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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小爷都把人P股抽烂了,才说那是我找了十年的白月光 (第2/2页)
,他甚至顶着咽喉上不断勒紧的手指,用力吻上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就在唇齿接触的瞬间,陈况顿时睁大了双眼,他下意识想将人推开,却发现自己突然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就连掐在对方脖子上的手,也被人轻易拉开攥在了手里。 下一秒,两人形势瞬间反转,易晟一个翻身将人扑倒压进了松软的沙发里。 见此,一直紧张守在旁边的两名保镖瞬间松了一口气,十分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只在门外守着,贴心给自家少爷留出狩猎的私密空间。 而沙发上,得手的易晟直到把人吻得快要喘不上气来,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对方,起身去解他衬衣上的扣子。 “你...你他妈给我下药了?”陈况重重喘着粗气,满脸满眼都是nongnong的不甘与愤怒! “对啊,协议书上撒了点小玩意儿,不然以你这以一当十的身手,小爷我还真不够你两拳头的。” 易晟一脸得逞地笑着,扯开他胸前的衣服,修长的手指在那健硕的胸肌上肆意抓捏揉搓,拇指不停摩挲着那两颗挺立的巧克力豆,极尽挑逗,同时还不忘安慰道:“放心,只是一些让你提不起力气的迷药,没有催情效果,你现在有感觉,纯粹是小爷吻技好。” “放屁!”陈况顿觉羞耻万分,胸前诡异的酥麻感,逼红了他那双格外漂亮的眼睛,只见他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变态敢这么算计我,羞辱我,我他妈要有感觉也是想杀了你的感觉!” “是吗?”易晟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伸手隔着裤子捏住了他胯下挺立的硕物,“原来你想杀人的时候,这里也会跟着硬啊,看来你也是个变态呢...那我们很般配啊!” 说着,他俯首啃咬上了那对饱满的胸肌,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又一个青红的牙印的同时,手里也没闲着,准确无误地扒下了男人的裤子。 眼看自己就要被一个卑鄙下流的小混球走了后门,陈况不知道从哪生出了几分力气,用力一个顶膝朝对方胯下要害撞了过去。 易晟飞速躲开,却还是被蹭到了一点,男人最要紧的地方被人袭击的威胁,让他怒气蹭蹭上涨,伸手就狠狠掐上了对方被内裤包裹的那坨rou龙,用力拧了一圈。 “呃啊——”陈况惨叫出声,伸手就要去阻拦,却被人用力一推翻身趴在了沙发上,接着被一条丝带一样的东西,绑着双手紧缚在了腰后。 他用力挣扎着,平常轻易就能挣开的束缚,如今在药力的影响下,却成了难以撼动的枷锁。他又气又急,顿时破口大骂,“易晟你个畜生!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日后我一定废了你!” 易晟紧了紧绑在他手腕上的领带,冷哼一声,“呵,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待会儿好向我求饶。” 说着,他脱掉了身上的酒红色西装外套,扔在了身后的茶几上,随后解开衬衣的袖扣,将月白色的衣袖挽到了手腕, 今天为了第一次“约会”,他特意选了一身正式一点的打扮,来纪念自己又一次完美的狩猎。 可惜,这一次的猎物真的是很不识时务,让他不得不严厉一些,让人多吃点苦头,学得乖一点才行。 易晟眼神微凛,伸手抽出西裤上的高定皮带,扒了对方屁股上最后一层遮羞布,然后抬手抽上了那对挺翘的臀峰。 “嘶——”陈况一愣,随即怒不可遏斥骂道,“我cao你大爷!易晟你个混蛋敢抽...敢抽老子那儿,你有本事放开我,老子他妈非把你脑子掏出来,看看你这傻逼到底长没长全乎!” 易晟对这番斥骂叫嚣充耳不闻,抬脚踩住那截不断扭动挣扎的窄腰,挥舞皮带的力度越来越重。 