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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争奇斗艳、自荐枕席 (第1/1页)
35 虽然褚衍中途更改规则惹得众人不满,但这样似乎更有挑战,很快大伙儿又恢复了兴致,将晚间气氛烘托到最高。 安时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盛大的争奇斗艳现场——文人出诗画,武人出把式,商人出珍宝,贵人赏奇珍。 山丘般的红玉珊瑚几乎占满半个高台,一幅幅意境优美的山水画、美人画层出不穷,挂满整个高台,一首首诗词多如雪花,纷纷舞向高台中央的褚衍。 被众多花样包围的褚衍已然是全场的焦点,但他波澜不惊、八风不动的模样也叫旁人莫名紧张,唯恐自己落选。 在场谁人不是自视甚高,自以为是,安时不禁替褚衍担心起来,既怕他选,又怕他不选。 他暗恨自己无能无用,也卑怯于自己的无能无用,掏空心思,他除了一手养马的活计,竟无半点长处。 他既没有文人的才高八斗,也没有武人的武艺高超,更没有商贾贵人的奇珍异宝,他空有一腔痴心,却也明白,这是最不值钱的玩意儿。 眼看褚衍在一幅美人侧卧山水间的水墨画前驻足,不说这画的主人,就是安时都不由自主屏气,心高高悬起。 下一秒,安时便听到了判处他死刑的圣旨,褚衍选人了,他选中了这画的主人。 当即,安时只觉天旋地转,眼前发黑,一道晴天霹雳轰到他头上,将他轰了个粉碎。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清醒过来的,只知道恢复意识后,褚衍已经领着人离开,其他客人也都不满地退而求其次叫了其他姑娘作陪,言语间不乏失望和不满。 可安时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站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脚跟发胀,有人催促,这才失魂落魄地端着托盘离开。 他回到后院,习惯仰头看向褚衍的屋子。 灯火已经点起。 但可能是为了营造氛围,烛火并不透亮,只零星点了几根,屋子有一半在明一半在暗,以安时这个方向角度仰望,只能看到一些影影绰绰在晃动。 他不免想起曾经褚衍被宫里的某个贵人羞辱轻薄的画面,想到此时此刻那位被钦点的客人可能也对褚衍心怀鄙夷,言语轻薄,他心里便揪得生疼,懊恼妒恨混杂,躁得他坐立不安。 眼下他本该做回自己的本分,安安分分去洗马,可他脚底生钉,目光更是腾挪不开,死死盯着褚衍的屋子,看着那两道时而重合的影子大有要到屋子深处的趋势,知道他们可能要做什么,安时心下一慌,终究是没能克制住冲动,脑子一热便冲了上去。 他冲进去时,褚衍正在同那文人喝茶作对。 别看那文人画的美人侧卧图意象慵懒yin靡,他本人却是正经得很,纵使好运进了褚衍的“闺房”,也依旧一副古板守礼的姿态,完全没有安时臆想中的急色污秽。 倒是他,急匆匆闯进来,还大喊住手,大有“英雄救美”的架势,着实叫屋里的两人怔愣笑话。 安时这会儿的模样还挺狼狈—— 晚上太忙,大堂又摆足了炭盆供暖,安时早就累出了汗,洇湿了后背,他赶过来的匆忙,没注意到这些细节,所以眼下他手腕处的衣袖是上挽的,露出一截粗壮有力且黝黑的手臂,前襟是溅着油点的,下摆还沾着水渍,围在腰间的布巾更是擦满他污秽的掌印…… 他脸上还都是汗水印子,眼睫不知道是因为哭过还是跑得太急被汗水浸染,看着有点湿。 偏圆润的鼻头渗着汗珠,圆溜的眼珠瞪大瞪圆,又是震惊又是急切。 不过等看清状况后,老实人又渐渐尴尬窘迫起来,尤其是看到褚衍微蹙的眉头,越发无地自容,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他当自己是谁,他有什么资格闯进来叫停。 安时脚趾抓地,想要离去,又心有不甘,可这样僵持着,万一被其他人发觉,岂不是损了褚衍的名声。 安时紧张,慌乱,脑门瞬间急出汗。 他一抬眼,恰好撞进褚衍向他投来的目光,那眼神陌生,冷冽,锐利,明明屋里摆着炭盆,他却如置身冰窖之中,通体生寒。 “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我这有客人在?还不滚。” 褚衍刻意放柔了嗓音,但他口吻冰冷严厉,再柔的嗓音此刻听着也如尖刀般刺骨。 安时回首今日都觉得自己荒唐大胆,厚颜无耻,他竟有脸让褚衍在眼下履行诺言,把那文人赶出去。 “你说过,你欠我一次……” 安时说的越发紧张,一句话咽了好几次唾沫,尤其是看到褚衍愈发冰冷的目光。 他兀的笑了一下,轻佻讥讽:“原来是被我干上瘾了,好,今日我如你所愿。” 褚衍把那文人赶了出去,文人还有几分茫然,想要问个缘由,却听得大门咣的一声紧闭,任他推都推不开,像是从里头上了插销。 屋里就剩下褚衍跟安时,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在安时面前,褚衍没再伪装掩饰,逐渐在他面前恢复成男装。 他精致锋芒的眉眼冷冷扫着不知好歹的马夫,冷嗤:“还不脱?怎么,上门求cao还得我来服侍你?” 褚衍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恼怒火大,只是一想到这该死下贱的马夫竟敢用他的承诺逼他cao他,内心便满是嫌恶和排斥。 他把他的报恩当成什么了,竟敢如此轻贱。 安时也不知道事态怎么就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他明明只是想让褚衍把那客人赶出去,他实在见不得除他以外的人同褚衍欢好,见不得旁人轻贱他、侮辱他,只要过了今夜,他成了良家子,他有了更好的归宿,他便能……便能说服自己放下。 他并非故意惹褚衍生气。 可对上褚衍冰冷刺骨、轻蔑鄙夷的眼神,知晓他又是误会了,心下苦笑的同时,他也认命地脱起衣服。 过了今晚,他们怕是再也见不着面了吧,如此,误会了也好,今晚就当做是,是他们的告别。 …… 褚衍本以为蛊毒已除,他不会再对马夫的身体痴迷留恋,起什么反应,可等马夫慢吞吞脱衣勾引时,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几乎是第一时间一柱擎天。 而且因为近期都未曾发泄过的缘故,这次可谓是秒勃起,甚至硬得下腹胀痛。 安时绝不会知道,此时看着八风不动稳如泰山的褚衍,究竟用了多大的克制和意志才忍住强扑过去狠狠鞭挞他的冲动。 他竭力克制着呼吸,紧盯着越脱越慢的马夫,掩于长袖之下的拳头紧握,强行按捺下帮他撕了这些碍眼的衣服的冲动。 他不知道他的目光有多锋利,误以为他是生气恼怒的安时心慌意乱,脱衣服的手都在暗暗抖着。 可他衣服就穿了那么些,没多久还是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才几天不见,马夫似乎又黑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大冬天穿那么多衣服都能把自己捂黑。 不过他的rutou倒是越发的红嫩,跟初长出来的嫩rou一样鲜红,挂在饱满结实的胸肌上,跟门口挂的红灯笼一样,又扎眼又招人。 褚衍的眼睛差点没能从那两颗sao红乳子上拔出来。 马夫的阳具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红嫩,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近些时候自个儿玩多了,被他盯着瞧上那么几眼,便sao浪地悄悄抬起了头,马眼翕张,渗出些许浅淡的腺液。 不大不小的卵蛋坠在腿间,完美挡住腿缝处最隐秘也最yin靡的宝地。 褚衍眸光一暗,嗓音喑哑:“自己把屄掰开。” 安时愣了愣,下一秒通体羞红,可到底是最后一晚,安时咬咬牙,心一横,大着胆子冲他张开腿,拨开卵蛋后,对着他露出那口饱经玩弄、越发鲜红的雌屄。 软嫩敏感的rou蒂已经情动地冒出头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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