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仃_齐韵受刑/重度SP预警:T杖/NX/拳交/掌掴/冰桶/尿道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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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韵受刑/重度SP预警:T杖/NX/拳交/掌掴/冰桶/尿道棒 (第2/2页)

盖过去,统共打了不到三十下,臀部肿得夸张,像撑大的气球一样,红润润的遍布细小的血丝。齐韵一直在惨叫,叫到没有力气。

    挨打的人不只有齐韵,还有两个漂亮的小男孩也被囚禁在这里,齐韵好不容易从腰臀剧烈的疼痛中抽出一丝精力用来打量周遭的环境,就见那个一身黑的男人把大小像棒球棍一样的假阳具猛地插进了男孩的后面,另一边,金色头发的男孩脑袋被浸在水里,被扩肛器撑开的后xue中间竟然能伸进去一只拳头。

    真是讽刺,那两个男孩之所以被残忍对待是因为他们想要结伴逃跑,而齐韵受罚却是要取得进入魔窟的资格。齐韵两眼一黑,连装都不用,从胳膊到脚尖都在发抖。

    看来不可能再有出去的机会了。

    行刑的人看他这反应停了棍子,让人把齐韵放到盛满冰水的木桶中压住肩膀,要他把昏倒在路边的前因后果照实说出来。寒冷能麻痹人的意识,齐韵嘴角打颤,无法连成一句话,对面那人一个眼神示意,齐韵就被架着胳膊抬起来,腿还浸在冰桶里,腹部趴在弧面的桶沿上,受责过的肿大臀部露在外面。

    助手拿了一个上细下粗的金属制棍棒鲁莽地插进他后面,坚硬的顶部直捣xue心,随着更多长度的进入,后xue也渐渐被撑满撑破,直到再也不能多进一寸,那人才把这东西反过来拿着,让直径更粗的那部分先入。

    这动作就和捣蒜一样,这里的人叫它断魂杵,要是用全力插进去,没几下人就能死了,但要是力度合适,就是个性罚的好工具,在后面放进几颗葡萄或者草莓,再掺点春药进去,能让这些漂亮的男人们一边榨汁边发出yin荡的叫声,发情一整天。

    “别想耍花招,半小时内你要是交代不清楚,别说这屁股,肠子都给你搅烂。”

    齐韵根本就不用装,这东西就是要人命来的,后xue撕裂流出的血顺着大腿流到冰水里,眼泪控制不住地掉。他疼得说不出话来,行刑的人也只是想给他个下马威,便叫停了这场酷刑,抬起他的下巴问:“姓甚名谁,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条路上,谁派你来的?”

    “你们是谁?放了我!我好疼,你们这群畜牲……”

    齐韵这句装傻的话为自己躲过了一死,那种刚刚挨了没几下就能把前因后果讲明白的人,百分之百心怀不轨,一般都会当场杀了,或者扔去给兄弟们玩一玩再杀了。

    但一码归一码,齐韵什么都没说出来,势必要继续挨打。主刑人戴上手套接过那根份量颇重的杵,齐韵心道不妙,下一秒那东西就蛮横地塞进了自己嘴里捣弄咽喉,几秒钟的功夫嘴里全是血腥味。

    “再骂一句试试?嗯,怎么不说了,你继续说啊。”

    在这里的人连牲畜都不如,齐韵被放过后呕出一口血来,与此同时,另外一边正在被拳头玩弄的金发男孩仰头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彻底失去了动静。齐韵用余光看见,拳头撤出来后他后面依然无法闭合,露出鹌鹑蛋大小的一个鲜艳的入口。两个面目可憎的人走过去把那男孩抓着胳膊拖到一边的架子上,脱裤子同时进入了那个洞xue。

    这是族长废弃的奴隶,到了小楼之后就是他们这些人可以随意享用的东西。碰见身子还没坏长相又实在出色的就能玩得久一些,碰见身子已经虚空的,扇几个巴掌就死了。

    这一幕让齐韵想起了许多年前的自己,准确来说,比自己还要惨得惨。他眼中涌入一层真切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在他面前准备换样刑具继续审讯的那人愣了一瞬,竟然因为这张流着泪的美丽脸庞而对齐韵心软了。

    他叫段琼,在这里为何延审讯了百人有余,没有一个有齐韵这么漂亮。人对于漂亮的东西总是更宽容一些,段琼放下手里的鞭子,让助手把齐韵按回冰桶。

    “还是那几个问题。姓甚名谁,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条路上,谁派你来的?你这次要再不说,我用钳子拔你一颗牙。不怕就试试。”

    被捣过的后xue因为低温暂时被麻痹得感受不到痛,齐韵跪坐在冰桶里,断断续续地说出自己已经背了许多遍的说辞,很多话都逻辑混乱让人听不懂。段琼皱起眉头,扯着他的头发在他脸上啪啪扇了七八下:“从现在起,我问一句,你立刻答一句。要是迟疑或者答不上来,下场和你刚才看到的那两个蠢货一样。”

    “父母叫什么名字?什么地方的人?”

    “我是,孤儿,在孤儿院长大。”齐韵说完后又挨了两个巴掌,嘴角流下一行血水。

    “孤儿院名字。”

    “名字是,青……青,这个我忘了,我真的忘了,“齐韵抓住段琼的手,一边哭一边说,“那个院长想要上我,我好不容易逃出来,打工挣钱上了大学,后来后被别人骗到地下会所里去服务客人。别打我了,求求你,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别这样对我。”

    一个美人流着泪恳求自己,段琼心里一颤,但还是冷着脸甩开他的手,让助手取了一根筷子粗的尿道棒过来。

    “我不是说了我问你答,连规矩都不守,要我相信你什么?”

    齐韵害怕地后退,被两个魁梧的助手抓住肩膀再次拎出来,其中一人到他身后去,用长满茧子的大手握住齐韵的性器反复撸硬,另一人不由分说地将尿道棒对准尿道口插进去。齐韵痛得把自己嘴唇都咬出血,段琼弯腰从冰桶里捞起一块冰球塞进他嘴里。

    这根尿道棒不是光滑的,上面遍布小小学的凸起,仅仅花半分钟就被粗鲁地推进去。齐韵咬破嘴里的冰块,喉头腥甜味不减,脸麻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段琼给他缓和的时间,代价是让助手捏着尿道棒的顶部反复抽动,以此来提醒他当下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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