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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图)小乖主厨:木签C入食材可令食材纹理在烹饪时紧致依旧 (第2/3页)
不痒,有种微妙的上瘾。腿上的重量和温度让隋冶觉得一切也并没有那么差了。他定定心情,继续记录副本的见闻和破关的关键。 在写到柳奕君的时候隋冶笔锋一顿,书写下一行:副本内存在疑似第二boss的尸傀,通关时用道具带离了副本,不知副本是否会做出调整。 写完记录后,隋冶开始拿起桌子上的锉刀为自己之前做的竹节手串继续修形,他已经很累了,只是大脑亢奋过度之后往往很难睡着,他需要一些措施来让自己回归平稳的状态。但他的视线扫过笔筒里他最初开始接触木工时为了磨练心神做出的细棒,一个有趣的念头便浮现出来了。 那些细棒是直接从原材料上劈出来的,隋冶要用手感去打磨,将其制作成自己心中的曲直。毕竟他没有系统学习木工的条件,只是自己琢磨着,现在做些装饰品也已经像模像样了。但是最初打磨出来的细棒却作为纪念品留在桌面上,现在正好能作为游戏的道具。 于是他让柳奕君起身,隋冶坐在椅子上,柳奕君的身形背光,阴影笼罩他纤细的身体,但隋冶并不因此而惧怕。他撩开柳奕君身上浴袍的下摆,手指去抚弄他垂在腿间的性器,让柳奕君心里一阵鸡皮疙瘩——没完没了了是吧??? 他才刚因为隋冶是个强者这回事对他有了那么一点点尊敬,结果隋冶的下流举动就立刻让柳奕君心里那点零星的敬佩烟消云散了。而柳奕君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隋冶的虎口顺着他的性器根部向冠部顺去,三两下就将其撸动至勃起。经历了射精和失禁的铃口还微微张着,而隋冶从笔筒里抽出一根带着微微弯曲弧度的细棒,将那将近四毫米粗细的一段抵在了尿道口上。柳奕君吓得够呛,却不得不继续安稳地站在隋冶面前,任由主人的亵玩。 “毕竟你弄脏了我的床呢……”这家伙甚至还在振振有词地倒打一耙:“所以稍微惩罚你一下吧,把不听话的东西堵起来就安分了。” 隋冶的手是极稳的,那瓷白的手指捧着柳奕君狰狞的性器,观感上竟然更像是柳奕君在亵渎他贞白的身体,然而真正残酷的一方当之无愧属于隋冶,不经过任何润滑的细棒是凉的。被打磨光滑的棒身带着顺畅的流线弧度,前端已经抵入了尿道之中,柳奕君这才发觉它看似只是细直的一根,实际上却带着微妙的波形弧度,在进入的过程中,局部的碾压感便会格外重。方才光线昏暗,他居然没发现这要命的一点。 他张开双唇,从喉咙里迸出隐忍至极的气音,大腿内侧不收控制地痉挛着。那并不是纯然的疼痛,黏膜被抵碾的触感怪异,一个人体内最隐秘的罅隙被撑开,让柳奕君的呼吸步调都彻底被打乱。 “很不舒服吗?”隋冶细声问着,语气柔和,好似正在做出这种恶劣之举的人不是他一样。但随着他的话语,细棒往内部钻营的力道愈发加重,直至那细棒的一段已经抵到膀胱之上——隋冶总是很善于把控尺寸的。于是他适时的松开手:“没关系,等习惯之后或许你会上瘾的……唔,说起来你会有行快感呢,所以身体应该也会有上瘾反应吧。” 上瘾?怎么可能?柳奕君拒绝畅想这种可能性。被撑开的尿道口本不应该是作为容纳任何异物的地方,幼嫩的软rou不断挤压,试图将异物排出体外,只是叫那摩擦感愈发鲜明。细棒虽然光滑无刺,但毫无润滑的情况下依旧刮磨异常,性器不得已分泌处前液,试图冲淡那火辣的钝痛。 隋冶却屈指在柱身濡湿的冠部上弹了一下,甲背和敏感的冠部相撞,柳奕君硬挺的柱身在rou体的弹性中颤了几颤,他难以控制自己,双唇张开后大口地喘着气。他抬起眼,那双金色的眼眸紧盯着柳奕君难堪的面容:“你不是会说‘是’吗,快说啊?” “……是、是。”柳奕君不甘不愿的回答,隋冶却一手按住了他的小腹,向下直至重新掌握他的柱身。他现在心情还不错,所以动作耐心了些,柳奕君的面皮发烫,性器被隋冶信手捋动,自根部往上,那要命的细棒重新被手指捻住,隋冶一边拧转着尿道棒,让那流线形的凸起在细窄的甬道内不断抵弄刺激黏膜,一边又上下滑动着手腕,将细棒不断在窄道中抽插。 这下柳奕君是真的崩溃了,他的大腿颤抖,几乎无法站立,身体本能佝偻,想要护住柔软的腹部,但却因为命令不得不保持着艰难的僵持。喘息和哼声不断从他口中溢出,又被虚空所吞没。他似乎高潮了,但精水难以射出,只是堵在柱身里,带来又一场发酵后的风暴。 太恶劣了……太糟糕了,这畜牲…… 好在隋冶只是玩了一会儿,便让柳奕君继续跪在自己脚边了。在重新跪下的一瞬间,因为勃起和内里的硬物而胀痛难耐的性器砸在柳奕君曲起的大腿上,带来一阵令人畏惧的摩擦疼痛,深入直至膀胱的细棒前端因为腰腹的曲起而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内里,却因为堵塞了整个细窄尿道的硬物而毫无宣泄的机会。柳奕君的脊背发颤,在快感和疼痛的冲刷下艰难支撑。 他在命令下再度趴伏到了隋冶的腿上,高热的大腿贴着隋冶的脚踝,而隋冶满意于这份温度,在虚空的“家”中时,他会穿着自己制作的木屐,尽管虚空是柔软的,但那触感令他恶心,所以即便没有必要,隋冶也从来不愿意赤脚。 但现在他脱下了木屐,赤裸的足心踩在柳奕君大腿的肌rou曲线上,感受那rou体的弹力和温度,好像把他当做一个暖脚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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