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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足交、脐橙、掌掴 (第1/1页)
22 尽管眼前这老实人长得普通,平平无奇,可这会儿他也不知道自个儿是哪根筋搭错了,瞧着这马夫眼含春情,泛着水光,圆溜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像是看入迷了似的不错上一眼的痴态,他竟觉着他有几分可爱。 简直荒谬。 褚衍心下唾弃,手上却不受控制地抚上马夫的嘴角,他的嘴角还残留着他的精水,被他抹去,反被老实人大胆地追来含上。 安时也被自己的大胆吓了一跳,可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他就是恋慕褚衍,爱见褚衍,他就是想把一切都交付给褚衍。 他想让他快活,想让他满意。 似是看出安时的心思,褚衍不再言语,只是用动作暗示,他搅动被含住的手指,插xue似的cao着马夫的嘴,在马夫受不住干呕,涎水糊满他的手指时拔出,徐徐摸上他的嘴唇。 马夫的嘴唇偏厚,但不难看,乍一眼看着仿佛自带笑唇,嘴角细微上挑。 他的血气很足,唇色很亮,是健康的红润,再被涎水精水这么一糊,倒让那张唇饱满到尽显春情。 老实说,马夫这张普普通通的男子面容跟媚根本扯不上半点干系,可莫名的,褚衍就是从这张平平无奇的脸上看出了叫他血脉偾张的诱惑。 那双只有他的眼,那双刚含过他的唇,还有那副任君采颉的顺从姿态…… 褚衍往床内退了退,光裸的足点上马夫的下颚,玉珠般圆润细腻的指节擦着他的皮肤滑向咽喉,感受到老实人紧张滚动的喉珠,褚衍几不可查地挑了挑唇,又徐徐,似挑逗般挑上马夫下巴。 安时哪里被人这么勾引过,更别说勾引他的是他爱慕已久的褚衍,他的下体早就粗硬不已,开过荤的阴户此刻更是不知廉耻地汩汩流水。 他紧张地直咽口水,眼珠根本没法从褚衍那条修长白皙的腿上挪开,他莫名有几分焦躁,可又找不到源头。 他下意识动了动手,就听褚衍用着蛊惑人心的嗓音叫他别动。 他紧了紧拳,又不好让褚衍失望,只能强忍着,老实任他戏弄。 褚衍用脚趾夹了几下马夫的喉结,听到马夫逐渐发出沉重的喘息,心下更为满意。 足尖向下滑去,顺过马夫的肩,顺过他的锁骨,徐徐下滑,又落到马夫早已挺立的红艳rutou上。 似是起了玩心,褚衍夹上乳rou戳弄。 虽说是脚趾,没有手指灵活,但也足以叫安时性奋得难以自持,他都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大劲儿才按下躲闪的本能,按下握上那只恶劣的足的冲动。 褚衍还在亵玩着老实人的身体,从rutou到腰腹,再到老实人早已擎天的rou根。 尽管在碰到实物的那一刹褚衍心下掠过些微的嫌弃,但胸腔密集的鼓点又促使着他继续尝试新鲜的玩法。 他第一次纡尊降贵地替卑贱的马夫做起足交。 安时无疑是受宠若惊的,但很快就被褚衍下一句话吓得差点萎了。 褚衍另外一只脚抵上他的阴xue,一边抵弄着他的阴蒂,一边半真半假地问他,要是他把脚塞进他的xue里,他会不会当场射出尿来。 不过看安时那差点萎了的样子褚衍也能知道,届时就不是射尿而是吓尿了。 可褚衍依旧恶趣味地将拇指塞进了柔软的雌屄中,感受到老实人的战战兢兢,褚衍嘴角划开恶劣的弧度。 只是被脚趾戳弄,安时都十分来感觉,更别说致命弱点被或快或慢地蹭着,纵使安时很不想承认他骨子里真是yin荡的,被脚趾玩弄到潮吹的事实也叫他无从否认。 “自己坐上来。” 褚衍放开了对安时的亵玩。 