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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大人,不曾有人教小的们。”    亓官柏见众人面面相觑,垂下眼眸,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敲着掌上的头骨。    “是小的从书上看来的。”    亓官柏叹了一口气,启唇小声说了什么,然后他身边那个长相漂亮的少年便出来赶走围观的人了。    夏福走出衙门,呼吸总算顺畅了一点,但又不放心,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    他们再说什么呢?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    亓官柏身边的那个别看年纪小,脾气爆得很,瞪了夏福一眼。    夏福赔了给假笑脸,麻溜地走掉了。    所以最后那些人究竟有没有提起他,未可知。    但后来想想提到了也无妨,他充其量也是被压榨的一员,一起出谋划策怎么了?他恰巧知道的多,多出一点怎么了?他有心提供了一些证据和收集证据的有效手段怎么了?    不怎么,特别正常,顶多让先生在心里夸她一句好样的!    这一通自我安慰下来,夏福紧张的情绪缓和了许多。    记住,他和先生不认识,不认识,不认识。    -------------------------------------    “什么?!”柯铭听闻公堂上的事情顿时慌了,他看向母亲,“母亲,我们快逃吧!”    “逃什么?!”县令夫人怒气冲天。    逃什么?她自小锦衣玉食,岂能当个逃犯?!    一听就知道是谁害了他们一家。    夏得福!只有他手里掐着那本暗账!以前明里暗里撬走了多少不知道,现在反来倒打一耙?    好啊!谁也别想好过!    “母亲!你去哪?!”    柯铭只见母亲冲进卧室,像疯了一样翻箱倒柜:“没了!没了!身契呢!?那一家子破烂人的身契呢?!”    “夏得福!!!!!我杀了你!!!!!”    正巧撞见进来的钭阳,一下子抓住了他们母子二人。    “老实点!”    亓官柏走进来,看了一眼不断抓狂的县令夫人,问道。    “谁是夏得福?”    县令夫人像是没听到一样,在钭阳手里横冲直撞的。    “你说。”    柯铭也被母亲的样子吓到了,但他更怕祭酒,颤颤巍巍地说道:“夏福……夏福是我家下人的家生子,夏得幸的哥哥。”    “人呢?”    “他们一家前几年就去边上做佃户了,给我们家耕田,还……还在城南开了家粮铺。他也是昌召旻先生的亲传学生。”    “夏……福。”亓官柏喃喃道,“还真是个好名字。”    “好名字?”钭阳听了撇撇嘴,“这名字土死了,哪个草包起得?”    见亓官柏心情看起来好像愉悦了一点,柯铭跪着来到他面前,抓住他的衣摆,仰头小声说:“先生!先生!”    “昨日的警告我收到了,我真的真的没有把那天看到的说出去一点!您能不能……能不能……帮我父亲母亲求求情?不要下狱好不好?”    “昨日?警告?”钭阳纳闷,“你在说什么?”    柯铭转头看向亓官柏冷若冰霜的脸。    “谁跟你说的?”    “就……昨天去喝花酒,被一个小娘子,拿着把弯刀……”    看着亓官柏眼中的冷意更深了,他急忙解释道:“那弯刀上!弯刀上刻着您的私印!所以学生才以为她是您的人!”    钭阳怒视着他,逼问道:“你都跟那人说了些什么?”    柯铭被吓得一抖:“没什么!就,就是那天晚上看见的……看见的……”    “哪天晚上?什么呀?”    “行了。”亓官柏出言打断,“柯公子还是回房吧。”    “先生,那我父母!”    衣袖被狠狠拽住,亓官柏手中的头骨就这样滑落到了地上。    “啪!”    亓官柏一下子甩开了柯铭,连忙捡起头骨仔细检查,紧张的样子像是掉了一块心上的rou。    还好,没有破损。    紧绷的背一下子放松下来。    “先生……”    转头,看见跪在那里的柯铭抖得仿若是块摇摇欲坠的石子。    亓官柏径直从他面前走过去。    “先生二字,不是你该叫的。”    柯铭双眼瞬间失去了神色:“是。”    府邸被查抄,父母都在大狱,钦慕的师者不愿再看他一眼。柯铭很是悲痛,便去常去的花楼喝酒,喝了一半人家发现他没钱,将人扔了出来。    柯铭从地上起来,“嘿嘿”了两声。    不想回家看到屋内的惨状,于是在深夜漫无目的地走着。    走着走着,来到一个小巷。朦胧间,柯铭觉得周围的样式有些眼熟啊。    这不是……    念头还没出来,后背就狠狠地挨了一脚。    “谁?!谁打本少爷?!”    “少爷,我呀,不认识了?”    柯铭从地上爬起来,努力看清的眼前的人,顿时火冒三丈:“夏福!!!都是因为你!!!!”    夏福侧身轻松躲过一个醉鬼的攻击:“莫名其妙的,你们难道不是自作自受?”    夏福左右躲闪,轻盈地似是在跳舞一般:“这只是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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