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大师兄,但一身正气_第十章 入青楼中魔族诡计/帮小何撸唧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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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入青楼中魔族诡计/帮小何撸唧唧 (第1/2页)

    之前羲和宗弟子被何冬青好一顿嘲笑,他们也认了,谁知何冬青说的他可不怕,是另一回事。

    一娇俏女子半个身子贴在何冬青身上,与普通女子不同,胸衣紧紧地将胸部勒出一个饱满挺翘的形状,若有若无地蹭着何冬青的手臂,伸手拿了一块糕点凑到何冬青嘴边:“公子,尝尝,楼里的点心厨子曾经在宫里当差,凤来楼都抢着要呢。”

    何冬青从女人手里一把拿过点心,咔咔两口嚼没了,有点噎得慌,用茶水往下顺了顺:“确实好吃。”

    蓝玉斋身旁的女子眼见着那娇俏少女面色复杂地看向她,她知道那大概意味着:这男的是不是傻逼。

    比起侍候何冬青那位,坐在蓝玉斋身旁的明显幸运得多,那老鸨看人是准的,蓝玉斋看起来性子成熟稳重,又有一种似乎涉世未深的干净,娇柔的少女对他来说可能过分俗媚,年纪稍长,温和干净的女人才会让他生出喜爱。

    蓝玉斋身旁的女人长相较其他女子温婉素雅许多,穿着浅绿色的罗裙,除去盘发的几根簪子之外,并无其他首饰,雪白的脖颈和纤细的手腕干干净净。

    蓝玉斋不同她说话,她便也不主动与蓝玉斋搭话,蓝玉斋觉得气氛微僵,便把酒杯放在嘴边,不时喝上一口,喝空了,女人便来再倒上,就这么沉默地喝了三杯,蓝玉斋觉得再这样喝下去恐怕维持不了多久多久清醒,便道:“姑娘,莫要再倒了。”

    女人温顺地点头:“那公子,还想做些什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略微靠近,笑容带着微微掩饰了一下的苦涩。

    蓝玉斋摇头,将手抬起来,并未触碰到女人地表示着抗拒:“在下对姑娘没有亵玩之意,况且,姑娘也不愿。”

    女人的笑容忽地就带着全然的苦涩了:“怎么还有你这种人,到了青楼里,还管女子愿不愿意吗。”

    “他人不愿的,自然不能强求。”

    女子退回来:“公子哪里人,周身气派不似寻常百姓,也不像京城的达官贵人。”

    蓝玉斋道:“姑苏人。”

    “公子可是姑苏阴阳门的弟子。”

    蓝玉斋有些惊异:“姑娘怎么会知道阴阳门。”

    普通百姓大部分终其一生,只或许觉得有那些“修仙的”“道士”“半仙”“神棍”,而多半把他们当做茶余饭后,恐吓小孩子早些睡觉的奇闻异志罢了,至于什么门,什么派,人类之外还有没有旁的什么,是完全不知道的。

    “曾祖父有一次上山砍柴,下了雨,便寻一处山洞躲雨,忽然淋雨走来一长袍广袖的人,受了伤,刚进山洞便倒地不醒了,曾祖父生了火,包扎了他的伤口,雨刚一停那人就醒来了,自言是阴阳门弟子,为报答曾祖父,许他三代富贵,曾祖父后来突发奇想做了次买卖,果真一夜发了家,一直到父亲死后......”

    阴阳门弟子许的三代富贵已经用完了,重新归于贫苦,家中女儿都落入勾栏,想必其他人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出路。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阴阳门不是什么大宗派,没什么能改命的大能,大概是用了个阵法,用三代苦命换了三代富贵,只报了她曾祖父的恩,叫她曾祖父谢他,三代之后的事,便怪不到他头上了。

    但蓝玉斋没有告诉她这件事,只是从荷包里胡乱抓了几个首饰,一把递到女子手里:“来之前师弟叫在下买来的,说能哄得姑娘开心,希望姑娘不要难过,早日赎身。”

    一把金银珠串放在手里,女人第一次见到这么打赏的,有些好笑,觉得确实有些开心了:“若我并非风尘女子,遇见公子这皎月一般的人物,恐怕要毫无矜持地要求公子娶我了。”

    蓝玉斋面色一红,匆匆撇过头去。

    “多谢公子的赏赐。”

    “是师弟叫我买的,原我也是不知道的。”蓝玉斋看向葛世前,葛世前表现得还算大方,搂着女子的肩膀同她说话,眼神在一楼乱扫。

    女人趁机哄骗道:“再喝些酒吗,给公子换成北国的冬梅酿。”

    “北国的酒恐怕烈了些,在下不胜酒力......”

