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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我教你房中术,定叫你讨好了主人 (第1/1页)
一前一后的走着,李辛还会时不时同牧隗搭话。他话多,同谁都能聊。 但看对方用词严慎,每句话都要斟酌许久才会说出来,李辛只当他是觉得自己不熟,有些紧张,也就没再聊下去了。 李辛不主动开口,牧隗也松了口气。 只是刚放下心,却听另一侧传来一阵脚步声。 声音由远及近,意向明确,牧隗想不注意都难。于是在李辛偏头去看时,他也顺着对方的视线看了过去。 “李大人也在呢,傀是来找牧隗的,想同他叙叙旧。” 易棠和李辛显然认识。 “叙旧?你们从前相识”李辛疑惑的看了一眼牧隗。 牧隗低着头,没应声。 见来人是易棠,他心里顿觉沉甸,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不敢直接否认,却也实在不想应下这关系。他暗自期盼李辛能看出自己的为难,替他回绝了。 “你们聊,我先走了。” 可惜李辛没有注意到这些,他的心思落在别处,这话也不过随口一问。 ... 牧隗不想理会易棠。 他扭过头,准备直接走开。 住处离这里不过一个拐角的距离,走不了几步就到了。 “你之前给我带路那事,我还没谢你呢。”易棠挡在了牧隗身前。 “不用了。”退后一步,他拉开了与对方的距离。 “说起来,我还应该跟你说声抱歉呢。” “为什么。” “我是城主新收的傀不假,初到城主府不认路也不假,但其实当晚,城主并没有说让我替了你去服侍他。” “这确是我瞒了你,该说声歉。”易棠说的诚恳。 “...” “嗯,知道了。” 牧隗说不出话,只干巴巴的应了句,抛开对方便想走。 难怪主人当时面色不对,看上去心情很糟的样子。 原是这样。 低头惝恍,他现在只想快些回到自己的院里。 只是服侍主人的第一夜,他就无故缺了职。 一声不吭的找了别人顶替,事后又毫无认错的自觉,甚至还向主人提了那些过分的请求。 没心思去想如何回易棠的话。 牧隗满脑子嗡嗡作响,茫的不能再茫。 思来想去,他只觉得自己完了。 犯下这样的错,还一副毫无悔改之意。想着讨好主人求得安身,却在一开始就将对方惹恼,得了个不冷不淡的态度,还愚蠢的没有意识到。 可、可都这样了,主人为什么还允许自己留在他的身边。 牧隗想不明白。 主人不斥他,不惩他,反倒是答应了他那荒唐的请求。 “对于这事,我实在是抱歉,若不做什么,实在令我良心难安。 “今天特地来找你,便是想对你有所补偿。” 美人含笑,楚楚动人。 纵然自己同易棠都是男子,不会为他容貌所动,但也因为对方这态度说不出过激的话。 “我不需要你的补偿。” 牧隗实在心堵,这会儿天暗,他也不想和易棠站在这儿吹风,只想赶紧回到屋里,好好思量补救的对策。 “你不正需要我的帮助吗?”易棠脸上笑意不减,见牧隗迟迟不答应,便抬手要去抓他的胳膊。 “你做什么!” 牧隗没想到他会直接动手,来不及避开,手臂就已经被对方抓住了。 “你难道不好奇我是当时是做了什么,才讨得主人欢心的吗?” 他轻松的拽住了牧隗一侧手的衣袖,眉语目笑,说出的话语字字顿顿,似是有意叫牧隗听的清楚。 “我记得不错的话,你进府也有一年了,主人却还没同你结契...如今我来了,你其实也是害怕吧。” “我不在乎你和主人如何,也没什么可害怕的。”声音嘶哑,他咽了咽口水了才将话说出来。 被冷风长时间吹着,跪了一天的膝盖也有些刺痛,他现在只想快去,好叫自己没那么难受。 “当初你将我送到了地方,怎还站在外头,没有走?”易棠道。 “你在等什么?” “我只是有点累了,想站那儿避避风再走。” “避风避了一个时辰。” “没有那么久。” “有的,你在外头等的时候,主人幸了我两次,还在我身体里xiele一次。”易棠笑道。 “很难想象吧,像他这样的人,做起事来也厉害。” “你、” 牧隗愣住了。 “主人衣冠齐楚,不可能真对你做了什么。” 他不由自主的低了头,望着衣料掀开的腕心处的殷红莲印,“你没必要再骗我,我实在犯不着你这样。” “他入我时,上身穿戴齐整,只撩了下身那处的衣物,便这般同我交合了。”没给牧隗反应的机会,他又冷不丁道:“你没被他幸过吧。” “...” 哑口无言。 牧隗想走,想离开这儿,回到自己那住处,不再听到有关那人旖旎的不堪的话。 “其实你不用这么反感我,我也没有要和你做对的意思。”手隔着衣料,他在牧隗的手臂上抚摸着。 “实话说,我挺喜欢你的。” 喜欢你这样纯粹的,没被人夺去贞洁的干净身子,易棠在心中满意的想着。 “你我虽同为傀,但我早早的就有了主人,这么说来,我应当是年龄比你大些,阅历和经验上,也比你丰富些。在讨好人的技巧方面,我完全可以教会你许多。” 忽视牧隗身体上的反抗,他的手继续摩挲着。 “我较你年长,你跟着我,吃不了亏。在这府里我们是同一类人,相依为命,做彼此的依靠,不好吗?” 频频善诱,舌若吐信。 “今晚去我那院里,我教你点特别的,等你学会了,也定能得主人欢心。人都是喜欢熟练些的,你过于青涩了,反倒叫人失了性致。”易棠好似真情实意的在为他着想。 “我对这种事没有兴趣。”牧隗反驳道。 易棠闻言笑了一声:“我只是教你,并不是真要同你做什么。况且我们做什么,你不说出去,又不会有旁人知晓。” “再者,你若中途不愿意了,知会声,我难不成还能强求的了你。” 易棠这番话说的倒是真诚,有理有据。 他虽同牧隗差不多高,但身形却比他纤细娇弱的多。 正面相争,他讨不得好。 “只试一试,不会有什么。” 他扯着牧隗的衣袖往另一个方向带去。 觉察到身侧之人从开始的不愿,到现在僵硬的被自己扯着前行,易棠脸上的笑容也变的越发明艳。 他决定了要做的事,一向就没多少人能拒绝的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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