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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做狗还分什么高低。(/控S/责/c喷/贞C锁) (第2/2页)
下一次未知的上升,而每一节攀升都似乎在试探他新的边缘。 那些新的边缘,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哪,却被她尽收眼底。 小腿上的筋脉狂跳,他不受他控制地抽动。但他不可以射,射了就结束了,她不会喜欢不听话的东西。 他靠着吸紧小腹压抑底端的叫嚣,那些压不住的就在血脉里乱撞。 女人突然靠近,她吻了吻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说了句,“以后我打响指你才可以射,知道吗?” 好烫。 “哒。”指节发出的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景山头一偏,铺天盖地的快感在体内炸开,他被吊住的手腕一用力,膝盖都微微离开了床面,腰不受控地抬起和颤抖,灵魂向内凹陷,他隐约感觉到自己连续射出了好几股jingye。 他不敢低头,可只是听身下噗呲噗呲的声音,他都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射精怎么可以发出声音? 沈庭筠脑子一烫,黏腻的白浊散在她手里和身上。刚刚的酒意开始发上来了,脸好热,身下也有热液涌出去。 没有伤春悲秋了,她很欢愉。 还在往外滴着浊液的性器变得格外敏感。她一碰,男人恨不得把身子弓起来,铁链细碎作响,倒是悦耳。 沈庭筠突然握住了roubang的底部,另一只手狠狠taonong了几下,然后便将手掌张开,包裹住了涨红顶端,用力摩擦棱口的边缘。 “恩……恩~恩……”男人喉咙里突然发出声音,他这一晚上几乎没怎么发出声音,此刻却突然失了控,大腿内侧的肌rou突然抽得像被击打的鼓面一样。 谢景山脑子里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颗珠子,从阴睾和后xue中间的位置向上滚,一直滚入了小腹深出,越滚越大,撑不下了。他猛地一颤,大量液体又从前面喷了出去。 他眼前的黑布好像变得一片苍白,白得他眼底发痛。他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应该不是射精,也不像失禁。 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两次高潮这么接近。 耳边的女人有些欣喜地说道,“你好乖,居然真的能喷出来,刚刚芸娘做给我看,那个人就不行。” 谢景山脑子都是漏的,他觉得自己潮湿又干枯,像是上岸的鱼,没有思绪,只有呼吸。 女人问他:“你喜欢吗?” 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我也喜欢,那你以后就当我的修狗儿。” 让他高兴他就高兴,让他沮丧他就沮丧。 沈庭筠扭曲的发现,自己在这种绝对控制的投射下居然真的可以在大脑中形成巨大的快乐和满足。 这里的男人真的很贱,要控制他们实在容易。天昌外面看着清心寡欲,内里全都是可以cao纵的欲望。 而从沈庭筠帮他解开锁链让他躺好,到帮他擦干净戴上贞cao锁,谢景山脑子里都基本上没有别的东西。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爽? 他一直想,反复想。 直到她披衣去隔壁洗澡,他浑浊的脑子里才能挤进点别的东西。 芸娘和沈庭筠在门口说了一会儿话,等沈庭筠离开,芸娘这才推门进来了。 四肢有些重,谢景山抬手扯开了眼上嘴上微湿的黑布,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微勃性器被东西紧紧箍住的感觉让他十分不适,芸娘跪到了床边,“堂主。” 谢景山张了张嘴,清了下嗓子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钥匙。” 芸娘把头低了下去,“堂主,芸娘没有钥匙,一把锁只有一个钥匙,钦月侯带走了。” 谢景山顿了一下,“去拿把匕首来。” “可是……钦月侯说她今夜还来……来驯……您。” 谢景山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他现在有些清醒了,自己刚刚应该是疯了才会在这里做这种事,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芸娘你好大的胆子。” 芸娘声音有些委屈,“掌柜的说送酒是您自己要来的,我本带着侯爷玩的好好的,是您自己非要来插一脚,被侯爷瞧中了也不拒绝……” 谢景山撑起身体下了床,赤脚走到芸娘面前。芸娘看着他脚腕上锁链留下的红痕,就听他居高临下地说道,“那你觉得你这里那些人配做她的狗吗?” 芸娘小声嘟囔一句,“做狗还分什么高低贵贱,不过芸娘也觉得这样的好事有些便宜了他们,这才第一时间通知了堂主。” 说完她才抬眼带着些恶意玩味地向上看去,男人大腿上还有精斑和水滴,被撑满的银色的贞cao锁再向上就是落着红痕的腹胸,她问,“那堂主觉得,做狗有趣吗?做皇家的狗好,还是做侯爷的狗好?” 谢景山垂眼看着她,寒霜似的眼底倒真的浮起来一点笑意,他勾勾嘴角,“你说得对,做狗还分什么高低。” 他用湿布把身上擦了擦,这才穿上了衣服。喉咙里烧得厉害,他走到刚刚沈庭筠坐的榻边,往她用过的杯子里又倒了一杯酒。 杯子才拿到嘴边就听芸娘出声,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堂主,奴得提醒您,今日千万少饮些水。” 谢景山手一顿,然后低头就着杯沿浅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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