空中,神情恍惚地看着面前衣冠整齐的男人。

    大约是为了等他回想,男人离开,自旁边的书架抽屉里拿出金属打火机和烟盒,他从烟盒中咬出一根细烟,顺手将烟盒放回去,然后低头“咔嗒”一声点燃,深吸一口,取出,烟雾徐徐往上,散发出清浅的烟草香。

    缓过yinjing处火辣辣的疼痛,陈青生开始绞尽脑汁思考,突然想到什么,上半身前倾,吊着的身体晃了晃,“晚上您看见的那个人叫Doyin,之前跟您说过,是暑期学校认识的,贱奴没有接触其他人……真的……”

    沈沐泽走回来,指间夹着烟眼神深了深。

    虽然他的确说过让陈青生不要接触别的人,但他本意是让对方洁身自好,不准去勾引那些男男女女的目光,而并非阻止对方正常交友。

    陈青生明显弄错了首次,为了逃避惩罚,不肯说那些最重要的事情——他总是这样,学不会,教不好。

    沈沐泽伸手抚摸陈青生带鞭痕的yinjing,轻道:“青生,我说过,每个跟你接触过的人,你都需要汇报,更重要的是,如果这里面有人碰了你,你必须和我说,哪怕只是摸了你的手,碰了你的脖子……”

    yinjing在那只富有经验的手下渐渐勃起,食指指腹在铃口处打转,微硬的枪茧撩拨起又疼又痒的情欲,陈青生喘得急切,腿难耐地绞着,痛苦地发现被调教好的后xue已经开始流水。

    沈沐泽指尖一下一下抠挖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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