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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意乱情迷/被当成勾引者/激烈做 (第1/1页)
“你是谁?”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不约而同响起的声音。单手支在打开的棺木边缘,白发蓝眸的美貌青年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亲爱的教父,看来你也失去了记忆。”仰头,将脖颈间的银链提起,弥夜眸中闪过紫水晶反射的光,若有所思,“只有我记得,是因为这个吗?”那么,“我应当感谢您。” 允许教子半退休的灰发男人把首席炽天使权杖上的紫水晶取下来,为无心公务的天使制作了一条项链,“这份权柄永远是你的。”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弥夜垂眸,将银色的细链收回衣领,无声叹息:这位教父帮教子谋划好了一切,却忘记为自身准备些防护措施。有些迷茫,此种表现真的是无心无情的半神应该具有的吗? “你不是血族。”灰发的埃利奥特语气警惕,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棺木里的青年,“怎么会进到重要的大礼堂里?” 弥夜心不在焉,没有立刻回答他,“您不笑的时候,当真有几分恐怖。” 被陌生的闯入者不知所云的回应惹怒了,埃利奥特皱起眉头,大步向对方走过去。 轻飘飘的,有种错位感。整个世界都是扭曲的。熟悉的面孔牵动不起情绪,反而令他更为神思不属,白发的青年抬起眼,静静地望向严肃冷酷的前教父。 埃利奥特已然来到眼前,视线牢牢锁定他,“潜入者?” “谁知道呢?”对破局逐渐失去兴趣,弥夜颇为漫不经心,“你认为现在在做的是美梦吗?” “胡言乱语。”果然,男人没法理解。 “我开始觉得,”纯白的额发随着青年的偏头跃动着,如雪一般,折射出艳红蜡烛迷蒙的光焰,“怎样都无所谓了。” 就像醉酒一样,真实与虚幻交错。“梦”里一无所知的人们度过着自以为真切的人生,也很其乐融融。甚至,没有唯一清醒着的青年作为诱因,大多数人本不会迎接厄运。 因“弥夜”而去参加血色订婚宴的卡斯特尔,收到弥夜情报才去调查且险些惨死的格雷尔,没有弥夜就不会接近事件核心、将始终无知地扮演保镖的亚伊尼,还有永远在路上、不受干扰的血猎墨求、哈尔森以及丹尼尔…… “如果身份互换,是你,会希望唤醒我吗?”弥夜问面前的男人,“若是靠近会带来不幸呢,选择又会变得如何?” “你在说什么?”倘在以往,埃利奥特早就动手了,不过奇异的预感阻碍着他,让他既厌烦又潜意识里耐心地听了下去。 “我一定是,太过头痛了。”喃喃地做出结论,如同喝醉般,青年抓住了男人的领结,“你提醒过我、罗拉的举止……是我没有听劝。” 然后,怀着罪恶感,与说不出的茫然,在朦胧光线下几近半透明的脆弱青年吻上了教父的薄唇。 “咕啾——咕啾——”反应过来的灰发男人把琉璃般清透且易碎的冒犯者按在赤红的棺柩里,惩戒性地粗暴吻过去。 “啊哈……唔……嗯……”被吻得难耐,主动逾越的白发青年抗拒地偏开头,却被男人追着舔吮。 “咕……嗯……呜……”漫长的亲吻,将那双漂亮蓝眸里逼出泪光来,青年的哼喘声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哭腔。 埃利奥特没有放过这位胆大包天的入侵者,持久地勾缠着对方柔软的小舌头,手掌已经摸进对方严整的礼服中。 “呃啊——”被揉到乳rou时,弥夜的泪水簌簌地淌下来,沾湿了纤长的羽睫。 “不是来勾引我的吗?”灰发男人低沉的语调暧昧地在空气中回响,“这么不中用,也不怕勾引到一半、自己先受不了吗?” 柔嫩的耳垂被含住了,弥夜感到了男人细致的舔舐,难堪地闭上眼,被粗糙而灼热的指尖爱抚得发抖。 力量被封印的白发炽天使娇弱又敏感,温柔的抚摸便令他雪白的肤rou泛起情色的粉晕。完美无瑕的裸体如同艺术品,陈列在楠木的长盒中。一片雪腻淡粉中仅有胸前两点是樱红的,受到男人格外的偏爱、被吸咬得肿胀挺翘。 “呜呜……教父……”忍受不住过分的快感,弥夜啜泣着,撒娇似地去蹭灰发男人被他拽得凌乱的胸口衣物,讨饶道,“不要了……” “谁是你的教父?”男人意味不明地低语,“敢犯错却不敢承担后果吗?” 美丽的青年全身都被目露欣赏的男人爱怜地舔过了,粉嫩的皮rou被舔得湿漉漉的,手脚无意识地蜷缩着、又被轻柔地展开。 “想当我的教子?”尊贵的血族亲王将舌头舔进美人紧致的xue口,“那就被我初拥吧。我从未赋予过谁此等荣耀……” 血族没有呼吸,唇舌是冰冷的,伸进guntang的后xue里时,把不加防备的肠rou激得不断收绞。 “啊啊——”激烈地抖动,情潮涌遍周身,白发青年含着水雾的眼眸里却仍旧存留着审视。停留在此、又并非此世之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俗世中的繁务,这就是意外闯入的青年给予他人的印象。 想让这样冷眼旁观的青年为自己堕入红尘,不自觉地,埃利奥特产生了这种奇妙的想法,于是,更加卖力地欺负着青年,把湿热的xuerou搅得咕叽作响。 初拥,自然少不了饮血这一环。与外界所想不同,纯血血族很少饮用充满杂质的普通人血,反而使用着更为优越的合成饮品。将尖牙刺入别人体内,对于纯血来说,有更隐晦的意味。 初次这般做的埃利奥特有几分新奇,戏弄地把牙齿抵在美人抽搐的腿根。被他轻轻地划动着,白发美人眼睫颤动、娇气地低低抱怨道,“难受……” “马上就不难受了。”回忆着初拥相关的知识,男人诱哄道,“插进去,会很舒服。” 话音未落,齿尖注入情毒,被轻咬一口的美人难以忍受地高声尖叫起来,“呀——” 强烈的燥热,汹涌的痒意,对被抚慰的渴望吞没了青年的理智。哭泣的白发美人缠在男人身上,甜腻而诱人地yin叫,勾得男人克制不住地深吻他。yinjing捅开发情的后xue,把娇滴滴的xuerou干得不住喷水。又是舒爽,又是莫名的恐惧,被深caosao心的美人呜呜咽咽地抱着男人的脖子,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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