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壮壮主播被老婆奴金主玩批_16 本来讨厌下雨的天空,直到听到你说你爱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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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本来讨厌下雨的天空,直到听到你说你爱我 (第2/3页)

霍轶已经派人将相关新闻全部删除干净,可柏亚宁在商场兼职时却在店内客人交谈时无意间听到了这个消息,他本来决定这周末去找霍轶……他想起那次晚会时见过的站在霍轶身边的甄妮,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涌到心口的是怎样的情绪,他只是继续机械的工作,直到换班时间到了,他和往常一样换下工作服,拿上外套和背包从商场侧门出来。

    高耸的大厦上闪烁的大屏上一时间投放的仿佛都是霍轶结婚的画面,柏亚宁站在路边环顾四周,刺耳的鸣笛声,拥挤的人群,他紧紧攥着手里的戒指往反方向跑,朝着霍轶公寓的方向跑,跑了很久,身上出了很多汗,他又突然停下,大口喘着气,缓慢的往前走,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做什么,他亲手将霍轶推开,现在又凭什么去找他,他要说什么?他现在还能说什么?

    最后他捧着戒指在附近的石凳上呆坐了很久,明明已经不是很冷,明明还在出汗,但他却觉得自己身上破了一个窟窿,那个窟窿把他整个身体扎穿了,扎透了,刺骨的寒风呼啸着,使劲儿往他身体里钻。

    恍惚中,他摸到了戒指内壁刻着的名字缩写,没拿稳,戒指掉到了地上,滚了出去,他急忙去追,跪坐在地上用掌心盖住了快要滚到马路上的戒指。

    来往的车灯打在他身上,脸上,他低头紧盯着脏兮兮的手心上平躺着的戒指,半晌才露出一个庆幸的可怜笑脸。干涩的眼睛里好像已经流不出眼泪了,他小孩子一样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又维持着这个姿势跪了很久,好一会儿才站起来,孤寂的影子被路灯拉长,他渐渐消失在马路拐角。

    霍轶又去了医院一次,柏小宝偷偷告诉他哥哥已经很久没有来看他,出门接水时正遇到沈玉珍在楼梯口窗户处咳嗽,见他又来了,略显灰败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欲言又止的神色,但也只是看了霍轶几眼,便接过他手里的水壶去不远处接水了。

    要离开时沈玉珍出来送他,突然问起他柏亚宁最近怎么样。霍轶先是沉默了两秒,才摇头说自己并不清楚。这个回答似乎让对方惊讶,她反应了一会儿才点点头,也不再问了。

    从医院出来后霍轶直接回了家,下周可能要出国几天,他有些事情要回去尽早准备。

    刚进家门便见到梁曼文坐在大厅,看样子像是在专门等他回来。霍轶走过去,打了声招呼就转身准备直接上楼。

    走到一半,身后突然传来梁曼文的声音。

    “看望病人的工作,我明明已经让李助理告诉过你了,不用你再插手,今天你还是去了,前几次,柏小宝不是你负责的捐助对象你也去了……你提出救助项目是出于什么私心,我可以不再去追究,霍轶,你老老实实告诉我,那次你打架,去警察局签字接你出来的家属是谁?你又是为了谁?甄妮为什么突然出国,这些是不是都是因为你还没有把柏亚宁忘干净!”

    霍轶停在楼梯中间。

    “Altair,我不知道你脑子里每天究竟在想些什么,”梁曼文盯着他的背影,情绪激动,“你必须清楚,如果柏亚宁真的有这么爱你的话,为什么我只是说了几句他就那么容易离开你。”

    霍轶猛的转过身来看着她,梁曼文脸色一变,叹了口气,索性点头承认,“是,我单独找过他了,我们也见过面,我想用支票让他和你分手,他没要,却答应了我的请求。霍轶,”梁曼文慢慢走上前,“你不是已经在慢慢适应了现在的生活状态了吗?工作上你很出色,相信mama,这一切你渐渐的就会忘记,它们不会影响你的人生,不会影响你的未来。”

    霍轶不说话,他扶着楼梯扶手,身体缓缓弯曲着在梯台上坐下来。梁曼文本想搂住他的肩膀,却被他一个眼神看得手停在半空。

    “mama您知道,我每天都过得很痛苦,很麻木吗?为了不让自己每天都去想他,我把他的照片都锁进密码箱里了,我不能见他,不能提起他,工作上也不敢放松,不敢出错,因为怕您知道了,会觉得都是因为他,我那么拼命赶上进度,那么努力学习,其实只是想在未来,我重新在您面前提起他的名字,告诉您我还是想和他在一起,想把他追回来的时候,您不会拒绝我,您会相信我,尊重我的决定和选择。”

    他眼眶泛红,坐在那里,仰头看着梁曼文,像个很委屈的孩子。梁曼文的心一瞬间揪紧,嘴唇微张,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您去找他让他离开我,和您从小到大告诉我,我选择那些玩具,专业,职业,朋友都不适合我,是不是一样的道理?”

    梁曼文也有些崩溃,声音带一些哭腔,“可这些你最后不是也玩腻了,也想放弃了,不喜欢了吗?mama不想你做出错误的选择,不想你最后后悔啊。”

    “妈,小时候我不想让您伤心,我亲手把最喜欢的玩具模型扔了,长大以后,我不想让您失望,喜欢的东西在您没开口说之前,我会主动放弃。”霍轶的眼神像求知的孩子,哽咽着,“可是他不一样啊,他没有不好,如果知道您想让他离开我,我会求您不要把他从我身边带走,我愿意走九十九步,如果最后一步他还是不愿意朝我走过来,如果他还是说要分开,我不会不愿意,我什么也不会再说的……”霍轶捂着额头痛苦的呜咽,他靠着旁边的扶手,肩膀耸动,到最后不知道嘴里含糊不清的在哭什么了。

    梁曼文听着霍轶这些从未对她讲过的内心独白,看着地上坐着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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