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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会允许你爱我。 (第2/2页)
敬服主,就能做到您要求的一切事情……” “当调教不止是调教,夏维那么优秀又那么骄傲,怎么能忍受与别人分享你呢?我有时在想,可能jiejie介意的不只是欧文,也许他现在连我也不看不顺眼了……”托雷斯苦笑了一下,“不然为什么会偏偏在那个时候说出安全词呢,不然为什么解除关系这么大的事,事先完全不告诉我呢。” 杰拉德沉默了片刻,才注意到托雷斯又哭了,他搂紧托雷斯,低头用指腹擦他眼角的泪水,他轻轻叹气,承诺道:“南多,别伤心了,无论夏维出于什么原因离开我们,我都会搞清楚真相的。我对你们两个负责,永远。” 两周后,dust范佩西的办公室中。 范佩西扔给杰拉德一沓照片,并解释:“我的人跟了十几天,阿隆索生活和工作都很规律,没有任何异常。工作日三点一线上班下班,周末除了去超市,基本足不出户,也没有与可疑的人见面。我想,这次你可能真的多虑了。” 杰拉德翻来覆去地把那些照片看了几遍。大多数的相片中,阿隆索都面无表情,偶尔有些与人交谈微笑的画面。他的生活一切如常,似乎不曾发生任何值得他格外在意的事情,像退潮之后没有起伏波澜的平静海面。 “谢谢。”杰拉德朝范佩西扬了扬手中的照片。 范佩西好奇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看起来你对阿隆索似乎余情未了。” 杰拉德想了想说:“如果夏维是对身为主人的我感到不满,那么我尊重他的决定。但是他的确……” 杰拉德略低下头,勾起嘴角苦笑了一下,轻声说:“夏维的确是我非常满意的sub。如果就这样分开,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恐怕都会觉得,再也不会有像他这样能讨我喜欢的人出现了。” 范佩西虽然与杰拉德互相看不顺眼,却很懂这种为了一个人牵肠挂肚的感受,他满脸‘你栽了’的幸灾乐祸,被杰拉德堵了一句:“你和塞斯克玩纯情恋爱游戏多久了,还没正式调过吧,等什么呢,是下不了手?需要帮忙吗。” 范佩西骂了句脏话,“我就不该帮你。” 杰拉德笑了笑,将阿隆索的照片仔细收进信封中,“不管怎么说,谢了,兄弟。” 既然阿隆索真的没有遇到什么难事,杰拉德开始认真考虑托雷斯提出的可能性。他重新回溯了阿隆索出现反常行为的时间,发现与欧文前来告别的日期高度重合,结果居然真的在当天的监控视频中看到了阿隆索。参考视频画面的时长,阿隆索大概是在卧室外面听了个全程,杰拉德扶住额头,此时不用想也知道阿隆索必然误会了他与欧文的关系。 杰拉德把那天的监控视频反复拉着进度条看了几遍,虽然于主奴关系来说,他没有为sub守贞的义务,但联想到阿隆索受此困扰竟然到了理智全失决然离开的地步,又确实有些心虚。 欧文是初恋,人生中第一个爱的人对任何男人来说意义都是不同的,即便是现在,杰拉德也无法斩钉截铁地说自己对欧文已无半分留恋。 事实清晰明了,杰拉德心中却觉得有些沉重。 他非常了解阿隆索,尊重并欣赏他对于原则的坚守,从前在调教中他并不觉得阿隆索一味守规矩是刻板僵化,他们的调教观十分契合,规矩和协议被制定出来,就是供双方用来遵守,而非打破。如果规矩随便就能更改,契约随意就被挑战,调教则没有任何意义。 设身处地去想,他也理解阿隆索在误会之后做了退出的决定。 杰拉德唯一不爽的是,在惩罚期之前他看出阿隆索状态不对,以为他有重要的事隐瞒,不够信任和依赖自己,才用了较为极端的方式惩罚他。如今再看,是他做错了,才把阿隆索逼到了心理上的绝境。 作为dom,这是一个严重的失误,杰拉德无法原谅自己。他需要得到阿隆索的谅解。 但现在他所思考的并不是他可否放下主人权威,去向曾经的sub坦诚道歉的问题——他当然应该这样做。 杰拉德犹豫的是,如果阿隆索真的爱上了自己,他是否能够在主奴关系之外,赋予两人,不,三人,全新的关系模式。 这一思考,就又过去了半个月,期间杰拉德确实想念阿隆索,那种想念或许不局限于dom对sub的感情,他甚至开始回溯在过往的调教中,他为何热衷于一再打破阿隆索的极限,蓄意将他一步步塑造为自己偏爱的模样。他却始终没有下定决心,只收奴不谈爱也是他为自己定下的原则,不可能轻易就被打破。 阿隆索没想到在公司的商务宴请酒会上会偶遇杰拉德,虽然会场里人很多,他只是遥遥一眼认出了杰拉德的背影,还是有些坐立难安。 他在心里苦笑,离开主人已经一个月了,没想到自己还是这么不争气啊。 但阿隆索来不及多想,很快就被客户缠住,对方是一个40出头大腹便便的秃顶男人,笑容油腻又猥琐,他劝阿隆索喝了一杯,又从侍应生手中拿了一杯酒硬要塞到阿隆索手上。 “勒夫,你也在这。” 阿隆索一听到杰拉德的声音背后就爬起一层鸡皮疙瘩,他把腰挺得笔直,不敢回头,直到感到一只手自然地落在自己肩上,杰拉德呼吸的气息似乎就在脸侧,阿隆索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僵住了。 杰拉德面带微笑,口气却不太客气:“这么巧,夏维也是我的朋友,他不太会喝酒,这杯我替他。” 杰拉德端起酒杯送到嘴边,只抿了一口,那中年男人就陪着笑容讪讪告辞。 阿隆索侧身,与杰拉德对视了一瞬,他眼睛里像含着水,欲说还休,最终还是顶住杰拉德的目光找回了理性,嘴角浮出浅浅的一抹笑容。 “谢谢你,斯蒂文。” 如果不见到他,想念总是淡淡的,等人真的就在眼前了,才觉得掩埋在内心的情绪掀起了一场风暴,杰拉德一时间讲不出话,只是静静看他。 两人移步到露台。 阿隆索先问:“南多……他还好吗,我很抱歉。” 杰拉德道:“作为南多的主人,我已经尽力安抚他了,但恐怕他需要的是你的解释和安慰。” 他斜倚栏杆,看着阿隆索的侧脸,忍不住伸手捏了下他的耳朵。 阿隆索本能地没有躲避,眼神却流露出轻微的不赞同。 当然,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任何亲密的举动都只会显得不合时宜。 杰拉德克制地收回手,笑了:“抱歉,夏维,我只是突然……情不自禁。” 阿隆索愣住,他没有想到杰拉德会说这样的话。以他的了解,杰拉德绝不是那种解除主奴关系之后还嘴欠调戏前sub的人。 他的确不太会喝酒,此时晕晕乎乎开始怀疑自己是否醉了。 杰拉德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阿隆索受不了地偏开视线,几乎是在逃避了。 杰拉德却不允许他逃,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夏维,你真的就不好奇,如果你对我说出真相,我会给你什么样的回应吗。” 杰拉德总是很温柔的,柔和的月光下星光都落进他眼睛里,阿隆索感到心脏重重跳了几下,呼吸也急促起来。 杰拉德笑着说:“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会允许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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