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瘾_第二十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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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第1/2页)

    和平的一夜过去了。“新欢”的功效还挺全面,进可“激情澎湃”,卧可安神助眠,凌晨时分程安猝然惊醒了一下,意识到冯川正躺在他的旁边后,缓缓挪着贴近对方,听着男人绵长的呼吸声,很快又毫无戒备地被拖进了的梦乡。

    这一觉意外睡得很沉,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了。冯川说话向来有谱,说不舍得伤他,就真的只在体外做了个爽。程安撑着胳膊坐起身,身后用过药,感觉并不太糟,酸痛之余还有一种身心在性事上得到满足的酣畅感。

    枕旁的人不在,程安半梦半醒间,隐约感觉男人临走前,在他的脑门上亲了一口。轻柔到不真实的触感,程安分不清虚实,只能劝自己别多心。

    他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先入眼的是一条汇款短信。像是在讽刺地提示着他,二者之间“纯粹”的交易关系——省得自己跟自己做思想工作了,一颗心瞬间凉透了。

    心凉归心凉,该想还是想,程安有自己想法的脑子里自动以浓墨重彩的颜色默画了一遍男人的脸。翻了翻通话记录,回拨了手机上未接听的电话。

    手机从昨夜静音到现在,老立断断续续给他打了三通电话。

    接通后,程安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厉害,可能是叫的,也可能是昨晚自虐加情难自持,“深喉”了几下被捅得。

    对面脑子比他还混沌,也是个属蝙蝠的,看样子还没睡醒。

    “程子……程子!昨晚怎么回事啊!听说砸场子那群人最后留了你问话,你没事吧。”

    “我没什么事。”

    他还在担心老立是来兴师问罪那位爷带人扰乱生意的事,正组织语言呢,老立那边反倒松了一口气。

    “吓死了,以为你折里面了呢。昨晚半夜场子里的人联系我,说这周边大小的场子和几家私人牌局都被勒令关门了。因为没‘拿人’,我们通过气,都猜是前几天一个仗着家里有权势的玩不起,输气到了,找不痛快。”

    以营利为目的赌博违法,经营者被逮是要吃牢饭的,在相关的法律政策上,宽严相济,参赌人员不在严抓范围内,一般不追究刑事责任,但情节严重者,若是被揪典型,罚款之余,搞不好也要进去拘留几天。被警告的经营人员生怕吃“瓜落”,跑路都来不及,打掉牙咽肚子里,还要违心地称好,根本不敢声张。热心群众冯先生也是个“护犊子”的主,不然向他的叔侄那边一通致电,叫来的就是这片区的执法人员了。

    亏着程安还替冯川担心,怕这位贵胄的冯先生被监控拍到出入赌场影响不好,结果人家直接挥一挥衣袖,钉死了一地的“棺材”。

    程安跟着闷声装死,“不清楚,可能吧。”

    老立是条不好糊弄的老狐狸,又狐疑道:“不过为啥找你问话啊?”

    “我跟……他们其中一个人认识,就留下说了几句话,让我不要赌了。”

    “哦,这样啊,这样啊。”老立见对方嘴里没啥干货,不咸不淡地附和了两声,“害,没事就行了,先挂了。”

    程安又摔回床上,滚了一圈,躺倒在冯川睡过的位置上,看着手机屏上另一通备注为“川”的未接来电,鬼使神差地拨了过去。

    在他以为不会接通时,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睡醒了?”

    程安一改刚刚和老立通话时清冷的语调,带着鼻音懒懒地“嗯”了一声,撒娇似的。

    冯川很吃他这一套,温声道:“早饭错过了,中午要多吃点,想吃什么吩咐厨房的人去做。”

    冯川这边正围绕着昨天“砸场”的事,召开“座谈会”,来的几位都是不怎么正道的人物,有个别在昨天“挖坑”、“造坟”上帮着出了份力,“砸场”行径上算是为民除害,没什么好讨论的,不过是找个由头坐在一起喝喝茶。闲唠起来,十句话有八句是在攀比谁目前漂得更白。

    大老爷们凑一堆有时也八卦。

    “冯爷跟谁说话呢,这么宠?”

    “还能是谁,肯定是他家的宝贝小猫——不过冯叔家的猫近来好像都是钟老板在带着,昨天酒局还看到钟二爷让那‘小祖宗’骑脖子上,那真是当儿子似的稀罕。”

    程安隐隐约约听到那边有人在编排,内容貌似跟他有关系,正想仔细听听旁人在叭叭什么,耳边听筒内再度传来冯川的声音。

    “是宝贝,但不是猫。”

    刹那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清晰了。

    与冯川相熟的人稀奇地吁声,程安区分不出这句话是否是玩笑,还未冷至凝固的心,瞬间又热透了。

    “知道了么。”冯川缓声,又低笑着叫他:“宝贝。”

    程安觉得这男人简直有毒,剧毒。

    “嗯……”尾音比刚刚还软了。

    “今天要是没其他行程安排就在我那歇着吧。”

    程咸鱼:新的一天,新的无所事事。

    “好的老板。”他还在计较汇款的事,程某人平生第一次因为赚钱不开心。

    “我尽量早些回去陪你,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下边的人去办,好好养伤。”

    他这算是被包养了吗?莫名和“主顾”升级成了金主和情人的关系?还是对外公开的那种?

    比起“买卖”似乎要好一些,但并不是理想中和喜欢的人应有的羁绊,在热衷的事物上面,赌徒总想贪得更多。

    程安面无表情的拿着冯川的枕头在自己脑袋上砸了几下,理不清的心绪更乱了。

    就这么纠结到下午,屋子里的另一只生物倒是先回来了。

    猫儿从进到这间屋子之后,就没在外时恬静少年的样子了,两三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宛如一匹脱了缰的野马,迅捷且无声的在屋内巡视领地似的转了一圈,发现目标后,撒着欢的扑在了翘着二郎腿看书的程安身上。

    跟对方多熟似的。

    “咳。”程安眼前一黑,差点被这从天而降的不明生物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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