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钻石系列_钻石宇宙与眸中星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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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钻石宇宙与眸中星尘 (第2/8页)

然挤满,两条修长的腿屈着,白花花的臀rou在暖黄的灯光下依稀透着粉。某幻垂着眸、迷恋地凑过唇仔细吻过花少北尾椎上一些的地方缀着的看起来亮闪闪的冥王星图案的纹身,而后又游移到那白里透粉的臀瓣上狠狠嘬出一个紫红的印痕来,怪异的快感仿佛过电一般流过花少北的心尖,叫那截塌下去的腰肢都不住发颤。

    「哈啊……阿、阿幻,别……」

    深谙某幻接下来打算做什么的花少北带着鼻音去讨饶,却被自己坏心眼的情人强掐着胯抬高了臀,那一泓滚炽的鼻息滚落臀尖,臊得人莫名期待接下来羞人的狎玩——口嫌体直说的便是他这般的吧,明明喜欢得紧,在自己在性爱之中格外恶劣的情人面前却流露出一副被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模样,引诱对方在心动的驱使下作出更过分的举动来。

    「呜、别……xue、xue好奇怪啊啊——要被吃化了嗯呜——」

    也许不能说是口嫌体直,这分明是他吃准了某幻的心思,以哀哀切切的婉转呻吟来挑起对方心头的欲焰,哪怕明知是玩火自焚;他从来都像一只猫儿,略带笨拙地回应着某幻炽烈的爱、又纤细而灵巧地一步一步踏踩在某幻的心尖上。噢,花少北——某幻张口含住那被清理过的肛口时不住感慨,自己又何尝不是沉溺在这朵看似清丽纯白、实则层层叠叠的花瓣间包藏着艳红花蕊的白玫瑰之中?

    但,亲爱的,花少北,你知道的,我始终甘心乐意的。

    「不喜欢被吃xue的话,北北的sao屁股怎么还晃得这么厉害,嗯?」

    某幻边恶劣地含糊着缱绻发问边含住那圈尚且嫩得艳粉的肛rou嘬含舔吻的动作叫花少北颤抖着腰、不住埋头在沙发里模糊地尖叫——腰眼过分地发着麻,被上涌的快感冲刷得酥软的背脊摇摇欲坠,偏偏那人还坏心眼般地掐抬着他的胯;无论多少次,他总受不住这个的,口腔那温热湿润的触感太过怪异羞人,叫花少北的手肘根本支撑不住,于是整个儿上半身都塌软在沙发上,腰塌成一泓旖旎的弧度,只有臀还被恶劣地强抬着亵玩。

    冲澡后,由急色的主人忍着羞意做好了扩张的肛口,最内里嘬含着的那股子润滑早被体温捂化成了水,终在某幻恶劣地用舌尖抵开那圈肛rou时,等不及一般淅淅沥沥地淌了某幻一下巴。

    「草莓味儿的?」

    某幻鼻翼翕动,嗅出了空气里弥漫的润滑带着的甜;便是更恶劣地低笑着,边同他的后xue缠绵接吻,边伸手去撸弄那已经硬挺着贴在花少北小腹上的暗粉花茎,直到那根性器在前后夹击下终一抖一抖地射在他手上。

    花少北咬着发颤的唇却压抑不住那声婉转的娇喘呜咽,急促的鼻息和抖得更过分的腰肢却挑明了他极受用的事实。

    「哈、哈啊……别、别再欺负我了——」

    不知道是大脑发着滚,还是身体发着烫,花少北觉得热炸了,胸腔里的心跳要过载了,而他眼前发白,根本茫然不知所措。

    某幻会救他吗?某幻会救他的。

    他笃信,于是在欢愉之中,眸光艳丽的眼被他笑弯,仿佛溢出来难数算的甜蜜。

    花少北终被翻过身来,被那根硬热的jiba就着肛rou间残存的透着晶亮的润滑一插到底的时候,大脑皮层像是短路一般,噼里啪啦地炸开了一大片电光火花。他无声地尖叫过后,半眯着眼伸出手来捧住此刻深埋在自己内里的、微皱着眉的某幻的脸,拇指挑逗般摩挲过那人眼尾的痣,又亲昵地点了点那湿润的嘴角。

