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虫族搞1v1的叛徒们都还好吗_第一章 重逢,触手同时C进zigong和生殖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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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重逢,触手同时C进zigong和生殖腔( (第1/2页)

    好像这一觉睡了很久。安弥撒想。这只金瞳黑发的雄虫很少会回忆过去,他总是在梦境与现实之间交错,所以多数时候无论是真实亦或者虚幻,总在那双开合的眼眸间化为云烟。

    但他难得的想起一点往事,为正温顺地跪在他面前的黑发红眸的雌虫。他很漂亮,皮肤苍白,神色阴郁,身上的礼服与军服款式相似,却是更为典雅庄重的黑金红配色,外面罩着一件黑色的军装皮肤,如今拖垂在黑曜石的地板上。

    “谢......菲尔德?”即使是在安弥撒的宇宙幻游之中,这只雌虫也是相当特别的。他哑然失笑,“我以为你跑掉了,不是吗?”

    谢菲尔德掩盖在厚重衣装下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声音也在颤抖,像是微腐烂过的苹果花,带着酒酿的酸与苹果的清甜,“雄主......我、我只是看见了外面在卖花。”他有些急切地膝行了几句,蹭到雄虫的腿边,用那双如同红宝石一般的眼眸看着对方,恳求道,“我还是您的雌虫,对吗?”

    安弥撒抿唇一笑,“可是,你要送给我的花呢?”

    谢菲尔德怔了一下,仰着脸蹭了蹭雄主的小腿,“我为您种了很多花,只是它们都不在,但我可以是献给您的花朵——我长大了,可以......”

    安弥撒俯身盖住了他柔软的唇,微笑道;“可以和我上床是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对吧?”

    谢菲尔德顺从地舔了舔他的手指,柔软又缠绵,好像在说是的。

    那时候的谢菲尔德还是一只幼雌,因为特殊的身体结构被囚禁起来,培养为黑市里的珍惜卖品。他跌跌撞撞在人群中抓住了他的斗篷时就是那样说的:“雄虫大人......您能救救我吗?”他那双红眸里满是泪光,害怕极了的样子。

    而安弥撒笑了一下,问他;“可你能为我做什么呢?”

    小小的谢菲尔德恳切地说道:“我可以和您上床。”

    不得不说,新奇的回答。于是安弥撒出手了,暂时在他的幻游中带上了这只小拖油瓶,只是半年之后,谢菲尔德莫名其妙失踪了。安弥撒并没有去找,因为他开始感到困倦了,便回到了自己沉眠的地方。

    但谢菲尔德等了他很久很久。安弥撒有点喜欢这种睡醒之后有虫等待他的感觉,他捏着雌虫的下颔,欣赏这张美丽的脸,“谢菲尔德,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二岁,雄主。”谢菲尔德低声说道,被雌虫钳制着的艳丽面容上浮现出一点难过。这个年纪对于一只雌虫来说有点太老了。

    安弥撒按压着他的眼角,揉散了他难过的神情,轻笑了一声,“好乖,等了我这么久啊。”黑色的触手忽然出现,轻轻拍了拍谢菲尔德的脸,发出清脆的拍打声,“那么,去床上吧。”

    谢菲尔德露出了欣喜与痴迷的表情,他亲昵地蹭着脸旁边的触手,像是早已认识那样,“来cao我吧,雄主。”

    安弥撒俯身搂住谢菲尔德的腰身,把高挑但瘦削的雌虫抱了起来,在手里漫不经心地颠了一下,“真轻,你平常不好好吃饭?”话讲他自己的上一顿饭是什么时候吃的,二十六年前?

