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姬别情生贺★姬祁9h】开到荼蘼花事了(一发完)_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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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蹲下来抱住自己。弟子们慌忙抢上来,还以为他是牵动了胸前伤口,一叠声地围过来在身边殷切探问。

    但祁进心里,只有种着实说不出口的恐慌。

    刚刚迈步那一瞬,他腿间某处被牵扯得酸涩发疼,一跳一跳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现下并紧双腿,祁进更是能感受到,那处竟仿佛多了些什么,正在衣料的摩擦下缓缓吐露水液。

    后来祁进特意屏退守夜弟子,趁夜深人静点起烛火,在如豆的灯焰下摸索着偷瞧,才发觉在自己阳具后几分,竟蓦地多了朵只属于女人的雌花。当初和那明教弟子打斗时、让自己长剑脱手的酸痛再次出现,和着这月余里双腿间隐现的细碎折磨,化作在祁进心中反复拷问的不解迷思。

    为什么、偏偏又是自己呢?

    祁进深吸口气,把险些扣在身上的蜡烛捻熄,又偏过头去,咬住垂散下来、遮住视线的发尾,低头去细看。那处约莫是长至熟成了,在穿窗而进的冷白色月光下,显出片亮晶晶的光泽。

    它看上去健康又完整,和祁进曾在道经里见过的别无二致。可这不受欢迎的恶客,何以竟长在他身上,甚至还这般地坦然且不知羞耻?祁进瞪它瞪到眼睛发酸,却还是不能将那粉嫩的软rou瞪没,反而眼睁睁地看着那两片小小的rou不住翕张,颤巍巍地又吐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来。

    祁进不敢再看。

    不止这一回不敢看,连之后察觉到它存在的日日夜夜,也再不敢看。只是它实在有着其余部位所没有的娇贵软嫩,就连走路时衣物与腿间肌肤的几下摩擦,都会让它迅速地变红变肿。

    ——然后难堪到让人完全无法忽视的地步。

    祁进于是在行走坐卧间均运起纯阳功法,寄希望于这怡神静气的道门玄功,或能安抚住腿间那朵不安分的雌花。

    但情况只是愈演愈烈。

    白天其实还好,就算那处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祁进时时刻刻默念道经,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也能够在气机交感下栓牢意马、锁紧心猿——顶多在他因久不见偷上华山的姬别情,担忧他而出神至忘记运功时,密处那害人的痒麻才会猛地出来捣一捣乱。但那也不过磨得祁进酸胀难言,缓过神后便一切正常。

    真正难捱的是晚上。

    夜晚的华山格外清幽僻静,思过崖附近更是少有人迹。冷冰冰的衾被裹在身上,让双腿间磨人的酸痒愈发明显。发展到最后,纯阳功法也总有力有不逮之时,使得那处哪怕只是被亵裤轻轻擦过,也会立时抽搐不止,吐出一大滩亮晶晶的水液;更别提入睡后,更是幻景不止,道心难平,种种藉由心魔而生的迷乱景象,实在令紫虚真人不敢对任何人诉说。

    是以仅仅两月,祁进便养成了张开腿睡觉的习惯。虽说不甚雅观,也总比每晚做那些难以启齿的梦,再屡屡惊醒起来收拾床单要好得多。

    可今晚似乎格外不同。

    才入睡没多久,恼人的睡魔又汹汹袭来。祁进先是梦到曾在凌雪和他共同执行任务的姬别情——这本来无甚稀奇,姬别情本就是他的幻境心魔,在这三个月的绮梦里,也扮演了让祁进无法忽视的角色。

    梦境的开始,是他俩一并从某座门户森严的宅邸中逃出。

    祁进不知怎地腿脚酸软,实在无法护持自身,是姬别情为他挡了大部分追兵,后来更以身相护。可艳红的血喷在祁进身上,竟教他觉得粘腻非常,仿佛带着股令人昏眩的甜馨。他潜意识里觉得不对,这粉红色的天地不对,遍布着馥郁香气的梅林不对,自己身体里一波波涌起的热浪也不对。

    他紧咬牙关,压抑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又抬眸,迷迷糊糊地看向姬别情。这下他觉得,自己全身心信任的大哥好像也不对:一会儿是在纯白无垢的雪地里,满脸是血、虚弱倒下的模样,一会儿又在花瓣飘落的梅林中,执着焚海、神色冷硬又深情;又有一会儿……

    又有一会儿,是格外温柔地解开他的衣裳,然后俯下身来。

    整个世界开始摇晃,祁进下意识伸脚去踹,又被什么东西一把捉住,完全无法动弹。这是什么妖法?祁进骇得张嘴呼救,却发觉这回不仅双足,就连全身仿佛都被一张大网牢牢裹住。想挣动,挣不脱;想呼救,用舌头顶住牙关高叫求援,可出口的声响连自己都听不清,遑论站在一旁气定神闲的姬别情。

    这下祁进口中的动静只剩低低的呜咽了。

    可姬别情不肯真正放过他。他甚至走上前来,好整以暇地一件件剥掉祁进的衣裳,欣赏他格外慌乱恐惧、又无处躲藏的神情——自然,他发现了祁进那朵新长出来的雌花。

    祁进完全呆住了。

    不止是梦境中的呆,铺天盖地的晕眩感也将他埋得严实。先是眼前一黑,接着世界晃动得愈发厉害,肚腹间也是翻江倒海。迷迷糊糊中,祁进只感觉到有人越凑越近,暧昧地摸着他的脸,又摆弄他的手脚,让他只能紧咬着牙,不知所措地小声抽泣,喃喃低叫着大哥的名字。

    而再睁开眼,视线里竟是姬别情近在咫尺的脸。

    祁进惊叫一声直往后退,却有某具身体如影随形。姬别情追着他,将他重又按回榻上——后背与床板撞到一处,肌rou抽痛的同时也让他瞬间惊起,领悟到自己已从梦境中醒转——边伸手去解他的寝衣,边在他耳边喃喃,“我听到你在唤我,进哥儿,你可是也想着我么?”

    祁进登时慌神,一时间都挪不出气力去反抗,满脑子只剩些难以启齿的迷思:

    大哥都听到了?

    姬别情的手早伸入祁进的寝衣里,祁进被骇得动弹不得,推搡也没了半分章法。原先挡在胸前的手被姬别情钳住,往头上推至枕边;双腿亦被毫不客气地打开,姬别情的腿则堂而皇之地堵在中间,将之变成无法合拢的态势。

    更过分的是他的膝盖,竟抵着祁进出水的那处,肆意压磨。

    祁进脸色猛地胀至通红,整个人讷讷僵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双腿间的触感分外明显,他甚至能察觉出,那两瓣小小的rou,正随着姬别情顶弄的动作,慢慢地在他膝下打开。

    不知何时,湿淋淋的亵裤也褪去,娇嫩润滑的花绽放在姬别情指尖。正值壮年的杀手没有半分惊讶,只是以指尖暧昧地轻划,从肌rou绷紧的小腹、一路划至畏缩颤抖的苞蕾,再轻轻探入半根指节。“听闻道教真修先天功成,素有‘女斩赤龙男降虎’的说法,原来祁真人已然大成了么?”

    那所谓大成的标志、格外招人厌的雌xue,数月来没少给祁进惹麻烦,此刻在姬别情手下却十分乖顺,不仅缠绵地吸吮着他的手指,更乖乖地吐出yin液以作润滑。

    而这些都不能让姬别情对他心生怜惜。

    对方言辞如刀,语带讥讽,话语远比手上的动作要冷硬得多,“还是说祁真人太过yin荡,才长出了这一处女人的xue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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