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宗大师兄,但一身正气_第十二章 和魔族攻做/大概是人外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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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和魔族攻做/大概是人外吧 (第1/2页)

    蓝玉斋与魔族的交往完全来自于茯荼,茯荼的智商长久以来让蓝玉斋感到困惑和离奇,其思考的方式也分外让人费解,蓝玉斋时常觉得暮尘歌这辈子的善良都用在和茯荼做朋友身上了,如果暮尘歌真的决定利用茯荼一些什么的话,只需要用半顿饭的时间就能想出八个坑死茯荼的办法。

    曾几何时蓝玉斋看着比狗更傻比熊劲儿大的茯荼想道,人里也有傻子,魔族怎么不能有呢。

    直到后来见过其他魔族,才发觉比起大字不识一个,除了吃喝杀交配生活里没别的念想的普通魔族,茯荼已经是魔族智者了。

    蓝玉斋冷着一张脸让茯荼在他脸上用蛇一样冰凉分岔的舌头舔来舔去,茯荼头发上还是有血液流下来,一路滚到蓝玉斋身上,白衣染红,他的呼吸间也是血rou味道。

    他还在喋喋不休地问:“有恶心的味道,你到底吃了什么。”

    蓝玉斋心道魔族的味道都一样难闻,他又比那个魔族女人好闻到哪去了,他用人类的语言回答:“觉得难闻就别乱舔。”

    茯荼没说话,但他的开始拉扯蓝玉斋衣物的动作表明他的回答类似于“我不。”。

    蓝玉斋伸手解开腰封,茯荼猛地砸在蓝玉斋胸口,往他的里衣里钻。

    “去床上。”

    蓝玉斋总是觉得,随着获取知识,心境扩大,走得更高,就会越来越脱离野兽的状态,无论是变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还是一个神,都很难再与那些站在谷底的生物共情,如果有些什么感情,大概也只是自上而下的悲悯,蓝玉斋感觉不到悲悯,他只是讨厌。

    他漫不经心地摸着茯荼的头发,躺在床上,看着配色离奇的床帷,这样的感觉尤为明显。

    这就是蓝玉斋不想见茯荼最大的理由。

    他根本不清楚茯荼与野兽有什么分别。

    茯荼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前,他感觉自己的左边乳尖以及乳晕都在被以一种规律的恶狠狠的力道吮吸着。

    和茯荼上床,让他觉得自己好像也是野兽。

    然而茯荼并不在意蓝玉斋如何看他,蓝玉斋身上的衣袍看起来清雅普通,实则是雪蚕丝制成,雪蚕丝珍贵,扶正祛邪,压制毒火,一般被丹修拿去炼丹,暮尘歌却极为挥霍地用雪蚕丝为蓝玉斋制衣,平衡他的欲念。

    雪蚕丝虽然平衡了蓝玉斋的欲念,却经常引得他人邪火焚身。

    茯荼的手虽然以人的视角来看修长好看骨节匀称,能配上那双手样貌的细活儿却是基本干不出来的,然而此刻为了白袍包裹的身体,竟然能在双手的外骨骼半露的情况下把蓝玉斋从那件衣服里剥离出来。

    像是从蝴蝶的身体里剥离出一个半透明的虫子。

    茯荼把那件染了血的衣服扔到地上,布料一角触碰到地上的一滩血迹,于是白衣飞快地从那一角晕染上红色。

    茯荼两手固定蓝玉斋的脸,在蓝玉斋一副麻木的表情中把拇指塞进蓝玉斋的嘴里,阻止他把那张嘴闭上或咬他,蓝玉斋被塞进嘴里的指节和锋利的黑红色外骨骼顶着,表情从麻木,带上了一些毫不掩饰的嫌恶。

    茯荼用充满了魔族风情的方式和蓝玉斋接吻,比起嘴唇相贴,蓝玉斋最先感受到的是血腥的湿漉滑腻的舌头带着冰凉的液体滑进自己的口腔,那些液体沾染到的地方产生了细微的刺痛感,那不是什么魔族的唾液,而是一种在进食时分泌的消化液。

    蓝玉斋抓着茯荼的两根粗糙的角想把这个在自己嘴里分泌消化液的怪物连着他的舌头一起拔走,但茯荼只越亲越用力,牙齿没有刺破蓝玉斋的嘴唇,却把它们磨得guntang,他同时还因为蓝玉斋的手在他角上暴躁摩擦的动作发出了一声开心的喟叹,那是一种粘稠的咕噜声。

