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梦男】山火烧山田_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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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昆仑的日子枯燥又乏味,不练剑不zuoai的时候他们就在山洞门口的树前吹箫。

    唐朝除了胡姬旋舞的裙边,真正的大人物可也是会下场来和宾客起舞的。喜爱儒文化的高句丽地区,虽不满足于被合并同化,抄袭滥用倒是个顶个的好。不过身为封建大家长的月泉淮倒没有同舞的爱好,他顶多精通的乐器比寻常人家多一些。

    时人以琴为器,以笛作刃。那么为跳舞的毕方伴乐的时候,箫声中夹杂着一丝杀气,便也不是什么令人难以理解的事了。不光那树七零八落,其实他们这几日歇息的山洞中,也早是一片狼藉,剑气和火焰催得山顶的雪都融化了几分,有使了奶劲的青草从冰土中探出一个头。

    前一晚还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鸟,此刻竟又有了点冷淡的感觉,轻抿着唇把视线歪向一边,看上去又能普度众生又能把人大卸八块。陵光轻易地扭腰躲开那箫口射出的冷白剑气,惊鸿游龙般在半空中滞了一秒,这才落到沙沙作响的雪地上。

    “有人来了。”他的听力比之普通人月泉淮要好上这么一点,发丝在昆仑极冷的风中飘散。刚还准备执箫冲上去和陵光大战三百回合的月泉淮一下就不开心了,耷着嘴角。

    “谁那么不长眼爬到这山尖上来。”他把箫收了,拽过陵光的手把玩。什么都不用cao心的日子舒坦极了,他每日都能感受到内力的精进,不用担心旁人离去或是背叛。夜晚和道侣耳鬓厮磨,白日就比斗厮杀。

    陵光捏了捏“不高兴”的掌骨,颇有些哭笑不得地叹道:“我们不也来了这?”

    月泉淮幽幽地回望,似是在责怪他说了实话。

    没有打情骂俏多久,陡峭的小径上就出现了一队玄甲兵。为首的黑衣人未着甲,看着不像什么好人。他们见到这山尖上有人在修炼也是很惊奇,一问才知道二人是来闭关的。

    “浩气很久没有来偷袭了,我等奉军师之命,上山扎营放哨。”这么个犄角旮旯都要防备,哪个缺心眼浩气会来这?陵光的眼闭着,常人只以为他有眼疾而不是盲。

    黑衣人又惊奇道:“观阁下也是纯阳弟子,莫非...”来感受一下昆仑的雪和华山的雪有什么不同?

    可惜他话还未完,后面一个玄甲兵就打断了他。

    “大哥,他都没有剑。”逆风也不妨碍陵光听清他们的私语,他笑意未变,清风闲适,似在等这几个恶人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为首的瞪了一眼那个苍云,又有些忍俊不禁,说他们会在山前扎营,两方互相不影响,望二人多多担待。

    背阳处冷寒凌冽,陵光脊背挺直,给人的第一感觉确实就像一个道家子弟,被旁人误认也不稀奇。昆仑冷,他能比昆仑更冷。但他身上又有一种温和的气质,让人觉得他很好说话,颔首也能颔得令人神清气爽,喜出望外。

    这一队玄甲兵无不恭恭敬敬地绕过山洞去了向阳面,盔甲和风刮擦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直到走远了那“小弟”才放松了手中的盾:“是他,月泉淮,我在浩气的一手画像上见过他。”

    真正的小弟黑衣人皱着眉道:“纯阳那边通知浩气撤了通缉,是这月泉宗主有苦衷还是改了邪归了正?”能越过月泉淮主事的人可不多见,那个蓝袍道人虽然气质不作假,但总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可感觉月泉淮又是真心信服他,这真是奇了怪了。

    “只怕是以身饲虎,讨不了好。”

    是不是以身饲虎不知道,谁是虎也未可知。

    又一次练剑结束,他们在山洞里温吞地zuoai。在回忆起草原上幕天席地的经历之前,月泉淮从未这样不拘小节过。他从来都是被“娇养”的,高人一等,不可一世。偏偏陵光与他身份对等,甚至高出他一头。