    “冬梅酿入口柔和,公子尝尝。”

    她伸着手臂将酒杯托举到蓝玉斋唇边,蓝玉斋面色更红,他道要自己来,女人却说鸨母就在对面看着,若两人太疏离,她回去要挨骂的。

    蓝玉斋果真就低下头,被她喂着喝下一杯,大抵因为害羞不安,睫毛有些颤抖。

    何冬青看着蓝玉斋一副有点含羞带怯的模样,旁人可能迷惑是真假参半,何冬青却觉得他九成九都是装的。

    蓝玉斋不是这样的人,他所表现出来的温和干净倘若是真的,也不是什么都没见过,什么都没经历过才呈现出来的空白,大抵是阅尽千帆仍不改本心的纯粹。

    但是何冬青还是有点烦躁,那魔族什么时候能蹦出来,他们得在这里配合到什么时候。

    他站起来,楼内的胭脂暖香也好像糊得他脑袋疼:“院子里有没有茅厕。”

    自从辟谷之后何冬青几十年没有这些放水的烦恼,他只是随便遛个弯儿,陪他的女子叫了个十来岁的小孩儿给他引路,他就假模假样地掏出来在那站了一会儿,出来洗了手时叫那小孩儿先离开,他找得到路。

    他抬头看天,人界各气混杂,连天空都污浊。

    他在院子里来回走了走,到处都是魔族的气息,方才趴在他身上的女子身上有,几个人身边的女人身上,老鸨身上,引路的小男孩儿身上,院子里,甚至茅厕里,四处都是魔族的气息,都是一个气息,气味都平均的不深不浅。

    那就说明他们都不是,但魔族一定已经在这个青楼里待了非常久了。

    他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蓝玉斋,昨日匆匆和护法学了心音的使用方法,大概是领悟了,他把中食二指放在眉心,刚发动灵力,忽然一阵头痛欲裂,这痛觉飞快地消散,他还来不及睁开眼,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异常沉重地倒在了地上。

    待他再睁开眼睛,竟然回到了方才喝酒的房间里。

    他听见了方才的女人在叫他,叫他何公子。

    他皱了皱眉,走过去扯开床帏,竟然被两只手抓住肩膀,扯上了床。

    方才的女人脸蛋似乎更加娇艳了,她头发散开在床上,杏眼水润润地看着何冬青,只穿着件肚兜,胸部被何冬青的胸膛压着,更显得饱满。

    何冬青整个人弹起来,速度也许能躲开他大师兄的剑:“你干什么!”

    那女子坐起来,又往他身上贴,腰塌下来成一个非常惑人的弧度,她的嗓音也甜腻,十几岁的姑娘扁着嗓子最是惹人怜爱:“公子,奴家不好看吗。”

    何冬青像身上爬了虫子一样手忙脚乱地往下扒拉:“你好不好看关我什么事!你又不是我生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女子:“......”

    何冬青站起身来急匆匆就往外走:“黑店,强买强卖,等我出去就上工部那告你们......”

    他话音未落,打开门,看见蓝玉斋站在门外。

    他也衣衫不整,肩膀上有一个浅淡的月牙似的指甲印:“让我进去。”

    何冬青下意识地让开身,让蓝玉斋进去,他看他这样,知道一定是费了大力才得以从难缠的女人手里逃出来,自己往外四周看了看:“你也被强买强卖了?这家店风气不好,我刚才刚想给你发心音,脑袋一疼不知道怎么就到这来了,其他人呢......蓝玉斋!”

    他一转头,忽然见蓝玉斋上衣完全被脱了下去,躺在床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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