    被搂进怀里的雌虫睁大了眼睛,他有些慌张地攀附着雄主的肩膀,“不、雄主,请放我下来。”然而一条触手被塞进他的口腔,甚至粗暴地插进了咽喉里,“要听话。”

    安弥撒略微惩罚了一下自作主张的奴隶,很快能感受到雌虫顺从下来,舌头努力地舔舐着触手,紧窄的喉口也收缩着作出吞咽的动作。

    他学得很好。安弥撒温和地微笑起来,把雌虫放在了床上,“脱掉你的衣服,让我看一下你的身体发育得怎么样了。”

    谢菲尔德解下了军装披风,把自己的星主礼服一件件脱下,露出了赤裸而苍白的身躯,他躺在床上,张开了腿,本该光滑的会阴处多长了一张艳红的xue。广袤的宇宙中有一些少见的种族会有这样的特征,用来完成生育的功能,但这在雌虫身上很少会出现,因为他们的后xue已经承担了这一功能。

    生物学家貌似为这种稀有的变异额外划分出一个品种,但是安弥撒并不关心。他伸手摸了一下那两片濡湿的艳红yinchun,揪弄揉捏着,“这里也会被虫族的发情期影响吗?它湿透了。”他的手指很快分开了yinchun,摸索着真正的xue口。

    谢菲尔德呻吟着将手指也凑过去,扒着yinchun将花xue的入口按着,“在这里......雄主快来cao我吧。”他低沉清越的嗓音如今有些沙哑,还带着泣音,“要、呜死掉了呃!”他实在煎熬寂寞了很久,刚刚被雄主的手指捅了捅花xue就潮喷了,yinchun蠕动着挤出来大股的yin水。

    安弥撒的手指插进去一截,在里面绞了绞,又湿又热,像是一张张小嘴那样饥渴的吮吸着他的手指,能看出来这只虫真的饥渴到无法忍受了。他真的太成熟了,独自度过了十几次的发情期让他的身体都有点紊乱了,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期的刺激下。

    那根原本用来堵着雌虫口腔的触手被抵在了艳红的xue口旁蹭了蹭,“总之,先让你吃一根吧。”黑色的触手很快捅进了湿热柔软的花xue里,两片艳红的yinchun包着它,被撑得都有些涨大了。

    谢菲尔德呻吟着,被捅到敏感点就会浪叫出声,但他依旧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雄主,就像是成熟果实上滴落的露汁,“雄主不亲自插进来吗?我想被雄主cao呃!”

    作为回应,触手在他的花xue里狠狠地捅了一下。安弥撒微笑起来,“我没告诉你吗,这就是我的生殖器。”他的手指下滑,摸向谢菲尔德臀缝里那张藏得更深的后xue,“别这么大惊小怪。”

    可是雄主之前用他的触手关床头灯!谢菲尔德呻吟着扭了扭屁股,把后xue送到安弥撒的手指上,“雄主......”他好像要说点什么,但最终那双红色的眼眸微垂着,顺从又柔媚地说道,“后xue也湿透了,给雄主cao。”

    又sao又浪。和他的花xue一样,是随便捏一捏就会喷出甜美汁水的过于成熟的sao货。而安弥撒只会把他cao得更加yin荡,作为这只雌虫应得的宠爱。

    后xue摸起来比花xue更湿热也更紧致,但没有花xue吸起来那么纠缠不休,咬着他手指的时候也会吐出yin液,没有花xue里的yin液黏腻和湿滑,但是更烫。安德尔倒是没所谓,反正两口xue他会一起cao的,用不着分出什么高下。

    将又一根触手抵到后xue,安弥撒用一根手指偏压着谢菲尔德的xue口,将触手塞了进去,捅了捅他的敏感点表示友好,随即被后xue死死地绞住,又喷出了一股yin液,好像要把过去十几年发情期里的高潮全部补回来一样。

    谢菲尔德被插得声音都哑了,哀声浪叫着,瘦削苍白的身体上浮现着情欲的绯红。

    安弥撒探索完他的两张xue,但是没有着急cao他,只是让两根触手安静地插在xue里,享受着xuerou的讨好和吮吸,他复又伸手揉了揉谢尔菲德胸口的两只小奶子,“这也是前面这张xue带给你的变化吗?你看起来像一只刚怀孕不久的孕雌。”

    那两枚雪白的奶子不大,安弥撒可以很轻易地用手掌抓握住,但是rutou艳红又硕大,凹陷的乳孔像是有条缝,随时都会流奶的样子。他重点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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