    碰上只忠诚于自己的,未过度社会化的鸟,封建大家长拥月仙人也只好做那个被安心庇护的小辈。小辈也小得不像样,把畏寒的roubang插进guntang的xue里研磨。填满roudong的那一瞬,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寒风呜呜地吹,身下相连的地方接连发出黏腻的水声,倒是盖过了一切冷意。陵光搂着月泉淮的脖颈,坐在他怀里和他接吻。日之夕矣,飞鸟归还,身上这人倒是如往常一般热情粘人。鸟的唇瓣厚薄适中,柔软甜美,月泉淮却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将舌尖狠狠探入,卷着他的舌根吮吸。

    陵光被舔吸得说不出话来,下身绞紧了那作怪的roubang。偏偏他轻得很,被轻易地就抱起来,xue口因为roubang的离去发出“啵”的一声,又被狠狠按下来,一插到底,碾过所有褶皱。这又重又缓的交媾在别人那里算不上温吞,但在他们之间,已经不算什么少见的事了。

    陵光皱着眉,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连月泉淮也在离了他的唇之后喘着粗气。生理泪水迷蒙了鸟的眼,被他一把擦去,露出那双黑沉沉的眼。他的眼实在普通,只是些微有些下垂,看人的时候总带了点助人为乐的感觉,不是两肋插刀的兄弟情,而是...那种神像的慈悲感。

    月泉淮忍不住又凑上去咬了咬他的下唇,陵光也伸舌舔着道侣的齿缝。

    “疼。”鸟含糊地说道。

    鸟身量削瘦,胸前凸起的也不过是胸骨,身上唯一有rou的地方就是大腿根部和屁股上,总引得月泉淮上手磋磨揉捏,直把他的腰臀都欺负成一片红印为止。

    宗主不怀好意地啜吸着鸟的下颌线:“哪疼,肚子里疼,还是你的鸟茎...”

    他一把握住了陵光一直杵在两人之间的阳物,那物事耀武扬威,往下滴的清液打湿了耻毛和肚皮。但它其实生得很好看,白生生的,微微泛着红,那一点红可能还是月泉淮捏出来的。

    鸟喜欢做的时候睁着眼,两条腿便只剩了一条。被月泉淮这么上下一撸,上半身就不由自主地往一旁歪去,靠在月泉淮的手臂里,气喘吁吁地用眼神控诉道侣。

    月泉淮强硬地把他乱扭的腰扶正,强硬地往自己的yinjing上按。酸涩胀痛,又极度舒爽,被好好疼爱的xue道里,那种发情引起的疼很快就消失不见,变成了更多的欲求不满。陵光小小尖叫了一声,心满意足地继续在爱人的怀里颠簸了。

    情潮汹涌,他们一晚不会只做一次。

    可惜中途玄甲兵前来慰问,两人只得憋闷得提起裤子出去接待。因为风雪越发大起来,火把也明明灭灭的。昏暗中陵光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之前坐在男人的roubang上娇喘的样子。缺失的光线很好地掩盖了他发红的眼周和嘴唇,狂风大作,玄甲兵甚至没看到他光裸的足。

    “我们要下山了,这些天多谢道友。”虽然陵光只有两人,物资倒是比一众十来个玄甲兵充足多了。那苍云又抱了抱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只见月泉淮侧身站在这神仙似的道友身后,一双上挑的眼直直地望着他,明显一副“我看你要放什么屁”的样子,看得这苍云一个激灵。

    陵光似有所感,闭着眼往那边靠了靠,仿佛这恶人苍云真的是个恶人一般。

    玄甲人这才回过神来,背上汗毛已然立起,不敢回想哑巴似的拥月仙人是个什么意思。

    “在外还是当心着点好,不过看你们雁门关也是常年大雪,想必是不必担心这种天气的。走好不送。”陵光点了点头,目送着传话的玄甲兵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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