    「……亲我。」

    他说完便瞥开了视线,却又被随着捣打一般的抽送而来的铺天盖地般落在眼睫和鼻翼上的啄吻拉回到那双浅蓝色眼眸的目光里——年轻的纹身师双手撑在他的身侧,边亲他边笑得甜蜜,鼻息滚落至他的鼻尖,染开一泓炽红,又不徐不疾地动作着,而那双浅蓝的眼像被冰层包裹的火焰、灼热地凝望着他,眼里始终只有他。

    花少北用一支手臂环上某幻的脖颈,另一手轻轻拨开他散落到眼前的额发,颤抖的口唇在他额上落下一个湿润的吻。

    「……啊、唔嗯……某幻……」

    他在被顶撞得摇摇欲坠间嗫嚅着开口,那些呻吟虽然乱七八糟,却满载着渴求。

    渴求你,只是渴求你,始终渴求你。

    大开大合地抽送间,花少北泛红的眼尾上缀着的泪被撞落,他无助又贪欢地拥紧某幻的脖颈,被破开的肠rou死死纠缠着其间高热的侵犯者,便是这样皮贴着皮、rou贴着rou地讨愉,汗涔涔的额头被温柔地隔着额发抵住。

    「他妈的、花少北……」某幻看着他春意盎然的脸庞,边杀伐着边喘息着咬牙切齿道:「sao死了……你他妈的。」

    那两句脏听得人仿佛有火自背脊一路燎到大脑,花少北茫然无措地半睁着眼,眼前那人浅蓝的眸子缀着欲垂的泪,水光潋滟,其中仿佛携万千爱意,等待着他的坠入。

    鞭着肠rou的性器抽送得越来越快,下腹痉挛着,有什么在失控,有什么在叫嚣。

    「……冥王星、哈啊……又坠向他的……卡戎了诶。」

    于是他眼中的爱意混在泪花里,被灯光映衬得犹如碎散的钻,被某幻垂着眸仔细吻落。

    「既然坠向我了,那就不要离开,好不好?」某幻低头又去含吻他临近绝顶之时不自觉颤抖的嘴唇,抽送的动作开始放慢,让性器硕大的冠头抵着深处磨蹭,又慢条斯理且毫无怜悯地一寸寸碾过那些往上缠涌的、贪欢的肠rou,碾得花少北不住发着颤被逼出一串意味不明的尖叫讨饶,面颊上的潮红犹如盛放的花,分明可怜极了,却又颤抖着花瓣不知足般地祈求更多。

    那根rou刃上的温度烫得肠rou都不自觉痉挛瑟缩,他无助地想躲,却被撑在颈边的双手死死困住,无处可逃——毫无仁慈的刽子手却怜悯且仔细地将手指挤进他的指缝间,掌心相扣着,埋头在他的颈间耳鬓厮磨着以欢愉杀伐。

    花少北终是双手都被十指相扣着、压在沙发上猛顶上这一波绝顶的,他痉挛着小腹射在某幻的阴毛上时,年轻的纹身师此刻正欲伸手帮他疏解,见状不禁哑然失笑着狎昵地摁了摁他高潮过后仍无意识打着颤的小腹。

    花少北下意识嗫嚅几声,却又以绝顶过后发软的手臂揽紧了某幻微汗的脖颈,在对方狐疑带着笑地问他:「怎么啦,北北?」的时候,委屈巴巴地伸着颈子啄了啄对方眼尾的泪痣,半晌才挤出一句带着浓重鼻音和哭腔的咬牙切齿:

    「射不出来了……而且、而且……要尿。」

    某幻咬着唇失笑,语气狎昵缱绻地应他:

    「……哎呀。」

    于是后xue被再一次插入,被滚炽的rou刃抵着肠rou深处的敏感处、以孩童被把尿的姿势抱进洗手间的花少北,便更确定了,某幻着实是个顶恶劣顶坏心眼的伴侣——可那又如何,他实在喜欢得紧。

    **

    初初尚且不觉得,住下一段时间后某幻才发现花少北的家其实乱得可以,虽然那人经常自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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