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恿他犯错(攻出轨)_14 原配玩弄脏潢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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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原配玩弄脏潢瓜 (第2/3页)

时间,便落荒而逃。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夏辰目瞪口呆,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立马抓起手边的睡袍丢到男人头上:“你愣着干什么,快去送送他。”

    在他催促的视线下,韩寅焘慌里慌张地披上衣服追了出去。

    夏辰猜到谢星然可能会对现在的情况感到棘手,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跑了,完全没给自己发挥的余地。

    不出他所料,韩寅焘很快就回来了。

    大概是觉得问题出在自己身上,男人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失落:“他走得太快了,我没追上。”

    夏辰垂目,思考片刻:“他心里有数,应该问题不大。一会儿他到家了你再劝一下他。”见对方目露质疑,他又解释道,“然然那人一直都挺靠谱的,不至于因为……就做什么傻事。他可能是一时想不过来,你到时候安慰安慰他就好。”

    韩寅焘迟疑地看向夏辰,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暂且相信了他的说法。

    夏辰歪了歪头,冲着门口发呆的男人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怎么?”韩寅焘走了过去,正准备坐下,一声“别动”便打断了他的动作。

    “还有什么事?”男人疑惑地看向对方。

    “然然走之前没做完的事。”夏辰坏笑着,轻车熟路地摸到了韩寅焘一丝不挂的下体。

    体液早已干透,但摸起来还有点粘手。

    他轻轻一拽,男人出门时候随手打的结便散了开来,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

    柔和的晨光给裸露的肌肤染上了暧昧的颜色,映的男人胸前腹部的沟壑阴影、肌rou纹理都诱人至极。

    夏辰凑近了,便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情欲味道,与残留在空气中的气味如出一辙。

    他便循着这气味四处轻嗅,直到他贴到了男人身上,顺着源头仰起头,坐姿变成了跪姿。

    他的鼻息又潮又热,吹到了男人的大腿,韩寅焘腿间的巨物便控制不住地站了起来。

    夏辰颠了颠男人腿间的卵袋,里面鼓鼓的还没完全泄出来。

    “我想采访一下,做了一半被打断是什么感觉?”

    “很憋……”男人唇齿之间挤出回答。

    “哪里憋?下面么?”

    “唔……下面,心里都有。”

    夏辰勾起唇角,捧起了跳个不停的大rou,仔细地嗅闻。

    他的鼻尖时而碰到蜜色的皮肤,引得男人倏然紧绷,他自己也情不自禁地跟着轻轻喘息。

    夏辰吃吃笑了起来:“这sao味可真冲,你俩一共做了几次?”说着话,嘴里呼出的热气打在了男人两腿之间。

    “哈啊……我……我没数……”他的声音里带着颤,似是哀求,又似是邀请。

    “这样么?”夏辰不以为然,认真打量着手里的rou棍,恍惚便觉得陌生极了,是因为刚从别人的身体里出来吗?

    “你昨晚是不是又早xiele?”他突然提问,语气难掩嘲讽。

    “唔,嗯……”答案有些难以启齿,男人仅用鼻音回应。

    夏辰随意把玩着男人的性器,就像是在玩一件早就玩腻了的玩具:“可据我所知,你只在你那个初恋身上早泄过。所以……是然然让你觉得像初恋了吗?”

    许是因为提到了初恋,韩寅焘迟钝的大脑骤然清醒了几分,立马反驳:“不是,他们不一样。”

    “嗯?哪里不一样?”

    “寒寒很纯洁,然然很单纯……”男人不想被误会,但他此时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精神恍惚,表达不清自己的想法。

    “哦~所以你喜欢纯的。但为什么你不会在我身上早泄?我在你之前一直都是0恋爱经历,跟你结婚的时候还是处。所以为什么?是我不够纯么?”

    可能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也可能是抛到脑后的道德感突然回了头,韩寅焘闭上了嘴巴不再回答。

    夏辰倒是并不在意,应该说,在他们结婚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捏了捏男人红肿的guitou,指尖使了些劲,把马眼挤开了个小口,晶亮的yin水顺着小口往下流:“怎么办?看你这样子,以后你恐怕只能和别人上床解决性欲了。”

    韩寅焘被他捏得脑袋一懵,本就抖得厉害的双腿彻底软了下去,整个人便倚着后面的墙壁滑到了地上:“啊~~是……是吧?”

    看着男人跌坐在地上,因为阴部的刺激不住地往上拱腰,夏辰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很多。

    男人的性器粗长雄壮如儿臂,散发出腥臊的热气。

    他忍不住伸舌舔了一口,男人腰间一抖,伴随着一声闷吭,滴滴答答的yin水连成了线。

    夏辰紧紧皱起眉头:“怎么这么难吃?是因为混了然然的sao水么?”

    顿了下,他伸手接了些yin水,把整根都涂的水亮,然后一手托着柱身,另一只手抚摸上面狰狞跳动的青筋血管,一直到头部,又换了手指在尿眼口挤压、打圈、点按。

    黏腻的水液越挤越多,他两手合在一起使劲撸了一把,只听男人闷哼一声,马眼失禁一样腺液汩汩往外流。

    “来,你也尝尝。”

    沾满白沫yin水的手小心翼翼地举到了韩寅焘面前,腥臊yin靡的气味一下子便钻进了男人的鼻孔,是他yin荡的证据。

    “舔。”夏辰言简意赅。

    韩寅焘粗喘着低头凑了上去。他的舌头粗糙似是带着钩子,夏辰只觉掌心温热麻痒,手上的皮肤都要一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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