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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思索。跳过九皇子反对十三皇子出手的理由，是什麽？

    就因为诅咒吗？

    最可能威胁宗政地位的，明明就是九皇子的人马。

    「反正就是这样了……我不知道实际上你跟少爷发生了什麽，但是少爷是哭着的，我只知道这点。」

    「……」

    视线相撞、眼神交叠，彼此交换着不同的想法。

    而一秒、两秒……首先由尉迟打破沉寂。

    他叹了一口气。

    「先纠正一点……我跟殿下那时候并没有恩恩a1A1。」

    「哦？」

    闾丘来了兴趣。

    这家伙的意思，难不成是承认当时跟九离的关系？

    可是，记得华菀说……

    「但当时是当时，不管如何，现在我只倾心於殿下一个人。」

    「……」

    尉迟的神sE肃穆而无半丝虚假，事已至此，闾丘也没有怀疑的必要。

    因为他是b起自己，更不可能说谎的人……所以更多时候，b起支支吾吾，他会选择隐瞒不说。

    不能实诚，不如全数不说。

    就像当年他离开少爷的真相……没人询问，他就一辈子扛着罪责，直至进入坟墓。

    很傻，但也很强大。

    这就是他、保护一个人的手法吗？

    「……真是受不了你们。」闾丘摇了摇头，失笑。无视尉迟拧眉警戒的目光，他兀自自言自语，因为，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有机会同人家说这个了：「半点cHa足的可能也无呢……」

    「……我的建议。」尉迟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你可以往小nV孩那发展……嗯，就是喻阎。」

    「……啥！？」闾丘承认，他着实吓了一跳。「不必要吧……为了铲除情敌，你要让我去犯罪吗？」

    虽然现在连同皇国官厅全数覆灭了，不代表犯罪就免责耶？

    喻阎才几岁啊！？

    不，重点不是那个……

    尉迟深不可测地瞧了他一眼，立马让闾丘从脚跟麻到头顶：「小nV孩是会长大的……本以为时候尚早，却可能转瞬间便出落成成熟大方的美丽nVX。」

    彷佛看穿他所有心思的目光……真是可怕又讨厌。

    闾丘耸了耸肩。是，他总是赢不过这个人。

    就在他们的谈话告一段落时——

    非同於悠闲谈话的声响，从闭锁的屠户一家，传了出来。

    那是有别於间断碎语，固定一阵就会传出的闷厚钝响，彷佛重物敲击的声音，颇有规律地从一方空间传出。

    隔着一扇破败木门，几乎近在耳旁。

    「……」

    尉迟与闾丘对视了一下，首先由尉迟捏起步伐悄悄地凑近前去……

    他没考虑破门而入，只想从窗口缝隙稍微窥看……「！」

    「怎麽了，尉迟……」「嘘！」

    闾丘见尉迟神sE不对，正想上前探看，却被男子瞬时伸出来的手掌摀住嘴巴。「你g、什……」「你瞧。」尉迟箝制住他整个人，带动身T往前窥看，很快他的视线便正对前方——半公尺处，炽烈回视着他的、一颗眼睛。

    「唔、唔唔……！？？」「小点声。」

    闾丘被尉迟摀得更紧，可是，叫他小点声……那可是眼睛……！

    如没意外，还是人类的……！

    「那眼睛没有感知，应该还在沉睡，由此可推知巫马一家真的在培养古老秘咒……类似蛊物吧？但这次的诅咒跟这眼睛应该没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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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亏你还能保持平静做推测……」

    闾丘不由得有些傻眼。刚才正正经经分析一颗飘浮眼睛的人，真是他的同伴吗？不，应该说，真有人类能做到神sE如常冷静审视脱离的人T部位，而面不改sE的？

    顿了一下，似是注意到他的复杂神sE……尉迟开口反问：「怎麽？平常不都看惯了，b这更恶的东西。」「……」

    说得也是。

    长相狰狞的巨亚种早已深映人类内心，加深了恐惧的形象与妖魔的危害。

    没什麽b缺乏感情的敌人，还更恶心残忍的了。

    飘浮的眼睛算什麽？自己也有，可能下一秒遭到斩击也会头身分家，不足为惧；诅咒算什麽？终究都是人类Ga0出来的。

    既然是人类，就有迹可循。

    「重物闷响声……应该是更里头的东西传出。」

    尉迟继续探看，手仍制着闾丘的口跟身T，以防他过度激动……真是的，他可不是小孩子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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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他翻了个白眼，想着绝不能让人小瞧的时候……

    玻璃碎裂的清音，在耳边敲响。

    ——「！」

    尉迟皱了皱眉，选择推开他：「自己小心。」「等、等，尉迟、你……」

    闾丘还没有办法做出回应，面前将自己往後推、远离危险的尉迟……已被门後伸出的无数双手给卷入。

    他眼睁睁的、反应不及……但只有一项事实最为清楚。

    那就是，尉迟救了自己，取代了他也该承受的攻击……一个人独自面对外敌。

    「该Si的……！」

    他愤怒搥墙——可惜，本来破败的木门却是紧紧禁锢……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