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花妖 (第2/7页)

十一静了几秒，然後悄悄嘴角一g：「所以，是花自己跟着她来的罗？」

    nV子就这样坐了一下午。

    yAn光渐渐西斜，从她脸上退去。那杯咖啡早已喝完，只剩杯底一圈浅痕。便利商店的人来来去去，十一和小夜轮完补货、结帐、补货、打扫——她却像与时间脱节，安静得近乎透明。

    直到天sE暗下，路灯亮起，她忽然轻声开口。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在对某种存在对话：「你们……有没有遇过，花会说话？」

    十一一愣，转头望向她。

    「那不是童话吗？」他笑着想缓和气氛，语气却带着试探。

    nV子没回答，只是缓缓抬头。眼神空茫，像是在寻找某朵再也开不回来的花。

    小夜没接话，只是抱着笔记本，慢慢地靠近nV子，笑容甜的像诈骗集团首脑：「阿姨～你这杯美式喝三小时没喝完，还能坐得住，是在等人？还是有心事？」

    nV子一愣，笑了：「怎麽知道我有心事？」

    「这里客人平均坐十分钟就手机滑到笑出声。你这样一杯坐到太yAn下山，八成有什麽心事闷在心里。」

    她眯眼，像在打量，又像在找破绽：「你……是在等谁吗？」

    nV子没答话，仅仅是抚着杯子。片刻後，终於轻声问：「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非人之物吗？」

    十一路过听见，停下脚步，默默往小夜身旁靠。

    小夜没多说，只是神情忽然变得平静而认真：「我们不卖符、不抓鬼，也不报警。但如果你的故事……是那种一般人不信的，我们可以听。」

    nV子怔怔地看着她，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牠的声音……很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