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玩偶_Cater 69/白日梦终/想吻你,还想上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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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 69/白日梦终/想吻你,还想上你。 (第2/3页)

疾风骤雨也似地抽插起来,干得陈言脑子里一阵一阵发黑。

    好一阵子,他才忍着几乎要把他顶到呕吐的恶感快意,颤抖的双腿无力地蹬动着,呜呜咽咽地求他:“难受,好痛啊……你出去,我疼——”

    他更加搂紧了人,大幅度地动作起来,亢奋的yinjing首次尝到被湿热的yindao裹紧的滋味,怎么也不肯轻易作罢,像是头贪色的兽,毫不顾忌地品尝着怀中人的鲜美与可口。

    在陈言被cao得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他喘着粗气,犬齿寻到他的耳尖,似有若无地厮磨,说着下流的情色话语:“你里面好热,还流了好多水。哥哥再给你cao开点,然后塞一根假jiba进去,我和它一起cao你,你看这样好不好?”

    “你、你滚……”

    陈言又急又气,面色潮红,嗯嗯啊啊地喘着气,隐忍地从唇缝里挤出一句含糊的话语,含着浮动的泣声。

    明明是骂人的话,听起来却软得像是在撒娇似的。

    于是陈言被他cao得更狠,宽大有力的手掌提着腰臀,带动着丰腴的rou臀起起落落,一下一下把那根硬热通红的yinjing吃到最深处,啪啪的闷响里,两瓣屁股都被撞得又麻又痛。

    他攀在荆皓铭身上借力的手指,忍不住又惊又怒地抓他,在他背上留下一片红痕。

    胡闹到不知几点,他活像是个重欲的色鬼,把人抓着分开双腿不得餍足地cao,翻来覆去地弄他,从椅子上弄到浴室里,又把刚刚才洗干净一身jingyeyin水的陈言抱着按进床褥里,从后面再次顶进来。

    贪婪而又喜爱地,让他的小狗,抽抽噎噎叫了一晚上,两处使用过度的xue,几乎要被他玩坏。

    隔日醒了以后,陈言说什么都不肯理他,也不愿同他说句话,闷声闷气地埋着头收拾东西要回宿舍。

    他在旁边低眉顺眼地紧跟着,又是哄又是劝地认了半晌错,压根无济于事。眼见着陈言的东西收拾好了,他这才上前一把拉住人家,把他重新拢在怀里抱着,低下头在他耳边温温地继续哄道:“别生气了,理一下我,求你了。”

    陈言往外推他,不让他抱,更不让他亲,那如临大敌的模样警惕抗拒得很,他一下子就有点恼羞成怒起来,忍不住把人重新抓过来按在怀里,捉着他的两只手腕,低下头去看他,冲动地坦白道:“陈言,咱俩好吧,我真的挺喜欢你的。我保证以后对你好,你信我。”

    听完荆皓铭猝不及防的表白,陈言突的愣住,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应。

    荆皓铭哪有这份耐心等着陈言自个儿去慢慢地想通,他抿着嘴唇思考了一秒钟之后,干脆恼羞成怒地制住陈言,将人整个儿地抛到床上,飞快利落地扒了人家的裤子,一低头,张嘴把那根可怜兮兮的东西含进嘴里,手掌按在他的两只分开的伶仃膝盖上,卖力地表现推销起自己来。

    陈言在他的手下又哭又叫的,眼睛里涌出欲色的泪,怎么看怎么漂亮。他受不了地哭着求饶,胡言乱语地央求他别这么过分,后头被欺负得实在厉害,又含含糊糊地哭着骂他不要脸。

    他被骂得通体舒泰,简直是心花怒放,一个没留意,忍不住张口又在人家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啃出一个火辣辣的牙印来,他没想着放过陈言,极尽所能地将懵懂温顺的小兔子把玩得眉眼之间尽是春色。

    在高潮过后,他起身欺近过去,手掌捧着陈言汗津津的guntang脸庞,在他湿红的唇瓣上用力地亲一下,满脸认真地说道:“我喜欢你,答应做我男朋友吧,我想对你好。”

    陈言虚弱地瞥他一眼,身体软得像是一块任人捏圆搓扁的面团,眼神闪闪烁烁,犹豫了许久之后,这才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同意了。

    他顿时高兴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傻笑起来,又凑近过去,捧着陈言的下巴得意忘形地亲,满脸的春风得意之色。

    陈言看着他傻里傻气的笑容,片刻之后,这才抿了抿嘴唇,露出一抹矜持的微笑。

    打那次醉后“合jianian”过后,两个人就算是正式地好上了。

    荆皓铭坐在新区教室里听课的时候,简直是堪比度日如年,完全听不进去讲台上那短小精悍的小老头儿絮絮叨叨地讲什么马克思恩格斯,满脑子都是他家里的那只小兔子。

    还没等课上完,他就急匆匆地知会舍友替他下午答个到,一溜烟儿地打车跑到老校区找陈言去了。

    陈言被他叫到宿舍楼底下来的时候,午觉刚睡醒没多久,迷迷瞪瞪地望着他,困倦而又疑惑地打了个哈欠,轻声轻气地问道:“你怎么突然过来了呀?”

    荆皓铭紧紧盯着他,幽深的眼睛里压抑着一股呼之欲出的邪火。

    他这小对象,实在是怎么看怎么招他喜爱,弄得他一见着他就浑身躁动,恨不得现在就拽着陈言出去外面开个钟点房,把人剥干净衣服,按在床上放开了尽情地干。

    但是他肯定是只能这么想想,决计不敢这么做的。

    上一次两个人周末出去玩的时候,本来说好了租个车自驾去市郊的牧场野营,结果车开到半路上,他闻着旁边这人身上萦绕的香味,心底那股邪火一个劲儿地往外冒,死活按耐不下来。

    于是他干脆地方向盘一抹,从国道上开下来了,寻了一处没什么车路过的小路岔口开进去,踅摸到隐蔽些的地方,一下子就扑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把人按住了。

    还没等含着饼干一点一点细细嚼的陈言问他一句你想做什么,他就急色地亲了上去,抵着他惊慌的嘴唇来来回回地咬,手掌探过去,驾轻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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