安时瞥着褚衍胯下高高耸立的粗壮性器,思及曾被这根狰狞凶暴的刑具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由畏惧地吞了吞唾沫。 可看到褚衍因忍耐额头渗出了细汗,发红的眸子虽噙着戏谑,却也有几分难以按捺的急躁与亢奋,安时知晓他正憋得难受,也就放下了羞涩与矜持。 他拖着发软的双腿,颤巍巍地跨坐到褚衍腿上,摸了把早已guntang涨紫的性器,微微抬起身,将guitou对准xue口,犹豫再犹豫,还是选择缓缓坐下去。 尽管先前潮吹了一次,xue已经软透,但xue口依旧窄得可怜,安时只吞了半个guitou,就怕得不敢再往下坐。 可褚衍这会儿却有几分等待不及,没碰到还好,这都临门一脚了,哪还有忍耐的道理。 他向上顶了顶,算是催促。 安时咬咬牙,竭力呼吸着放松,噗嗤一下,总算是一口气坐到了最底。 长长的yin叫自喉间溢出。 褚衍也不可避免喟叹了一声,暗道一声爽快。 宝剑入鞘,蛟龙入海,大抵便是这种回归的滋味吧。 仿佛他的阳具跟马夫的阴xue成了一体,浑然天成,绝佳的适配叫他根本不耐等待,催促着马夫尽快动作。 安时不得不按着他的腰腹上下骑了起来。 自己掌控跟任人宰割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安时没一会儿便自个儿得了趣,不过到底是老实人,嘴里胡咧咧了一通,结果来来回回还是那么几个字。 什么好舒服,不行了,腿好软,xue好酸,cao到胞宫了,好酸好涨好难受,又想要射了……没半点新花样。 褚衍听着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恶劣向上一顶,嘴里还不忘奚落:“不是跟你的jianian夫学了不少sao话么,怎么,藏着不愿让我听?” 安时被撞得嗓音破碎,说话断续,他想说不是,没有,他根本没跟劳青学上几天,可褚衍压根不听,也不相信,把自个儿说恼了就开始折腾安时。 一会儿让他转过去,背对他自己骑,一会儿又让他转回来,一手捏rutou一手捏阴蒂,当着他的面自己玩自己。 老实人被玩得羞愤哭泣,身体却违背意愿地直流畅快的yin水,股间发的水不止糊满两人交合的下体,还将被铺洇湿了大片,不知情的还以为谁尿炕了。 老实人太配合,纵使脸上涕泪横流,身体还是乖乖地顺从着褚衍的指令,这叫习惯发号施令的褚衍别提多熨帖,心口火热的,霎那间迸发出更多残虐的恶念。 他这会儿正从背后cao着老实人的后庭,同时用手插着前面潮吹多次的阴xue,拇指用力掐着红肿的阴蒂。 可怜的阴蒂早就被掐得肿痛,再被这般凌虐着,直把老实人虐得呜呜直哭。 结实的臀rou也被频繁的冲撞掌掴变得通红火辣,可老实人没得躲,不能躲,还得乖乖翘高任由褚衍施以掌刑。 他这顺从乖巧的模样着实看得褚衍心口发烫,掌心发痒,胯下生胀。 他自认不是个暴虐的主,对待下属、侍从也从未打骂过,可对这马夫,他也不知为何,偏偏就难忍心底腾升的戾气。 想玩坏他,想cao死他,想捅烂他前后两张yin荡贪吃的屄,想让这家伙里里外外都沾满他的味道他的痕迹。 褚衍cao得越发凶狠,次次捅到最深处,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安时被cao得又是惨叫又是yin叫,涎水泪水糊了满脸。 可就在这时,意识差点被cao到恍惚的安时陡然听到褚衍轻微嘶的一声低吟。 霎那间,想到什么的安时立马清醒了过来,二话不说拔出了褚衍依旧涨紫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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