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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一次别过,过了数年,镖客四散,家书难寄。 乡里偶有流言,唾“商人重利轻别离”,喜婆有意制止,一人之力也难敌众口悠悠,华水即使深居闺中,又怎能不听闻。 庭院深深深几许,夜失了色,归途恨远,在这无边无底的黑暗中,苏源拍门让华水来开。 二人大别再相见,失了理智,门檐处不顾深夜风寒便开始拥吻。吻着摸着,便有的放矢地上了床去,几番云雨不停,忘怀所以,做到日上三竿方才停歇。男子喘着粗气,面带笑意沉沉睡去,女子依偎在侧,与君共入梦乡。 十一 “冤枉啊!冤枉啊!官爷!冤枉啊——啊——啊!”华水被锢在牢中,向狱卒求饶,发髻散乱,浑身是伤。 “你还不肯开koujiao待,我们有的是法子让你交待!”为首的狱卒招呼着,将沾了辣椒水的鞭子收起,身後那群跟班,便如狼似虎地系下裤腰慢慢上前。 …… 和苏源共事多年的商贾苏斗此时坐在高太守客座,来势汹汹地讨要说法,离苏源暴毙事发已过数月,这期间华水被当作最大疑犯关押在牢中,受尽酷刑。 “高大人,案情如何?疑犯几时认罪,几时伏法,人心几时才能安定?”苏斗咄咄逼人的样子,一早就抱着倾家荡产的心态要查清兄弟死因。 一连串逼问,让高太守也无措,毕竟华水受了刑仍是一声不吭,硬着气也坚持自己受了冤枉。加之手上的证据,也无法指证华水就是杀害苏源的凶手。鲜少有命案的青城山,一下让高太守犯了难。 当下好说歹说一阵,才遣了苏斗离开门厅。不日,苏斗某处生意有急事,匆匆离去,临走之前托言告太守: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善罢甘休,让他好生查案。 高太守思来想去也不明白,觉得再严刑逼供也不是,拖着案子也不是,於是将此案报与更高一级的府衙处理。 十二 在华水被关押将近一年後,一日,太守府中有家眷突发疾,派家丁请大夫来府中行医问诊。 游经此地的老中医听闻,自报身份,由家丁带着进了高府。 几经理疗後,患者已是无碍。高太守一番道谢,命人沏好茶,请医者上座,一番言语话家常,末了打点一二稍作奖赏。 不知怎地,话起此前华水弑夫案。 医者眉头一动,便问:“该女子相貌如何?是否长了一副尖嘴?” “医者何出此问?”高太守不解。 医者叹了口茶,不多言语。 “您为何如此说?”太守又问,再问,仍问,问个不停。 医者便说:“老生游历多地,如今客居青城山。大人可知青城山外几个相邻的村落?传言村中妇女独守空房时,与蛇交媾,人数不少。” 太守惊言:“还有这门子稀罕事,我未曾听闻!但这和案子有什麽干系呢?” “这些与蛇交媾的妇女,生下的女儿都是尖嘴,琼门内有似蛇信子般的状物。”医者缓缓道来,面不改色,“这些女子行房事时,这蛇信子般的状物便钳住男方,直至阳脱而亡。” 太守听罢未应答,目空沉思。 老中医以为太守不信,继续说:“此处有巫媪,使其用药引那女子慾火焚身,那蛇信子般的事物自会出来。不如太守遣人一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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