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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骑木马登台演出,强制持续,深喉,zigong脱垂 (第3/4页)
人走下台来,让他们能够更加近距离地欣赏这个好不容易才能碰到的美人。 更莫说,那些本就有钱的人。 依旧骑在木马上的人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高潮之后依旧被不断cao弄的刺激让王安安的大脑到现在都还在发懵,即便胯下的木马已经暂时停下了运作,给了他一个让他停着歇息的机会,但体内残留的快感余韵如同潮水一般怎么都散不尽,根本没有给他留出任何清醒的机会。 人们为了下半身的欲望可以付出的金钱是不可估量的。 二十万这个数字,若是放在平常或许普通人要好多年才能攒下来,但自从经纪人说了活动方案之后,原本就被打赏特效弄得花里胡哨的屏幕立马像是天女散花一般五彩缤纷。 二十万,不过就只是眨眼间。 跨坐在银白木马上的人还在因为方才的快感余韵而时不时痉挛一下,台下的人却已经开始跃跃欲试,想着一会儿等王安安从台上下来之后他们应该如何蹂躏这个好容易才能碰到手的小美人。 见打赏额度已经足够,经纪人也不再犹豫。 给旁边的保镖示意一下,二人立马明白了经纪人眼神中的意思,当即便推着银白色的木马顺着舞台上的斜坡走了下去。 1 经纪人早已命人在会场上铺上一圈红毯。 银白色的木马从舞台上被推下,原本站在红毯上的那些人蓦的便明白了红毯的用处,自行往旁边站开给木马让出了足够它通过的道路。 木马在人群之中缓缓行走。 方才还在台上的人此时已经出现在众人面前,原本要通过音响才能听到的黏腻水声,在木马从舞台上下来之后,直接传达到距离木马最近的那一圈观众耳中。 没了音响的修饰,粗长假阳cao弄进那口被cao到软烂的xiaoxue中之时便显得更加色情。 过分真实的声音就在旁边,就连从那口xiaoxue之中溢出的甜腻气息,他们都似乎可以毫无阻碍地清晰嗅到。几个距离木马过近的人已然被深深迷惑,甚至在未曾询问的情况下,私自上手抚弄在王安安随着木马不断颠簸的脚踝上。 算得上出格的举动让周围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个伸手的人身上。 同样的,推着木马的保镖也看到了。 众人原本以为保镖会因为那人触碰了王安安而将其赶走,却不料保镖看到之后只是将目光挪向其他地方,仿佛完全没看到那人出格的行为一样。 又像是,一种默许。 1 第二种可能在不少人心中浮现。 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其他早就心痒痒的人自然也都立马跟上。无数只手趁着王安安无法反抗之时落在了那两条纤长而又白皙的双腿上,很快便在上面落下了不知多少鲜红的指印。 即便如此,那些人依旧不满足。 满足了一个条件之后,就容易让人想要获得更多利益。 不知是哪个人先开口,叫嚣着让木马趴卧下来,让坐在木马上的人降低体位,好让他们一次玩个够的话语不断从周围出现。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这个诉求人群。 保镖本来还有些手足无措,但当他们看到站在台上的经纪人冲着他们两个点了点头,明显是一副要默认的模样之后,推着木马的保镖索性直接放开了扶在木马上的手。 木马是有跪卧的姿势的。 不仅如此,因为木马一般是在跪卧的姿势进行搬运,在木马的膝盖上,还安装的有跪卧之时才能触地的滚轮。 机械的声响完全被人群呼喊的声音覆盖。 1 但,那头原本有一人多高的银白色木马突然跪卧下去,让那个高高坐在木马上的人往下降落,可不就是为了让他们这些人能玩的更加舒畅么? “哎,早就想玩玩这个sao货了。” 最先上前试探的人已经将自己早已勃起的yinjing从裤子里抽了出来,抵在那张嫣红的唇瓣上直接插了进去。 见保镖没有制止,对方更是肆意妄为,扶住王安安的后脑勺便狠狠冲着那张小嘴深处cao了进去。 原本就因为高潮而弄得有些混乱的呼吸,如今直接被插进口中的yinjing堵住了全部通道。方才一直在哭喊的嗓子早已有些肿胀变哑,但cao进那张小嘴里的人非但不怜惜,反而还觉得肿了的嗓子更加紧致,激动之下直接按住王安安的脑袋cao进了脆弱的喉管之中。 强行cao进喉管里的yinjing堵住了王安安呼吸的通道。 他甚至连开口求饶的能力都没有,只能这么仰着头被迫承受,任由那根腥臭的yinjing插进喉管深处,在他白皙的脖颈上撑出一个不正常的鼓起。 跪下之后的木马在往前行走之时更加方便。 两个保镖保持着匀速前进的速率,连带着让那口被cao透了的xiaoxue可以一直被粗大的假阳cao弄的同时,也可以让周围跟着的观众们满足自己的需求。 或用嘴,或用手,或用王安安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发泄自己的性欲。 1 早已被欲望控制的人们此时眼中只有王安安这一个人。 但这一个人显然无法满足那么多人的性需求。 有几个人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王安安身上的其他地方,自己直接上前掐住了王安安的胳膊,当即便猛地用力想要将人从木马上拽下来,好好用一用下面那个依旧被cao烂了的xiaoxue。 然而,即便王安安此时被两人架着,也没能将他从木马上给拽下来。 相反,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下面一样,原本还只是因为窒息而面红耳赤的人,此时突然开始大幅度痉挛起来,整个身体如同糠筛一般不断颤抖。原本还失神默默流泪的眼睛也跟着不断上翻,就像是马上要晕厥过去一样。 “嘶……这是怎么了!” 方才还在王安安口中cao弄的人差点被咬到,当即便开始骂了起来。 一直都跟在旁边的两个保镖看到王安安这幅快晕过去的样子,这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当即便开口解释道:“是下面那根假jiba的事儿。为了防止rou便器们表演的时候从木马上掉下来,guitoucao开rou壶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在里面开花,死死卡住rou壶免得坐在jiba上的人脱落。” 保镖这话说得轻松,但周围的人听到这话目光却都亮了不知多少倍。 按照这个意思,现在这个小sao货的zigong里,岂不是有一个卡扣? 1 “那可以把它关上么,那口烂逼都被cao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让我们爽爽了。” 架着王安安的两人显然不想就这么善罢甘休,掐住王安安的胳膊再次把人往上抬了抬,想要试试看到底能不能把人从木马上拽下来。只不过,回应他们的只有王安安不断瑟缩颤抖的身体,还有那双逐渐散发的双眸。 就在两人想要放弃的时候,保镖却突然给了他们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可以。” 盯着依旧在不断痉挛的人看了一眼,保镖有些嫌弃地说道:“都不知道他被玩了多少次了,就这个马背上那个jibaguitou开花的程度,恐怕他轻轻松松就能吐出来。” 他们两个一直都负责守着王安安的房门。 每一次那些人使用完或者维护完之后,可都是他们两个先进去检查情况,确定没什么大问题之后再继续上报,让质检的人过来测评的。 也正因如此,他们两个更知道那个看起来柔弱稚嫩的xiaoxue里,到底都吃进去过什么东西。 架着王安安的两人再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当即,两人相视一眼,立马再次动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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