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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平妻 (第2/2页)
就任由他们欺负玉京吗!” 尚呈祥犹豫了,他今天见到玉京,就知道他身体很不好,比以前还要差,他不想再让玉京留在沈淮萧身边,那样迟早要被害死啊! “我再考虑考虑吧。” 尚呈祥声音很轻,步子也虚浮了不少。 他固然有威胁沈淮萧的东西,可难保沈淮萧不会把怒气撒在玉京身上。 可若是玉京死了,贺氏一定不独活,那他还能活吗? 他咬咬牙,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他一定不会放过沈淮萧! 又过了三天,尚玉京下地不用人再搀扶了,但仍然不能久站,站久了便会眼前发黑,还得人日日看着才行。 白玄衣来了一趟,告知他近日得到的消息,上京城内禁军严格把守出入人员,对每一个不明信息之人都抓进了大牢,而制造这一切都便是沈淮萧。 “应该是皇宫出什么事了,没有皇上的指令,沈淮萧不可能这么大肆动作。” “不清楚,你自己还是多小心为妙,他心情不痛快时就尽量避开,免得他拿你撒气。” 尚玉京勉强的笑了笑,没敢告诉他实话,他虽说着三个月内不能同房,可人家有的是法子从他身上发泄,他现在都觉得腮帮子还很酸。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受气包,在沈家,他连下人都不如,伙食好了一阵,没多久就变差了,他们就算是有理也讨不到说法,毕竟内务这一块,是连氏在掌管。 沈淮萧又怎么可能为了他和亲娘对峙。 “你去江南也要小心,我手头上还有些积蓄,反正也花不出去。” 白玄衣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谁稀罕要你的钱啊,还是自己留着吧,毕竟你在这里也不好过,打点下人也要花钱。” 打点下人是要花钱,可自打上次那个收了他钱的下人被沈淮萧亲自收拾后,就没人敢收了,他就是有钱也花不出去。 “行了,你这身体恢复的不错,我真想说句你上辈子积了什么福,三难不死全都是因为我,你这辈子欠我的还都还不清!”白玄衣大气凛然,说到后面又颓下脸:“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啊,真是的!” “玄衣,谢谢。” “得!别来这一套,娘唧唧的。” 尚玉京笑了笑,随后认真道:“玄衣,你如实告诉我,我这身子……还能再撑几年?” “只要找齐了药,一定能长命……”白玄衣避重就轻,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 “那要是找不到呢?” 尚玉京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做着什么打算。 “……最多三年。” 他眼睛眨了下,蓦然笑出声:“挺好的,我也不希望自己长命百岁,既然这样,我修书一封,麻烦你帮我转交给我爹吧,朝堂之事还是不要参与下去了,剩下的时间我会安排妥当。” “你说什么胡话,我说了药一定能找齐,你就是不想长命百岁你也得给我想!” “好吧好吧,我想长命百岁。” 白玄衣凝望着他,没了脾气,“你也只有在跟我斗嘴的时候心情不错,我现在该走了,不过尽量会早点回来。” “你不必亲自去的,临川药铺可广发悬赏,其实我更觉得那个和尚给了我们一个虚无缥缈的结果,事实上你都没听说过那些药材,不是吗?” 1 “那总得试一试才行。” 尚玉京送白玄衣到门口,院子他是出不去的。 院子大门打开,白玄衣迎面撞上了穿着翠绿长裙的妇人,身后跟着个上了年纪的丫鬟,主仆俩冷着张脸,一看就来者不善。 白玄衣叫住她:“这位夫人,病人身体不适,还是少刺激为妙。” 连氏凉凉扫了他一眼,“家务之事,不便外人cao心了。” 白玄衣:“可他是我的病人,侯爷既然请我来治病,到时候又出了什么差池,侯爷岂不是要怪罪在我头上?” 春桃变了脸色:“放肆!你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吗!” 白玄衣勾唇:“是谁我不在乎,我只知道里面的人是我的病人!” 连氏摆手,春桃退下。 “病人怎么了,我就是叫里面的人变成死人,侯爷他也怪罪不到我头上,一个下贱的娼妇,还不配我脏了手。” 1 白玄衣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没想到尚玉京在侯府过得如此艰难,一口一个娼妇,饶是他听了都怒不可遏,尚玉京他怎么忍得了的! “春桃,送白先生离开。” “请吧,白先生!” 逐客令在前,哪怕白玄衣再不肯,也只能愤愤离去。 尚玉京看见缓缓走来的连氏,身子忍不住僵在原地,但还是知礼数的行了礼。 “玉京见过夫人。” “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对你怎么样,只是告知你一声,我为淮萧寻了门亲事,待姑娘上门,会将你降为平妻,你尚家绝不绝后管不着我什么事,但是淮萧必须要留有子嗣。” 尚玉京沉默,正妻和平妻,他一点也不在乎,只是想着和一个女人共侍一夫,胃里突然翻腾起来,扶着门框的手紧了几分,呼吸渐渐的加粗,他缓了会儿,才道:“玉京没意见,夫人决定即可。” “你还挺识相。” 有个人能帮他分担沈淮萧的性欲他自然是感激不尽,可是一想到,以后插过别人身体的东西再插进他体内,他就觉得恶心。 1 连氏话已带到,自然不会多做停留,转身便离开。 尚玉京望着大门合上,再也忍不住趴在台阶上狂吐,吐到泪流不止。 点珠见了放下手里的活,招呼着点清照顾他。 晚上沈淮萧来时,还没开始,只是见着沈淮萧便吐了出来,仿佛他有瘟疫,十分的抗拒。 沈淮萧脸色黑了彻底,刚抓着他的手,才发现人身上烫的厉害,显然是又发烧了。 尚玉京头闷在被子里,心里不快,他说:“你知道你娘要给你娶妻了吗?” “妻?老子妻的位置不是叫你尚玉京给占了吗!”沈淮萧阴阳道。 尚玉京转过身,脸红的不自然,眼神在烛光下迷离恍惚,“我是平妻。” “尚玉京,你还真算不得妻这个称呼,在爷眼里,你只是个xue奴,张开腿给男人cao的sao货!” “所以你们所有人都说我是娼妇……”他歪着脑袋,说的很轻。 1 其实他脑子里乱糟糟的,痛的厉害,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他们说的没错,你就是娼妇!” 尚玉京喃喃:“我是娼妇……我是娼妇……” 他苍然一笑,又背过身去。 沈淮萧强行掰过他的身子,注视着他的脸,发现他已双目通红,蓄满了泪水。 “难道你以为哭就代表你不是娼妇了?尚玉京,少在这里装模作样!” 尚玉京摇着头,浑身软绵绵的没力道,脑子乱成浆糊,沈淮萧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因为疼痛蜷缩着,抱着被子很没安全感。 沈淮萧把他扒光弄了几次,只不过没插进去,倒是弄的他身上很脏。 烧糊涂了的尚玉京比平常主动了许多,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思考,只会盲目的去听从,但是哭的也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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