    蓝玉斋呼吸着被身体guntang的魔族污染过的焦灼的空气,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触感平滑诡异的皮肤在自己身上死命摩擦,和他被药水堆砌出的滑腻身体陷在床单里交缠。

    单看蓝玉斋的身体,漂亮精瘦,也称得上强壮的男人,但茯荼把他衬托得瘦弱矮小了,茯荼棕黑的皮肤上面道道金色纹路蔓延在隆起凹陷的肌rou上,野兽一样恐怖的力量就蕴含在可怖的皮囊之下,他粗鲁地试图把更多皮肤贴在蓝玉斋身上,最终他的爱意化为猫对老鼠的欲望,他想付诸在玉一样的rou体上的全都是腥腻的撕咬和拉扯。

    茯荼终于把脑袋从蓝玉斋脸上挪开了,他的舌头伸着,两人的舌头间扯出一条线来,看得蓝玉斋比刚才被猛击腹部还要恶心。

    茯荼终于做了一些看起来有脑子的行为,他在端详,在观察,他全黑眼睛中间精巧的眼仁呈现出了仿佛在思考的智慧,短暂地取代了长久的蒙昧——他专心致志地看着蓝玉斋的口腔,原本粉红健康的软rou被他的消化液腐蚀出了条条块块斑驳的红肿,因为他刚才勾着蓝玉斋的舌头乱蹭,所以他舌头的一侧甚至有了个狭小的创面。

    蓝玉斋就是这么弱小的一种生物,他和自己完全不同,那种白皙到仿佛会融化的脆弱让茯荼难以自拔,理所应当出现在他身上的破坏欲望在和不忍咬下蓝玉斋的血rou咀嚼的复杂情感在每一次遇见、想到蓝玉斋时都如此纠缠于他简单的脑子里。

    想要理清那种复杂的纠缠对他来说实在太废力气,所以茯荼选择了一如既往的解决办法,他松开蓝玉斋的脑袋,转而掰开蓝玉斋的腿把它们放在自己腰侧,他用胯贴着蓝玉斋的腿间,早已充血的阳物在蓝玉斋完全安静的阳物上摩擦。

    与他体型和非人的外貌相称,他的阳物大得吓人,那东西被茯荼用自己的身体和蓝玉斋的腿间夹着蹭,越来越guntang和坚硬,蓝玉斋一来性欲并不浓厚,二来也并不喜欢茯荼,所以非常不礼貌地看着那根巨大的东西并不生出任何渴望。

    蓝玉斋喜欢能填满自己,撑开自己的阳物,虽然他对茯荼看不上眼,但茯荼的这东西每次都确实能把蓝玉斋毫不乐意地cao射好几回,把他捅得像发情的猫一样发出婉转又凄厉的叫声,可他还是不喜欢那玩意儿,最大的原因也许是茯荼的jiba和狗一样长着yinjing骨,平时穿亵裤沉甸甸的被兜在那,而且外形也有一些相似,这让蓝玉斋那种被狗cao了的感觉格外真实。

    茯荼努力收回自己手上因为兴奋而生出的外骨骼,指腹摸进蓝玉斋的屁股缝反复地胡乱地揉,倘若他再不发泄狩猎与性欲交织成的欲念,他的肋骨两侧很有可能会由于兴奋的溢出突生出黑红色的外骨骼。

    茯荼的舌头在他肩膀与胸膛上蹭过就会出现一条红痕,它们逐渐地形成类似于混乱的网似的形状,他想把蓝玉斋用绵长的细微的疼痛编织进去,他划破了自己的手掌,随着他的动作先是在蓝玉斋的会阴上铺开血液,随后顺着细腻的皮肤流到股瓣里面去,把洁白的腿间沾染上污秽。

    血液与交欢的最大亲密之处就在于尽管他们都已然被生育于这片天地,但都不被允许被阳光照射,它们在阴影中做邻居,蝇营狗苟。

    茯荼的手指借着他自己的血液进入了蓝玉斋的身体里,窒息的紧窄让他更加急切,性欲与食欲连接,他的消化液让蓝玉斋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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