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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g到灯美人 (第3/3页)
指用力扣进他口中,压住他牙齿与舌尖,像是要让他做个鬼脸。 甘灯惊讶,他知道自己样子肯定不好看,这么下去唾液流出来或者浪到舌头都吐出来,肯定更——他反应过来她的意图,但反应过来是一码事,能不能招架过来是另一码事。 宫理放开来肆意追逐着欲望,压根不管他反应,手指用力扣着他下牙,他合不拢嘴,在剧烈刺激的颠簸中除了大口呼吸毫无办法,他想要伸手去控制住她的腰,却更感觉唾液要从嘴角溢出。他惊而羞耻。 甘灯明显意识到,宫理乐于让他失态,让他丢人现眼,他既感觉愉悦又试图反抗—— 甘灯并不知道自己在宫理眼中是什么样的。但他觉得宫理却是极神秘又难以把握的,多少次他以为她在表示好感,却发现是嬉笑;多少次他以为她讨厌了他,却发现是更进一步的信赖。他想端着抽离且冷静的样子,就像她这会儿一样…… 他甚至有时会感觉,宫理未必想干他,就想想干委员长这个位置,或者是干权力本身。 但她呼吸声就在耳边,他甚至也听到了宫理在低声呻吟他的名字,他耳根就被她这两声夹杂着喘息的“甘灯”给吹软了。 这几声夹杂着他名字的呼唤,让他恨不得大声回应,他身子发紧,几乎想抓着她后背说“我是”。 宫理感觉到他挣扎呻吟起来,以为他想换个姿势,她又把他按了回去,道:“说了,你今天就当一回工具吧,我憋太久了,下次再整花活。” 她觉得甘灯可能撑不太住,她这个高科技vajina显然不止给她带来了无上的快乐,对男人来说也不是好招架的,他经验那么少,这会儿满脸情欲、魂儿都要飞了,估计不会跟她一起高潮。 宫理都想好了,他要是坚持不住,她真要骑他脸上去逼他张嘴舔到她爽了位置。 宫理也没想到甘灯能跟条没有鳞片的白鱼似的,这么能翻腾,她按了他胳膊一会儿,甘灯又顺从且迎合起来。 甘灯跟有延迟似的,半天才从喉咙里呵出几个字:“我是、我是……” 她压根不给他一点自主权,但甘灯感觉自己从人变成工具这个状态,竟然于他而言是如同甜美的陷阱。 他有过长久的非自控的“物化”,就像是实验小白鼠一样,几乎生活中没有行动是可以由自己支配的,所有人都以为他反击后必然是强势且老谋深算的。可当他在宫理手中就像个被按在床上只用关键部位的“玩意儿”时,他感觉意识混沌,没有敌人也没有走错一步就万劫不复的深渊;没有勾心斗角,也没有要维持的体面,他舌尖颤抖起来,简直是虚无又放荡的堕入下去,甚至连声音与唾液也不在乎了。 他眯眼看她,发现所谓在水面上也不过是假象,他扶着她的腰,以更慢的节奏回应她,像是快鼓里插入了交错的音符,打乱她的狂野,宫理不讨厌这点,反而朝后撑着身子低低呻吟起来。 他看到宫理也看着他,她胸乳摇晃着,眼角泛红,银色瞳孔中没有嬉笑怒骂,只有跟他一同沉沦的一汪春情与一片迷失,他只感觉身子发紧,咬住她拇指,忍不住腰用力往上猛冲了两下。 宫理轻轻尖叫了一声,腰使劲往下压,要把他挤进深处。 他射了。大概。 甘灯只感觉自己一瞬间都迷糊了。 直到宫理骂了一声,倒在他旁边的枕头上,手还没从他嘴里拿出来。她动作也跟放慢了十倍似的,呆呆看了一会儿床架上头的帷幔,才把手抽出来,甚至还在他胸口抹了抹。 甘灯感觉舌头发麻,他脸上可能不止有唾液,还有汗水或一点激情的泪水,他竟然不讲究的在枕头上蹭了蹭,宫理的手搭在他腰腹上,他哑着嗓子道:“你好了?” 宫理轻轻笑起来,她嗓音也不怎么好:“爽到都没顾得上看我是吗?” 甘灯:“不……”他顿了顿又道:“是。” 1 宫理蜷着脚笑起来:“是还是不是。” 她还挺满意的,头一回就能同步,虽然某人腿不好,但到时挺持久的。 重要是他反应太大了,宫理以为他会一直闷哼耻于叫床,但没想到光听他呻吟,她都快酥了。 甘灯似乎不知道自己刚刚表现出的样子,俩人胸口起伏了好一阵子,他终于撑起身子看着她,宫理汗水淋漓的窝在他鹅绒芯子与绸缎的枕头上,抬起脚要踩他胸口,甘灯眼睛往她腿间看,呼吸一顿。 他伸手要拽她手腕:“去洗一下。” 宫理笑:“算了吧,让我先懒一会儿。” 甘灯:“我带你去。” 宫理:“你怎么带我?你都是我拖到床上来的。” 甘灯声音微微拔高一点:“那我也不至于这点事都做不了!” 宫理结舌:“啊……抱歉,唔脑子不在这儿,别介意。”她随便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太久没做她难得酣畅淋漓一回,实在不想动了。 1 甘灯要起身下床拿拐杖,宫理拽住他胳膊,将他扯回来抱住了他。 她声音懒洋洋的:“我想躺一会儿,甘灯,陪我会儿吧。” 甘灯没说话了,他放软身体,脸窝在她汗津津的肩膀上,呼出一团让她笑着缩脖子的热气。他手臂紧紧抱着她,像是从那团虚无里回来,还紧紧抱着诱惑他的恶魔。 宫理喜欢数他的脊梁骨,手指又一节一节点过去,哑着嗓子道:“哎,没带烟。久旱逢甘霖,不吸根烟真对不起你刚刚那副快哭着浪叫的样子。” 甘灯选择无视她有失偏颇的话语,他挪过身子,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薄薄的铜盒,里头是火柴与数根细细的卷烟。 宫理看他,有些惊讶:“你平时也抽烟?” 甘灯:“偶尔。尼古丁对我用处不大。” 宫理从中拿出一根叼在口中,甘灯也拿起一根夹在他咬了很多牙印的手指上,他把被子拽过来,盖到二人的腰处。他划亮火柴,火光跳跃,像是从床尾远处的壁炉里借来一点魔法。他给宫理点燃了烟,就挥灭了火柴,扔在他床边放金属支架与药物的银色托盘中。 宫理低下头,她银色头发从耳后落到脸侧,汗珠从锁骨滚到丘壑之间,一点橙红色的光照亮她鼻翼,宫理叼着烟也凑在他手中的烟旁,染亮了他的烟,甘灯心里蹦出“相濡以沫”这个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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