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球花协奏曲_ZweiterSatzAdatecomoto III女王(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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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weiterSatzAdatecomoto III女王(1) (第4/4页)

热音社骂我们都没在玩乐器,而流音社则嫌我们太古板。本校的音乐三社向来关系就很尖锐。至於军乐社……他们毕竟不是普通的社团,不必列入讨论。

    「不过,音乐领域确实b其他艺术领域还壁垒分明哪……」学姊大大叹了一口气:

    「毕竟一般人对於不喜欢的绘画,顶多只会觉得难看,视若无睹就行了;但对於不熟悉的音乐,就会当作是噪音而焦躁难耐,恨不得除之而後快……要接受一个不熟悉的曲风,b接受一个不喜欢的画风还要困难;为此,我去年也吃了不少苦呢……」

    「去年?」我脑中立刻浮现会议记录簿上的那几页文字。

    「没事、没事,那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是你们的世代!我们这世代已经该隐退了!」

    「听起来好像政客的败选宣言……」

    而且是绝对会不甘寂寞、哪怕支持率已经跌到谷底但还想找机会东山再起的那一种。

    「就算学姊口口声声说隐退,不过很多事情感觉还是你在主导的样子……像是开学时的社团迎新,还有跟申请成果发表会的顺序等等。」

    以及一直b我把科莱里的文章写完……学姊应该也知道那原本是柯佩雅的工作吧?

    「听你这麽一说,好像是呢!耶嘿?」拜托你在许多事情上都有自觉一些!还有不要装可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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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nV叹了一口气:「不过,这样是不行的哪~」

    语气虽然仍是那般天真活泼的样子,但活动室内的气氛却有些肃穆……是因为贝多芬的音乐吗?

    「社团活动应该是要大家一起参与,不应该有主导的领袖Führer跟随从Gef?hrte之分。」

    「……那是什麽东西?」

    「以前古音社内的称呼──更准确地说是g部之间的称呼,哎呀,毕竟本社是以赋格为创立JiNg神嘛,不过这称呼在我任内就废止了。」

    学姊罕见地露出成熟而祥和的目光,让我一时感到有些错愕。同时让我不由得联想到社员合照中,学姊从镜头前移开眼神的模样。

    此时一道轻快的旋律钻入我与学姊之间。听起来是古典时期的音乐,羽管键琴的音sE快速而缠绵,冲破了CD正在播放的管弦乐,也把试图想辨识是哪首曲目的我压迫地喘不过气。

    学姊伸手往自己裙子的口袋m0索:

    「哎呀,我同学打电话摧我了,我跟她们约好要一起在图书馆考前冲刺的。」她用戴有粉红sE手链的左手,拿出正闪着霓虹的折叠式手机,转身准备离去。

    「啊,请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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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要问我的手机铃声是什麽吗?不愧是古音社社员,真是上进!是羽管键琴版的《KV401》喔!」

    「不是啦!那个,学姊,」

    不知道是因为莫札特的琴音还是贝多芬的序曲g扰着我的思绪,亦或是原本就跟不上学姊节奏的我,就算唤住了她也不晓得该从哪一件事开始问起:为什麽去年会发生b迫采华社长退社的会议?又是为什麽这样的人会选上社长?学姊知道乐谱纸的事情吗?随着羽管键琴愈发急促,催促学姊赶快接起电话,而贝多芬大提琴、小提琴、法国号、长号一直打击着我的耳膜,我只好没头没脑地溜出那个问题:

    「有关於D跟C,你会想到什麽?」

    「D跟C?那是什麽?心理测验吗?抱歉,下次再陪你玩吧~」

    丢下这句话之後,玫娥学姊一转出活动室外便赶紧接起电话:「喂喂?歹势歹势~嗯?没有啦,只是在社团这边……不是啦~我早就Si心了,才不是为了守着他的古音社~哈哈,你少扯了~」伴随轻快的步伐离去。

    不久後便逐渐听不到她的脚步声及谈话声,活动室内的贝多芬终於抢回了指挥权。

    我无奈地垂下肩膀,一边反省起自己有如强迫症一般,逢人便问「D」跟「C」的行为,一边继续把未整理完的月刊排回资料柜中,碰巧拿到了一本出版於去年十月的《莒青月刊》。翻开目录页,当期的「音乐向导」作者栏,就大大写着「苏玫娥」三个字。

    「说起来,刚才学姊好像有提到瓦斯还是奥什麽的……」

    并且她居然是回答寇海尔目录K?chel-Verzeiis而不是曲名,万一我不知道那是莫札特作品的编号岂不是糗大了?采华社长也是,随便就能点出加布里耶的作品翻译跟钢琴的发明时间,就连柯佩雅一听就知道我拉奏的是《舍赫拉查德》;该不会目前古音社中,就属我的程度最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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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应该先以「音乐向导」文章为参考,慢慢弥补这些音乐史的相关知识……

    我顺手翻开了这本《莒青月刊》,找到「音乐向导」的专栏,题目是《穿越时空的饶舌歌──从罗欧恩泰来的奈德哈特Neidhartvoal之〈Sumerdeinersuzzenwunne〉》。

    ……这是什麽玩意儿?并且为什麽没翻译曲名?是说,这个奈德哈特很有名吗?我之前准备联合招考时,怎麽从未在音乐史考古题中看过这个名字?

    将全文快速浏览过後,大概了解奈德哈特是十一、十二世纪的Y游诗人,那段不知道是哪一国语言的曲名古高地德文?则是某一首他所作的Y游诗歌Minnesang。

    「……虽说绝大部分耳熟能详的作曲家都被以前的学长姊写光了,但被迫挑这位奈德哈特来介绍也太扯了吧……」

    还记得学姊一脸泪眼婆娑的样子,抱怨写有关「额我略圣歌」为主题的文章。说起来,「音乐向导」的文章是如何定案的?我从柯佩雅手中接过她一字未写的稿件时,题目就已经确定为科莱里「厅堂奏鸣曲」,看样子这题目也不是柯佩雅选的,难不成「音乐向导」的文章是经由某种程序譬如社员投票之後,再交给当期的负责人执笔吗?

    如果是这样,无论是额我略圣歌还是奈德哈特,学姊会cH0U到这类的题目,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背。倒不如问:到底这些题目是谁提案的?

    反正柯佩雅拿都拿出来了,我就顺便在把月刊收入资料柜以前,翻翻之前的「音乐向导」,看看学姊或采华社长写了怎麽样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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