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温香_三、情怀渐觉成衰晚(温柔指J,哄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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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情怀渐觉成衰晚(温柔指J,哄睡) (第1/1页)

    凌楼湘对上他的眼,满腔怒火将要发泄,却不想瞥见青年低垂碧色眼眸里潋滟的水光。

    他的心蓦然刺痛,什么重话也说不出口,只低声问:“怎么了?”

    沈澜烟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又不喜欢我,干嘛要娶我?”

    他深不见底的的黑色眼睛里翻涌着沈澜烟看不透的情绪。他哑着嗓子,尽量温和的问:“…谁说我不喜欢你?”

    沈澜烟有些脸红,怯意使他不敢抬头看男人审视他的目光:“…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很怕你。”

    男人心底刺痛更深,却低声道:“对不起。”

    沈澜烟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过去的几年里,但凡从他嘴里说出诸如“我怕”、“我做不到”、“我不想”一类的话,凌楼湘轻则训斥,重则一记掌掴扇得他头晕目眩。

    他刚刚甚至做好了被拽起来打脸的准备。

    男人想拉他的手,动了动手指又怕他以为自己要动手,最终什么也没做。他低声说:“…对不起,我…我不该这么对你。”

    沈澜烟看着他,眼泪一滴一滴划过惨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他有些疲惫的说:“晚了。”

    凌楼湘的人生里少有如此脱离控制的时候。他也梗着嗓子开口:“…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你从始至终都是我最爱的人,我真的很想弥补。

    沈澜烟不敢看他。半晌听到一声叹息:“那好吧。”

    凌楼湘努力想改变些什么。年少时他还没养成如此冷淡矜傲的性格,偶尔也说些甜言蜜语,什么“心肝宝贝”“烟烟”“亲爱的”也没少叫。

    沈澜烟一直沉溺在当年的温柔里。他直到成年的许多年后才意识到人也是会变的。或许所有的故事都是以美人迟暮或色衰爱弛而告终。

    也许不能算是色衰爱弛。他们都还很年轻,也依旧爱着彼此,但他们都不会表达。

    凌楼湘和他不一样,这也是在他们结婚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的。上一任凌议长有几十个姬妾,凌楼湘有十来个庶弟庶妹。他亲手流放了自己的几个庶妹,又亲手把两个庶弟送进监狱。

    他父亲死后,后院里的姨娘全被他给了点钱打发掉。有的被送回娘家,没有娘家的就自谋出路,不省心的便当场处理。这一番雷霆手段下来,再无人敢质疑他的能力。

    沈澜烟父母恩爱,帝国谁人不知懿然公主和第一公爵夫妇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他是这夫妻俩的心头rou,被精心呵护着长大,总带着点理想主义的天真烂漫。

    他们都不懂对方。

    沈澜烟在凌楼湘的人生中,应当算个例外。他少有如此喜欢一个人或东西的时候,也少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烦心。从小时候遇到沈澜烟那天开始,渐渐的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爱是包容和理解。

    凌楼湘洗漱完倚着枕头看光脑,议会还有些提案等着他的批复。突然一股清幽花香传入鼻腔,他皱眉,沈澜烟的易感期到了。

    普通alpha的易感期一般是一个季度一次,随着等级升高逐渐频繁到一个月一次,一次持续两到三天,期间可能会失去理智。

    他推门走进沈澜烟的房间,那人红着眼睛往自己静脉里注射抑制剂,床上已经放了两只用完了的注射器。

    像他这样的3s级alpha,硬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是要注射十支以上的,而过度使用抑制剂会带来不可逆的信息素紊乱和腺体萎缩。

    凌楼湘收起他剩下的抑制剂,哑着嗓子:“…我来帮你吧。”

    沈澜烟红着眼睛,带着点鼻音:“我不要…”

    凌楼湘释放了些带着冷意的安抚性信息素,轻轻搂住他的肩膀,低头吻他的泪珠:“不做,给你揉揉。”

    沈澜烟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把玩自己身前的东西。alpha的器物都很大,男人娴熟的揉搓,又轻轻抠挖他的尿孔和冠状沟,引得他浑身发软。

    “不…哈…我不要唔!”

    凌楼湘笑了一下,拿湿巾擦了擦手上的白色液体:“这么浓,最近没自己弄过?”

    沈澜烟不想理他,气呼呼的准备赶人,却不想被抱起来,面对面屁股镂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他惊到:“你干嘛!啊!”

    男人熟练的用两根手指按揉他的肛口。因为易感期而红肿充血的括约肌口软烂的贴合男人的手指,一张一翕的,好像在邀请手指插进去。

    男人笑到:“后面不是还没舒服吗?老公帮帮你。”

    他咬牙。其实男人说的真没错,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用后xue高潮。久未承欢的小嘴湿漉漉的,又很紧致,温度高的吓人,男人只觉得手指被一圈软嫩黏膜包裹。他另一只手紧紧桎梏眼前人的腰,怕他身子发软掉下去。

    男人咬他耳垂:“这样疼不疼?”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摇摇头。男人便试着在这销魂窟里抠挖,又熟练的按揉一处凸点。xue心涌出一大股黏液,沈澜烟哭着到了高潮。

    男人把手指从他xue眼里抽出来,温柔的吻他鬓角:“…不哭了,带你去洗。”

    沈澜烟疲惫的缩在男人有力的臂弯里,久违的觉得心安。他有些累了,男人打开花洒调试水温,低声道:“等会再睡,先洗干净。”

    他带着点困意,湿漉漉的睫毛垂下来遮住漂亮的眼睛,又偷偷抬头看了眼给他搓沐浴露的男人,眼里是藏不住的娇怯和羞赧。

    男人少见他这样明艳可爱的神情,连往他身上抹泡沫的动作都轻了三分,低声哄慰:“还难受吗?”

    青年摇摇头,周身被温水冲的有些泛红,凝脂白的肌肤透着红润的光泽。凌楼湘又拿浴巾给他擦水,低声问:“今晚和我一起睡?”

    沈澜烟已经困的听不进去话,胡乱点点头。于是男人又轻轻抱他走回自己卧室。他这几年瘦了很多,原先腰上软乎乎的rou变得紧实起来,抱起来有些硌手。

    男人怕吵醒他,轻轻打横放在床上。凌楼湘细细瞥过他动人的眉眼,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沈澜烟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神清气爽,连带着易感期也没这么难熬。他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己枕着男人的胳膊睡了一夜,脚踩在人家的膝盖上,这是个暧昧极了的姿势。

    除却新婚燕尔,他们几乎从未这么亲密过。

    凌楼湘被他的动作吵醒,哑着嗓子:“醒了?再睡会?”

    他手忙脚乱的从那人身上爬起来,红着脸低头看自己印着可爱兔子的拖鞋——男人昨晚甚至放下他还记得把他的鞋也拎来。

    凌楼湘盯着他的背影,嘴角上扬,突然悟懂了诱哄别扭老婆的诀窍。

    于是他极温柔的问:“要我抱你去吃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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