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室友变成魅魔后(np)_第一章:睡梦中被,谁吃了我的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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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睡梦中被,谁吃了我的精 (第1/1页)

    爽。

    好爽。

    徐嘉禾在迷迷糊糊中,感觉阳具被含进湿润的狭洞中,灵活但又青涩的软rou在马眼上打圈,他不由挺动公狗腰,想把漏在外面半截的阳具全根插入。

    “唔嗯……”

    什么声音!

    徐嘉禾猛地惊醒,阳具在此刻被尖锐的牙齿撞到,上面的青筋被咬,疼痛中伴随着刺激,他立刻射了出来。

    他猛地睁开眼,在渐渐清晰的视线中,一个人影在黑暗中显现。

    短头发?

    是运动系哪个学妹吗?

    不对啊!他不是晚上回宿舍睡觉了吗!

    哪个女生敢在宿管阿姨的严加看管下进男生宿舍啊!

    这么说他是被男人偷袭了!

    被一个0含了rou!!

    徐嘉禾听到清晰的吞咽声,头皮一阵发麻,胸口隐隐作呕,他不仅被一个0含了rou,还被吞了精!

    “你是谁!”

    徐嘉禾一把抓住腿间的人想看清是谁,却被反抓着衣领,一个头锤,两眼一黑,晕倒在床。

    第二天醒来,宿舍里除了他空无一人。

    徐嘉禾在卫生间里一看,额头上肿着一个大红包,那人的头是有多硬啊!

    昨晚他回来时宿舍里没人,睡梦中更没听见开门的声音,难不成……

    是鬼吗!

    徐嘉禾后背发凉,忙在群里问几个室友:【你们昨晚谁回来了,寝室东西好像被动了】

    他的处男鸡吧被陌生人动了!

    第一个回答的是乔哲煦,一个喜欢玩赛车的富二代:【你也知道我昨晚赛车拿了第一?】

    紧接着是一个奖杯的图,又放了几张ktv聚餐的照片,可见他有多高兴。

    徐嘉禾:【……】

    谁在乎!

    第二个是方正柏,他说:【陪我爸妈爬了泰山……我现在腿都要废了……记得帮我签到啊】

    发了一张spa的照片。

    看来是爬完山后去享受按摩了。

    方正柏在国外的爸妈前几天回国看他,一家三口在国内玩,上课签到的事情自然落到其他三人头上。

    最后一位久久不回复,徐嘉禾急了,但又不好直接在群里艾特,等了许久,直到下午徐嘉禾在体育馆做完项目训练,白子松才发消息:【人在外地,刚下高铁,什么事】

    白子松是大学霸,经常代表学校参加各种竞赛,全国各地到处飞,这段时间有场国际性的物理竞赛,他这会儿应该在参加全国选拔。

    白子松顺便发了张手机车票截图,告诉徐嘉禾他在别的省,根本不可能回来。

    徐嘉禾心里更奇怪,室友们都不在,那昨晚到底是谁口了他的rou!

    难不成他的清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吗!

    徐嘉禾越想越郁闷,晚上准备严防死守,让两只眼睛轮流站岗,但困意如同猛兽,吃掉他所有理智,他的眼皮越来越重,很快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徐嘉禾再次被快感逼醒,他的大rou被人握在手里,舌头在柱身细细舔弄,嫩滑的舌头蹭过他的guitou,溢出的yin水或者那人的唾液,顺着柱身流淌。

    徐嘉禾想看清那人是谁,却发现睁眼也没用了。

    他居然被黑布蒙住了眼睛!

    手臂还被绳子捆在床头!

    什么情趣av的py啊!

    而且绑得也太紧了吧!

    能不能不要这么专业!

    “你……嗯啊……”徐嘉禾没忍住出声,“你是谁……别……别舔了……含进去……乖……”

    徐嘉禾挺腰,guitou顶到那人的脸蛋,在上面来回戳弄,感受到嫩软的肌肤,好不容易找到嘴唇,顶开牙关,迫不及待插进湿热的口腔。

    “爽……”徐嘉禾进入熟悉的地方,头皮发麻地感叹。

    湿润但青涩的舌头费力又尽力地讨好在口中四处逞凶的roubang,这次的口技明显比上次进步许多,不知是在哪些男人的胯下学了东西。

    嫩滑的舌头绕着guitou打转,舌尖偶尔会钻进流着yin液的马眼,刺激得徐嘉禾几个大喘气,头皮都在发麻,胸口不停起伏,叫唤道:“宝贝……再吃多一点……吞进去……宝贝宝宝……”

    徐嘉禾爽得也不管吃他rou的是不是sao0,更不在乎这人是谁,[宝宝][宝贝]地张口乱喊,要不是被绑着,他肯定把人压在床上干得他明天下不了床。

    啧,怎么就被绑着了呢?

    那人口技青涩,明显不是行家,说不定自己是被他吃的第一个rou呢,这样想想也不亏。

    徐嘉禾想再多要求一点,比如舔舔他的鸡吧左边,那里没右边被舔得多,比如玩玩他的蛋,里面储满了处男精,比如用手撸上下撸一下他的鸡吧,让他的jingye能射满那人的嘴。

    但现实是……徐嘉禾被一块布料堵住了嘴。

    这是……嫌他吵?他还没嫌那人口活差呢!

    徐嘉禾怒目而视,他要是眼睛能放电,那人早就被电死了!

    但他眼睛被蒙住,嘴巴也被堵上,如果不是长得人高马大,真像一个被采花贼污了清白的黄花大闺女。

    “唔唔!呜呜呜……”

    徐嘉禾的鸡吧被吞得比刚才更深,却依旧有大半漏在外面,两颗卵蛋也被放在掌心把玩揉捏,舌头舔着柱身的青筋,连guitou上的沟壑也不放过,他明显感觉到口腔的紧致,腮帮子一收一缩的吸吮,像是在喝奶茶似的享受。

    就这么喜欢他的大鸡吧吗?

    徐嘉禾得意洋洋地想,鸡吧被伺候得舒服,他管不了吃他rou的是谁,饥渴难耐地挺动劲韧的腰前后摆动,让jiba能够在那人的嘴里自由进出。

    口腔湿滑,像是上等的飞机杯,徐嘉禾虽然是个保守的处男,坚决拒绝婚前性行为,但是男人有欲望是男之常青,因此用过市面上不少飞机杯,便宜到200,贵到几千上万,可都比不上真人的口腔,尤其是现在正含着他jiba的这个。

    他感受到jiba被猛地一吸,像是女生在喝奶茶里最后一点珍珠小料,浑身一抖,要不是嘴巴被布堵住,他肯定会情不自禁地叫出声,他只能呜呜地嚎叫,像是猛兽在射精时的低吼,jingye喷了那人一嘴。

    寂静的寝室里,除了徐嘉禾喉咙里传来支离破碎的呜咽,只剩下那人吞咽jingye的声响。

    “咕嘟……咕嘟……”

    如同在品味美味佳肴,急不可耐,又像是在沙漠里濒死的旅人,囫囵吞枣。

    就这么喜欢他的jiba吗?

    徐嘉禾恍恍惚惚地想,jiba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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