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导师与我艳闻不止_导师与我翻云覆雨(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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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师与我翻云覆雨(二) (第1/2页)

    “唔哈……”

    雌虫像是一潭春水软在克罗斯汀怀里,轻喘着气被克里斯汀宽阔的大手扶住腰身才不至于瘫在床上。

    像是一朵糜旖艳丽的海棠花,只有在最欲色连天之时才会绽放最美、最诱人的花瓣,或许米迦勒生来就是漩涡,光是存在就吸尽了所有的光和眼神。

    没有人能把眼神从他身上挪开。

    克罗斯汀也不例外。

    “米迦勒,我不认为干净值得人羡慕称赞,踏入世界的那一刻,苦难和世俗接踵而至,”克罗斯汀灰色的瞳孔里是不符合年纪的通透和理解,“保持纯真干净只能说是好运,不曾被打磨甚至被保护得很好,一切包含运气在内的属性都是不公平的。”

    “你所经历的一切造就了如今的你,或痛或苦,或是百态,会有人爱你的锋芒和世故,也爱你的软弱和欠缺,生命生来就是自由的,不论被迫经历什么,都不是生命本体的错。”

    他知道米迦勒的自嘲或许只是一种手段,一种示弱的策略,但或许还真就有那么一些真情实感,偏偏准确无误地刺中了克罗斯汀的心脏。

    作为学生,克罗斯汀学着如何在政治交锋之中不流血,学会了冷漠和坚硬,学会了圆滑和计谋,但他还没有完全学会如何去抚平导师的伤口,曾经他也是世界刺向导师的一把刀,伤口深可露骨。

    曾经在克罗斯汀还未完全成熟的时候,以青涩无知的姿态遇到了伤痕累累的导师。

    他们磨合、争吵、无法理解、互相分离。

    最后都一败涂地。

    米迦勒愣愣的看着他身上眸色沉沉的二殿下,刚才二殿下的话有些过于出乎意料了,就仿佛劈开伪装露出了真诚。

    真诚与善意在米迦勒的前半生之中太罕见了。他体会最多的无非是这社会的冷漠,这世上的薄情,这命运的不公,这一切的黑暗和灰色惨淡。

    这二殿下……真是出乎意料的坦诚,反倒让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米迦勒,可以允许我再亲亲你吗?”克罗斯汀敛眸,撒娇一般地蹭蹭米迦勒敏感的耳后。

    破天荒头一次,体会到被撒娇的米迦勒,哭笑不得地揽紧了二殿下的脖颈和肩膀,他被年轻力壮的克罗斯汀压在身下,屁股里还含着对方那火热的roubang。

    于是米迦勒只能说:“就凭殿下心意吧。”

    什么叫凭他心意呢?

    米迦勒不知他的心意——恨不能将满腔热忱诉诸于口,他想说爱,却被爱堵住喉舌,他想轻抚疤痕,却害怕弄疼了伤疤下的鲜活灵魂。

    谈及思念太浅薄,可若要说情深,却还不是时候开口,此时此刻,他们不是当年相知相伴十几年的师生,也不是曾经争吵又曾经亲密无间的知己,只不过是仅仅相识一夜的陌生人。

    克罗斯汀心中实在是酸涩,于是只能任凭最原始的欲望作为宣泄口,喷涌而出,炽热又浓郁的酒味信息素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

    他低头亲吻,真是生怕碰碎了一般要用尽平生的温柔和细腻,说不清是弥补还是遗憾,是珍重还是不舍,就好像春季的细雨温柔的拂过山间糜烂的花朵,在尘归尘土归土之际,终于来了一场渴望已久的春水。

    “呃啊……别……”

    米迦勒忍不住躲了两下胸口轻飘飘的吻,奇怪的是这次既没有窒息的恐惧,也没有疼痛的清醒,可就偏偏让他觉得心里酸涩无比,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情感,好似要掌控他。

    二殿下的唇舌舔过乳尖的金色乳环,rutou本就因为穿了环而更加敏感,被温柔湿润的舌头一舔,带动了左边乳环轻轻地拉扯,舌尖甚至会舔过穿环的细孔,将那个可怜的小孔轻轻的扯开一点,被涎水亵玩一番。

    “嗯唔!放过、放过左边吧!呃啊,好爽……奶子好热好烫唔……”

    然而这莺啼婉转的求饶,却偏偏听起来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的——床笫之间的yin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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