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丢的Omega是狗还是猫_十八、被抚平伤疤(烟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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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被抚平伤疤(烟疤) (第1/2页)

    后来,之前那个Alpha留下的标记总算洗掉了——去诊所之前林霭和阿初说起这件事,心里暗自想,阿初会不会诧异地问他,既然身体已经没事了,为什么不直接覆盖。那样的话,他大概会露出一点像未谙世事、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一样的紧张无措,说如果你答应那就太好了……

    可是阿初没有问,点点头,说好啊。

    后来,这件事便搁置下来,阿初还是照常每个月定时定点地打抑制剂,林霭也对标记绝口不提。

    能怎么办呢,阿初至今不敢和他提起自己都经历了些什么。他害怕林霭知道,因为实在太狼狈了,不敢给他看,可同时却又不想他还不知道,尤其是在发觉他已然足够拼凑出一部分真实以后。林霭甚至还没有销毁那些记忆卡,也许只是忘了,可阿初替他记着,并且在心里惴惴。不过,既然他足够确信,林霭是爱着自己的,便也会有时候忍不住,想把一切都撕开,呈到林霭面前给他看。

    既然自己已经赤裸裸地疼过一遍了,那么为了不再痛下去,必须要另一个人来分担。阿初承认自己这样想完全是故意的狠心,但也许,让林霭也来陪自己疼,是唯一能够拯救他们两个人的办法,此外别无选择。阿初原先还不知道该怎样做:如果轻描淡写地说不疼,分明是假的,是欲盖弥彰,毫无意义;可若说疼,说至今仍然隐隐作痛,那是否又会太刻意?

    好在他其实也不必说,只需要将自己裸裎在他面前,林霭就知道该怎样疼。

    几乎每一次,林霭吻他的伤疤,垂着眼,在唇舌贴上去的时候,呼吸微微战栗。他舔吻阿初肩头上被烟头烫过的圆疤。之前阿初已经告诉过他,那是唐疯子烫的——几乎他身上受伤的每一处,林霭都已经知道了罪魁祸首。

    可是阿初忽然想起,他还有不知道的——他都还不知道,不止一处的烟疤是怎样烫上去的。起初是随手,在他筋疲力尽不能挣扎的时候,或者干脆踩着他,用鞋底碾碎所有挣扎的企图,将guntang的烟头往上摁。后来唐疯子热衷于告诉别人,在cao他的时候忽然点起烟摁上去,阿初仰起头痛叫,还能听见唐疯子得意洋洋地和人说:“怎么样,是不是一下子吸紧了?”

    而现在,那些疤痕都已经不疼了。破开的皮rou都已经愈合,阿初在那个瞬间忽然觉得,林霭知不知道,似乎没有那么重要了。

    林霭从背后抱着他,唇吻还在肩头缠绵,呼出的气息飘来飘去,温热一团,滑到锁骨。阿初忽然扭过头,在他爱怜地再一次用舌尖舔上那个圆疤的时候开口问:“你想不想夜烫一个?”

    林霭显然是愣住了,眨眨眼睛,看着他,颇为不赞同地皱起眉,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你说什么?”阿初明知道他能听清,重复兼声明:“我认真的,你也烫一个。”几乎是在怂恿,而后看着他茫然不解的神色,忍不住笑出声来,扭着身体在扭过头去,吻他,又解释:“其实没有那么疼,我也不是讨厌疼……我讨厌他们那样对我,但你不一样,我知道你不一样。”

    他受虐的时候,身体爽得要命,这是不能抗拒的本能。阿初一度引以为耻,可是这又有什么好羞耻。林霭专注地看着他,还在思索他的话,他忽然笑了一下,用刻意撩拨他的气声,慢慢说:“先生,如果是你,你烫上来……我就要高潮了。”

    林霭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下意识地躲开了视线。其实他最初揣测那是一种报复,是阿初至今仍要报复他的放手和缺席,也的确是他来得太晚太晚,让他长久地被恶意淹没。但他也知道,这绝不纯粹是报复,无论如何,他至少可以确定,他们之前应该存在足够的默契:如果阿初找他讨要什么,至少绝不会是同时伤害他们两个人的东西。

    林霭拉他侧过身,低头,用唇舌挑逗乳尖。阿初没等到他的回答,一边喘,一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般接着引诱:“先生答应我嘛,就试一试……嗯唔。”林霭牙齿轻咬,刺激得他叫了一声,才抬眼,侧着头,又有很专注的神色,眼睛里倒映着吊灯的闪光,点了一下头,说好。

    算日子,这是阿初两次发情期的正中间,信息素的气味很淡,方才林霭贴着他的肩膀,鼻尖蹭过背后,闻到的味道也单薄得可怜。可他就是想讨要一点木香,贴着他的唇,舌尖探进嘴里吮吻,像是要把口腔中的津液都抢过来一样舔食,在体液里寻觅香气。吻够以后,他退开,微肿的唇更有血色,唇珠有水光,林霭伸出食指去抹,从唇峰上竖直地划下来,沿着下巴、脖颈、胸口、腰腹,一路往下。

    他摸得很慢,几乎是一分一厘地用指腹与肌肤紧密贴合。阿初无端地感到紧张,呼吸渐渐变急变重,胸膛起伏,坐在自己的脚后跟上,膝盖分开,手在身体两侧揪住一小截床单,仰着头,简直要发抖。林霭的手指在肚脐上边顿了一下,慢慢转了半圈,改为指尖朝下,指腹按在肚脐眼的凹陷里停一会儿,在接着向下推进以前附耳问他:“为什么这么紧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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