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不下了,昏君!_先帝入梦顶弄重孕美人1(贞C锁/伪tr/吸出初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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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帝入梦顶弄重孕美人1(贞C锁/伪tr/吸出初R) (第1/1页)

    第二章:先帝入梦顶弄小美人1

    沆荡烟霭,水天一白。

    梦境大抵不外乎这般境况,简桢倒也不觉稀奇。身前石阶蜿蜒不知来处,他下意识撑腰揉腹拾级而上,不料指尖落空。

    “竟是……早已习惯。”简桢自嘲轻笑。

    夜潮吹暗波,菽葎曼婆娑。这等颤栗生捱的日夜,竟也值几分刻骨么?何以隐约渴慕孽迹欲痕镌烙更深呢?

    雾淞消弭,简桢眼前赫然是被锁入帝王寝殿第二年的自己。

    “桢儿肚子竟已这样大,腹顶比朕七日前离宫时高出不止一圈呢。”

    深目阴鸷的帝王携风雪入殿,也不脱裘氅便将塌边寸丝未着、胎腹高挺的美人揉入怀挑弄把玩。美人儿体质原非上佳,怀子以来数现滑胎之象。七日前侍寝后产xue血流涓涓,更诊出血不归经之症,是以亏虚畏寒尤甚。让那凉风一激,身子不住轻颤。檀口微启,话未出口却牵带出连串猛咳,直逼得滚圆可爱的大肚胎动难耐。

    “说!朕微服这几日,小sao货肚子里又揣上了谁的野种?”

    帝王萧绎明知小探花玉茎间日日缚一方贞洁锁,锁匙仅自己那贴身宫侍二人左右,小美人儿浑无可能叉开柔韧双腿教那春色给旁人看了去。可他秉持挑逗心思,坏心眼地一手挑起间桢尖瘦下颌,一手不轻不重贴向他那胀满腹底捏而复搓。

    “野种动得真厉害啊,直踢得朕手心疼。究竟是谁的野种?守在殿外的那个羽林卫?真有力气啊,朝下又是一脚……哎哟,两脚!小浪货桢儿呢?底下花蕊儿绞出汁了不曾?嫩花蒂业已湿透了罢……”

    萧绎噙着笑摸向简桢原本大开,此刻正无意识拧绞于一处、肌骨剔透匀称的大腿。使些巧劲儿轻巧分开,单手执锁匙旋开贞洁锁,如愿终偿沾染满手琼浆玉醪。

    “都是……唔,陛下,陛下的!桢儿已然足月,肚子自然一天一个模样。没有别人,没有别人的!”

    简桢身躯打颤,皎月春花似的一张笑脸儿泪痕尤湿,下巴上亦缀着悬而待落的剔透泪滴。鼻尖眼尾嫩红点染,荏弱已极、可怜可爱。

    “莫哭,朕的桢儿。”

    或许有那么一瞬萧绎再难按捺一发即逝的悸动,只见他附身吻住可人儿眼角新生泪珠,一路向下,将那正待脱口的嘤咛以吻封缄。炽热舌尖绞缠方经人士数月的幼嫩小舌,银丝缱绻坠落润泽唇角,数月前月韵雪姿的探花郎简桢竟是酡红两靥,在帝王萧绎怀中融作潺湲春水。

    这般神仙人物,竟也为朕大着肚子艰难怀子。

    调教泰半的酥乳正因怀着他萧绎的皇子一刻不停积蓄甜乳,将那处嫩白抵起圆鼓起伏。因着头胎缘故,双峰不算太显,日后肥软之兆倒也处处昭彰。

    腿间花蒂因着药液、精水洗涤早已烂熟,丰腴竟致不拨自开。圆嘟嘟、软嫩至透明的小嘴儿微张,茱萸一点似的花豆颤悠悠。乍看去水津津,瑟缩得不成体统。

    而那颗孕育着皇子白润胎腹沉坠坠压在腿间,蠕动间闹得可人儿咬牙蜷指仍要泄出幽微痛吟。美人双手却让帝王缚在怀间,一时即抚揉抚足月大肚,安抚好动孩儿也成了奢望。

    便在这几日了。

    折磨了美人儿十月的皇儿便要以那养得极好的圆胖脑袋顶开幸苦怀他之人的胞宫产xue,穿过他父皇辗转出入教养得汁水涌溢的甬道。只待一番攀花拂柳,便要裹入绵软衾被。

    而眼前这怀了身子以来便让帝王、连同半个太医院悄悄改造的美人,挺腹张腿生产时,便挣扎辗转于极痛极乐的顶端。于花xue绞紧胎头那刹,神销魂断。

    而自己,不消几日便可将guntang精水再度灌满美人被皇子撑大尚未复原的宫腔,以玉势封堵千金难求的助孕药水。让来不及出月子的简桢,再度挺腹怀子。

    届时,简桢必定腰间挺着产后未及平坦即再因孕事鼓胀、将将顶起绸衫如小丘的暖软一团,娇嫩雪兔半遮半掩,烂熟葡萄一粒儿衔于新生皇子唇畔牙床吞吐吮吸、另一粒却委屈屈抽搭搭泣出橘黄泪点儿,虚位推就,诱来帝王研磨掐捏。

    简桢、埋首简桢软玉温香酥乳间沉酣甜梦的、简桢圆肚里头舒展拳脚那未出月新怀的,都是他萧绎的!

    尤物如斯,合该为帝王怀子,终其一生挺肚哺乳!

    只这般瞧着,萧绎腿间分身已然浑如铁铸,雄赳气昂只待顶破亵裤直捣这曲径通幽,流连那禅房花木。

    不愿再等,亦……等不得!

    困住他吧……

    困他一生又如何?

    我的桢儿,我如何不知你存鸿鹄志?然我确非圣明君。时乖命蹇,朝班浩荡,金銮孤高。掌日月山河虽久,仍不免边邑日挪月迁。践祚十年,尔今唯余江山半壁、恶紫夺朱!

    大晏留不住你。

    萧绎若非为帝,等闲立于巷陌亦难得你顾盼片刻。

    萧绎必毁你风神秀色。

    萧绎会须留你在侧。

    萧绎便是永坠阿鼻、世蹑无间,今生誓贪这欢愉半刻。

    桢儿……

    朕的,桢儿。

    “既是野种,便让朕cao他出来。”

    萧绎随手拈起那贞洁锁。

    小锁儿铁质,通体鼓形,小而圆滑。锁梁半圆有沟,赫赫然镌书篆体“简桢”二字。锁孔嵌置鼓腰,连缀锁匙。行止间孔匙轻击,好似美人儿初踏寝殿那日一领明艳补服,腰侧环佩叮当。

    “不要……不要!我还怀着孩子,我怀着您的孩子……会破水的,会破水的!”

    简桢双臂护住胎腹,徒劳缩向塌内。

    “桢儿这般害怕,那更要循序渐进。不若便宜这钥匙,让它先探桢儿那湿答答的流汁花道。稍后便喂你底下那贪吃胖嘴儿含朕那根。朕啊,要cao进桢儿宫口去。一次,就能把那野种cao出来!”

    “待桢儿肚子空下来,便为朕怀新皇子。朕爱极桢儿撑腰捧腹的孱弱模样,一辈子挺大肚为朕怀小皇子,可好?”

    萧绎脱靴上塌寸步不让,一双眼却粘上简桢胸前一双幼嫩雪兔。

    “一会子小嘴儿咬紧些,朕要先桢儿肚里这野种……吃到他爹爹的初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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