一阵劈啪不断的抽打声下,陈况一开始还恶狠狠叫骂着,后来或许也是觉得纯属白费力气,便只剩下隐忍的闷哼和偶尔几声不甘的嘶吼! 陈况骂得难听,易晟也没有留手,他虽然平日里养尊处优,但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也是经历过各种训练的,下手狠起来,也是足以让人痛到骨子里的。 而他手中的上等牛皮皮带,韧劲十足,每一下与臀rou的接触都足以带起一道红肿的棱痕,而一道道棱痕叠加在一起,又会加深成绛紫色的血瘀,直到在不断地爆炒之下,皮rou绽开,渗出细密的血珠。 趴在沙发上默默承受暴行的陈况,死死掐着自己绑在腰后的手心,双眼赤红得吓人,赤身裸体被人用腰带鞭打屁股的耻辱,激得他几乎快要落下泪来。 可即便已经被抽烂了臀rou,身后的酷刑却依旧没有停止的趋势,他也只是紧紧咬着牙关,不肯发出让自己更加难堪的惨叫,更遑论出声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见人连最细微的闷哼声都没有了,易晟甩了甩自己有些发酸的手臂,俯身去看,这才发现陈况已经晕厥了过去。 他略微意外地皱了皱眉,按理说以这人如虎似豹的体质,不应该连一顿皮带都熬不住啊? 可一向心安理得接受别人予取予求惯了的小少爷哪里会知道,这个同样心高气傲的男人,不是疼晕过去的,而是因为被扒光了打屁股气晕过去的。 而且,即便是人已经昏厥了过去,易少爷不但不能理解体谅,反而十分冷酷地想着,晕过去了也没关系,把人再cao醒就是了。 心思一动,这个毫无怜悯之心的小混蛋,干脆利落扒了自己的西裤,掐着昏过去的男人的蜂腰,拖起来摆成撅臀的姿势,就要掏枪上阵。 本来只要易少用力一顶腰,这追妻火葬场的剧本说不定也就能轮上他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刚摸出茶几下的润滑涂在对方xue口,随身携带的通讯腕表就响了起来。 这是他唯一不会替换,甚至连洗澡睡觉都不会摘下的东西,有一个人可以通过这个腕表随时随地联系到他。 易晟顿时没了兴致,匆匆翻身坐好,接通了电话。 一想随心所欲,傲慢不羁的小少爷,此时此刻竟然露出了一抹罕有的激动和期待之色,他焦急地询问道:“怎么样,人找到了吗?” 对方很快给出了答复,易晟闻言一喜,一边迅速穿着衣服,一边吩咐道:“把他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要去找他!对了,陈天雪应该不是他的真名吧,他真名到底叫什么?” 对方的回答依旧很迅速,通讯设备里清晰传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陈况! 易晟提裤子的手顿了一下,紧接着就听见对方小心翼翼解释道:“晟哥,您这心上人的地址太飘忽不定了,十天半月就要换一个,不过好在他就在S市,我这边还查到他现在在墨色地下拳场当拳手,你不是认识墨色的老板吗,要不您亲自去问问?” 易晟愣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再三跟对方确认了自己一直寻找的人的详细资料,直到朋友描述的“陈况”,和现在躺在沙发上,被自己抽得皮开rou绽,伤痕累累的男人,彻底融为一体之后,他才终于彻底反应过来—— 当年自己被绑架的时候,那个带着自己从绑匪手中逃走,甚至为了能够让自己顺利脱身,独自一人引开绑匪,十年来让自己念念不忘的少年,竟然就是刚刚差点被自己强取豪夺的“猎物”。 这他妈都是什么破事啊! 易晟一脸烦躁地扯开领口的扣子,暗自骂了一句,随后他略显心虚地扫了一眼晕倒在沙发上的男人,默默穿上裤子,阴沉着一张脸给自己的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 十年过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年纤弱沉静的温柔小哥哥,会变成如今这副桀骜孤锐,活脱脱一只野豹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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