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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深喉教育、染满典狱长全身内外的白浊 (第3/3页)
1 阎碸闭起双眼,眉头深锁,他不愿意听从陈坤的要求,可喉间却擅自出现动作,喉咙轻轻蠕动尝试吞咽,平常只用来吞东西的器官,突然有个大东西卡着,他难受到差点吐出来。 不想再挨揍的念头,让他忍住了恶心感,可却阻止不了吞咽反射的作用。 「真热情,就是这样…」陈坤高扬起头,倒抽了口气,这阵喉头吸吮下的快感让他想射。 「真这麽棒吗?」小林满脸兴奋,「等下我也想试试!」 「超…爽…」 陈坤的yinnang猛烈收缩,阎碸也感觉到口腔里的rou茎在微微抽搐,他面露惊恐却无法逃开,甚至越焦急越让喉间出现近似痉挛的收缩,他小幅度的摇头。 「别…乱动,牙齿再磕到我又要挨揍了。」陈坤冷着声警告,他不想在最爽的时候被中断。 他双手抓住阎碸的头颅,阎碸身後的矮个子囚犯也快射了,正加快了冲刺速度,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撞击,让陈坤的guitou在被顶到不停摇晃的喉间轻轻抽插。 顶着喉咙肌rou的感觉很棒,陈坤也跟着摆腰,配合着矮个子囚犯的状态任由快感攀升,两人一起将浓稠jingye灌进阎碸身体。 jingye直接灌入食道的感觉太过痛苦,阎碸的眼眶积满了泪水,好几股腥臭白浊灌入,他被迫大口吞咽,这个动作也让陈坤更爽。 1 正高潮中的roubang被猛力吸吮,陈坤爱极了这种感觉,甚至觉得要是能够独享,光这张嘴他能不拔出来连续cao射两、三次。 「看阿坤爽成这样,真想试试。」阿莫也被挑起了兴致。 「你晚一点,等典狱长大人再多适应帮别人口,一下子就挑战你的大鸡鸡会下巴脱臼。」邢秩走了过来,「换我享用看看。」 「您一定会满意的,邢老大。」陈坤将性器抽离口腔,「太爽了,这几年坐牢也是值了。」 「你也太容易满足。」邢秩轻笑,「那边桌上有一袋清洁的东西,拿去浴室准备,等大家轮完一次先给他洗洗。」 「好。」 陈坤抓着一个已经爽完在一旁休息小弟,拿着东西後一起离开。 「大夥一起上也三个小时了,还有多少人还没轮到?」邢秩扫视了圈,大约还有五个眼巴巴等着的囚犯,「你还真幸福啊…」他低下头对上阎碸的痛苦目光。 「开苞就能享用这麽多roubang,别人想要都没有。」邢秩的表情语调满是嘲讽,旁边的囚犯们笑成一团。 他拉下裤子,将胀到发亮的深色性器放在阎碸面前,「来,张嘴,要是能让我满意,大家轮完一次後奖励你射一次,rou一直硬着却射不出来,很难受吧?」 1 阎碸吸了吸鼻子,奖励一点诱惑都没有,他只想快点结束这种折磨,可他也知道反抗的下场,只能默默张开嘴巴。 「看来阿坤不只会训犬,对训练人也很有一套。」邢秩对着阎碸失去锐气的眼睛低喃,边将性器伸入开启的口腔。 头部一进入,软舌立刻缠上,讨好的小动作勾起邢秩的暴虐心,他将roubang一口气cao入到底。 原以为邢秩会像陈坤一样慢慢进入,突然的深喉让阎碸吓了一跳,他含着巨物小声抽泣。 「我劝你还是别哭了,深喉含着roubang哭丑死了,还会被自己的口水鼻涕淹死。」邢秩边在喉咙里抽插,边用事不关己的口气劝着。 阎碸眼睛夹杂着恨,可他只能强迫自己接受,至少要先活下来,才能一一制裁这帮劣徒。 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为了让邢秩快点离开结束,他配合性器的速度控制喉间的肌rou群来取悦。 「真爽,这张嘴不比菊xue差…」邢秩轻轻摸着阎碸的脸颊,「果然揍过之後学习能力特别好。」 菊xue里又有一根roubang射了,後xue又酸又麻,性器的碾压已经没有一开始那麽痛了,阎碸不明白—— 明明一点都不觉得爽,为什麽被摸硬了之後,性器再也没有软下来? 1 甚至刚才跟现在承受深喉的折磨,窒息般的痛苦也无法让他软rou。 看出阎碸有些走神,邢秩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含着我的东西还能想别的事,我们是不是太仁慈了?」 饱含强烈不满的声音钻进邢秩的耳朵,他吓得主动吸着roubang讨好。 「这样好多了,还是我们娇贵的典狱长累了才走神?」邢秩放轻了声音询问,「我们还要一起爽两天,现在就累了可不行。」 几个憋许久特别早射的囚犯爽完离开,现在只剩下刚将性器怼进红肿rouxue的这个,邢秩看着全身染满jingye的美人轻笑,「快结束了,等下洗澡能让你稍微休息一下。」 抽到最後一个上的囚犯觉得很倒楣,一上来就将怒气都发泄在阎碸身上。 「干,这麽松,我怎麽手气这麽差?」他对着肠壁横冲直撞,太过湿滑让他没什麽感觉,他扬起手朝翘臀大力挥去。 啪啪啪啪啪—— 「咕呜…唔嗯嗯…」 被偏大力道搧臀很痛,可嘴巴又被堵着,阎碸只能发出闷哼。 1 疼痛带起的身体本能反应,让肠道紧紧绞住异物,快感涌上,侵犯着阎碸的男人终於觉得爽了,「边打边cao果然棒多了。」他扬起手,对着另一侧臀瓣又是一阵责打。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责打声跟阎碸含着roubang的痛苦闷哼,让大家再度陷入亢奋,一股股jingye喷洒在染满白浊的身体。 「大家这麽热情的用jingye帮你洗澡,你这身美丽的肌肤倍受呵护。」邢秩伸手沾取阎碸肩上不知谁留下的白浊,刻意抹到含着roubang而有些扭曲的脸上,「自以为清高,不过是条肮脏破布。」 无情嘲笑凌迟着阎碸的心,眼泪滑落,他觉得正在取悦邢秩的自己很不堪。 清脆责打声伴随疼痛再次袭来,阎碸无法思考,绷紧的rouxue终於让後xue内的roubang冲顶。 体内的巨物射完抽离,阎碸的视线往上盯着邢秩,那双眼中带着恳求,也夹杂戚哀,让邢秩喜爱不已的,是里面还藏有阎碸尚未被彻底击溃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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