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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和我一起下地狱  (第1/3页)
    “哥哥,有人来过?”    他直起身来,看到自家弟弟神情乖顺地摆弄着手中的毛笔,这人眉眼如画,轮廓俊朗,姿貌风流,却偏偏像乌云雷雨一般,让他浑身一寒。    危应离抬眼看他,长睫慢慢地扇了扇,探询地望着他,等他回话。    他两手不自在地在身侧搓了搓,才说:“没有,没有……”    危应离的目光追着他,他只得偏过脸去,心道自己不算撒谎,确实没有人来,只有鬼来。    再说,他做不得出卖朋友的事……即便是黑白无常,他也早已引为至交,不拘什么人鬼之别。    胡思乱想间,他手腕被人握住,一抬头,危应离正欲将他搂入怀中,满脸关切地说:“哥哥怎么在抖?”    “有吗?”他一看,自己确实抖得厉害,“是、是太冷……”    危应离握笔搂住他的腰,又摸了摸他的脸,果然一片冰凉,甚至他睫毛都要挂上霜了。    危应离很是心疼,搂着他走到一旁,他眼前一热,火堆又凭空点起了,先前那张椅子也在,硬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是离火近了些吧。    危应离拉他坐下,然后将他横抱腿上,他立即弯腰把衣摆撩了撩,腿也抬高了些,否则火苗要烧着衣服,蹿上脚踝了。    他扶着危应离的肩,两人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在火光映照下四目相对。    危应离的神情十分普通,也或许是他太过俊美,以致这张脸无论染上何种情绪,都一样得好看。    他看不出危应离有没有愤懑、难过、痛苦,可他想起外面的暗无天日,便觉得难以置信。    若那些事真是危应离做的,他怎能这般无动于衷?只有千古暴君、亡命恶徒,才会草菅人命,食rou寝皮。    要么立于顶点,要么坠入深渊,才会无所忌惮、暴戾恣睢。    危应离是哪一种呢?    “哥哥。”危应离抬起手来,拿目光指了指掌心的东西,“这是哥哥的吗?”    “是,是我的。”他伸手去拿,危应离却将笔握住了。    “可哥哥身上分明没有这东西,我梦里更没有。”危应离的手从他腰后摸上来,扣住他的后颈,“这是哪里来的?”    他只觉那只手不止握住了他的脖子,更攥住了他的小命。    他赶紧仰头一望,说:“是从上头掉下来的。”    闻言,危应离眨着眼又看了看笔,“它有什么用处?”    “笔……自然是写字用的。”    “是嘛。”危应离浅笑一声,“试试才知道。”    他还没能问一问怎么试,就已经被危应离解了衣带拉开衣襟,然后前身大敞地张腿跨坐在危应离身上。    弟弟从身后握住他的腰,爱不释手地在他腰窝上下抚弄,他后背冷,身前却热,又受不住危应离的爱抚,难受地身子一挺,小腹狠狠收紧,匀称的肌rou起伏一阵,在火光下有明有暗,凹凸分明,很是好看。    身后的呼吸也粗重了一些,腰侧的手贴着他肌肤摸到他小腹,危应离像赏玩一样名贵精巧的宝物般,不止摸个不停,眼睛也一直盯着看。    他只觉一阵麻一阵痒,被摸的是小腹,却从头顶痒到脚尖,他不自在地扭着颤着,身子就滑下一些,窝在危应离怀里,危应离却不扶他,反而很是满意,这样他才能把哥哥的身子看得更清楚。    苏孟辞难受极了,只得两手抓住扶手,脚背绷紧,尽力踩着椅子腿儿。    “危应离……”他实在不想在这种境况下寻欢作乐,于是便靠在弟弟胸膛里,尽力仰起头,劝道,“你不要胡闹,哥哥有话和你说,唔……”    他身子猛地绷紧,激烈地扭了一下,低头一看,危应离竟握着狼毫笔,用笔毛扫着他的乳粒。    他满脸通红,却腾不出手来阻拦,正要斥责,却眼看着笔尖一转,软毛绕着圈扫起来。    “啊——”    危应离眼底暗红,听他一叫,不由得用力吞咽一下,手上愈发卖力,同时将他耳廓一咬,咬了两下,便伸了舌头舔弄起来。    苏孟辞挺起身子,含糊地呻吟了几声,耳边也咕叽咕叽又痒又麻,甚至危应离粗重的喘息也随着舔舐落在他耳中,比狼毫更加刺激。    危应离将他的腰拉回来,他难以挣动,却禁不住乱扭,屁股便在弟弟身上蹭了起来,蹭得巨龙抬头,快要跳出来了。    “哥哥……”危应离粗喘一声,埋头亲了亲他脖子,握着毛笔在他乳rou上划了几十圈,横扫了十几下,压着碾了数次后,才换到另一边,继续玩弄。    苏孟辞低头一看,一颗乳粒胀大红肿,像熟透的樱桃摇摇颤颤,冷风一吹,还有些痛,不知是不是磨破了皮。    而另一端的乳粒,很快也会变成这样。    可惜他一句训诫的话也说不出,更没有阻拦的力气,他浑身发软,被危应离玩弄得一颤一抖。    好好一支,神通广大的笔,竟然……竟然被危应离拿来做这种yin乱的事……    他真是教导无方,无地自容……    他也只得咬紧牙关,以免yin声大作,但仍有几声轻喘泄出,他这样隐忍,反而让危应离更受刺激,手腕动得极快,笔尖扫得乱飞,碾轧起来更加不知轻重,让他疼得冷汗直冒。    他一边强忍,一边低头去看,生怕被弄得出了血。    两粒果实都红得滴血,胀得不能再大了,危应离终于放过他,将笔拿开了些。    他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声音颤抖地说:“哥哥有正事要说,快让哥哥……穿好衣服……”    危应离盯着他看,弟弟这张脸亦染了情欲,此刻分外妖娆。    他一时看得出神,直到危应离将笔拿到脸前,当着他面张开嘴,yin邪非常地探舌舔湿了笔尖。    这一幕教他下身一痛,脑子却一空。    弟弟呼吸粗重,将他抱起一些,贴着他脸颊亲来亲去,不住喊着“哥哥”,然后撩开他腰侧衣衫,将他亵裤褪下一些。    命根子被握住时,他一脸茫然,低头去看,之间危应离一手是自己玉麈,一手是纤细的笔杆,半湿的笔毛正指着自己顶端那浑圆的脑袋。    他一颤,下身的小孔渗出些yin液来,危应离拿指尖碰了碰,好像要试试它的稠度一样。    他有些不安,“危应离……笔是用来写字的……雅物,要做雅事,不可乱来……”    危应离并不作声,却将他握得更紧,紧得他闷哼一声闭上眼,紧接着那方才渗过水的泉眼便被堵住了,他抓着扶手一颤,下身一阵电闪雷鸣,刺激得他仰头呻吟。    笔尖又扫又戳,越来越湿,危应离松了收,改扶着他腿根,拉开他的腿。    他不敢睁眼,可不看也知道,自己的rou刃直挺挺乱晃,狼毫笔蘸着yin液上下乱扫,该是多么yin邪荒诞的一幕。    即便二人身处梦境,这一切也是真的。    “快、快住手!”    “哥哥不喜欢?”危应离在他耳边粗喘,嗓音沉了许多,“可我写得这么卖力,哥哥不也一个劲儿为我吐着汁水吗?”    危应离说着,将笔尽根扫过,黏糊糊在他小腹上写起字来,写几笔就又挪到他顶端转着蘸几下。    “啊……”    他实在受不住了,侧过身埋在危应离怀里,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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