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的炽天使_5行将凋零之花/亲吻//TX/灌精/惩罚前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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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行将凋零之花/亲吻//TX/灌精/惩罚前兆 (第1/2页)

    弥夜归队时,脸上犹带着细微的红晕。墨求眼尖,看出不对便要询问。弥夜瞧了他一眼,猜出他的意思,难得逃避地撇开头,很难为情似的。

    “你认识那个十二翼的天使?”主角模板的男人洞察力敏锐得惊人,一下便指出问题。

    “怎么可能?”哈尔森粗神经地以为队长又在为难新队员,看不惯地跳出来阻止,“一般人根本没有遇见那种家伙的机会,这次只是意外,不要疑神疑鬼。”

    “我问的是他。”墨求直接打断队员,语调温度全然低了下来。

    “……不认识。”弥夜的嗓音又甜又哑,乍一开口,便是身为女人的艾翠丝都脸红了。所有人都感觉出不对劲。美人羽睫轻颤,近乎掩藏不住面上的赧然。让他去执行最危险的任务、把性命安危抛在脑后时,他都没这么紧张。

    墨求深深瞧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倒是哈尔森咳了一声,不太自在,“既然已经入队了,那便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吧。新房间还没审批下来,不如你和我一间?”

    弥夜张嘴便打算拒绝。墨求随即开口,冷声道,“观察期还没过,应该和我一间,方便监管。”拒绝的话在嘴里转了一圈,美人顿了顿,改为答应,“我和哈尔森住,多谢。”

    两人不和的情势摆在明面上。弥夜不打算给他留脸面,墨求也黑着脸一言不发。擅于暖场的哈尔森此时神色仍旧很微妙,没有站出来当和事佬,也不知脑子里在乱想些什么。

    当然,到了晚上,弥夜就明白他想了些什么了。两人的床分明隔了一段距离,哈尔森半夜却来到他这边,在黑暗中看东看西。弓箭手的视力自不必说,半梦半醒的弥夜很快听到男人愤怒的声音,“那个天使,和你做了?”

    要把那家伙留下的脏东西清洗干净。男人如此宣布,不由分说地把小美人抱进了浴室。弥夜身体仍残留着些许酥软,无力地被人搂在怀里。他未曾料到看上去老实本分的男人竟然这么激进,说帮他洗就帮他洗。要推拒时,双手被温柔地按在头顶,男人的手已经顺着脖颈抚摸了下来。

    修长的颈、精致的锁骨、红肿的rutou、遍布吻痕的小腹。弥夜身上的痕迹毫不掩饰地诉说着他和那个“路西法”的性爱有多么激烈。哈尔森越看越眼热,也越看越不是滋味。男人知晓游戏里有人会为了疏解欲望和人凑对,但他觉得那只丑恶的堕天使根本配不上这么干净清艳的青年。

    “如果你想做的话,可以找我。”哈尔森不满地咕哝道,“虽说我没经验,但会努力让你舒服。”

    这人在说什么混话?侍奉神明的祭司,身躯本该是纯洁的,怎么可能像这人说得那么yin荡,还会主动找别人做这种事……被误解的弥夜十分羞恼,蹙起眉头打算申辩,就被这粗鲁莽撞的家伙吻了过来。

    “哈……”弥夜唇瓣微张,不住躲闪,不一会儿急促喘息着的小嘴就被含住,红艳的小舌头也被细细吸吮着。

    “唔……嗯……咕啾……哈啊……”如果这是一场梦,一定是最恶劣的春梦吧。面泛桃花的美人不禁开始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这一天的遭遇实在太怪异了,令他甚至怀疑起事情的真实性。

    “你在走神?”哈尔森暧昧地轻咬了一口美人的小舌头,满意地看到美人眼眸中水汽弥漫。

    刚被男人狠狠cao了一下午、身体受到了过度的开发,现在晚上又面临相同的局面,弥夜难受得哼哼唧唧呻吟着,不自觉地渴求男人的怜悯。

    这种时候就一点也不冷漠了,娇滴滴的,很可爱。哈尔森想。男人不是真的傻子,并非看不出弥夜的温柔和善是装出来的。平日里那双通透蓝眸中高高在上的冷淡,是礼节性的笑意所覆盖不了的。但惯于活跃气氛的男人不会像低情商的队长那样直接把不满表达出来……他舔吻着美人细嫩的口腔,把小舌头吮了又吮,直到美人双眸失神达到了高潮,才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亲吻。

    小玉茎射得太多,只能吐出几滴清露,被又开始吃醋的男人握住把玩,不多久就酸胀得不行。

    “哈啊……唔嗯……别碰……呜呜……”一股怪异的感觉涌上来,像是快要失禁了,明明知道自己不是普通人类、无需排尿,弥夜还是忍不住啜泣着求饶,“别摸……啊啊……快要……哈……漏了……”

    “什么快漏了?”高大的男人牢牢盯着他香艳的容姿,坏心地询问着。

    “呜呜……”弥夜说不出口,周身通红,惹人怜爱地蜷缩着。

    “不说吗?”哈尔森逗他,见他紧紧抿着唇,便低下头去吮瑟瑟发颤的小roubang。

    男人用跟亲吻时如出一辙的耐性舔舐敏感的roubang,把粉嫩的小东西吸了又吸。弥夜咬牙强忍着,到底忍耐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呜呜……哈啊……要去了……别吸……”

    “没有流东西出来,就是还不够舒服,是不是?”恶劣的家伙低笑着调侃两句,又咕叽咕叽地吮起来。

    “啊啊——啊啊啊——”强烈的高潮,比任何一次都猛烈的电流,让弥夜失态地尖叫起来,他痛苦地弓起腰身,被过于激烈的感受刺激得满面泪水。

    但哆嗦着的小玉茎仍未吐出液体,被男人反复地舔舐着。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美人忍不住丢盔弃甲,“别……啊啊——要尿了……”

    听到了想要听的话,哈尔森终于放手,又最后怜惜地揉了两下小roubang,“真可怜,这么没有忍耐力。”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美人一抖一抖,色情可爱得不像话。之前泄出的jingye和yin水黏糊糊地流进紧致的后xue口,明明被cao过许久,这处还像处子一样青涩又羞赧。哈尔森越看越怜爱,便低下头舔上了闭合的xue口。

    “哼……嗯……”凶猛的情潮席卷全身,美人连yin叫的力气都没有,又低又媚地哼唧着。

    男人的舌尖捅进被舔得松软的后xue口,方才发觉里面早已是又湿又热,只有外面看着矜持些,于是不客气地大力抽动,灵活的舌头把湿软的肠rou舔得咕叽作响。被舔得舒服的美人像发情的小猫一般细细地轻哼。舌头的粗细正好,不会令xuerou太过不适,反复舔过敏感的褶皱,温和又细心地挑起美人的情欲。但深处很快也跟着瘙痒起来,轻轻扭动着细白腰肢的美人甜腻的轻叫里不自觉多了几分欲求不满。

    “想要了?”床下瞧着挺正经的一个人,床上却无师自通学会了荤话。哈尔森抽出舌头,摸了摸美人无意识露出sao媚表情的小脸。

    迟钝半拍地察觉自己是怎样一副形象,弥夜眼睫一眨,羞得掉下泪来,“没有……”

    “好好好,没有。”哈尔森轻轻地擦掉他的眼泪,顺着他哄道,“是我欺负你,我的心肝小宝贝。你没有可爱地吐着小舌头发sao。”

    用的这是什么词?这人的受教育程度属实值得质疑,怎么说的话这么……低俗。弥夜还不待强行冷着脸骂他两句,这人就自诩肩负着让老婆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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